历史

7-8(1/2)

    第七章

    自从被人由井中救出后,这个夜里,月君青再也没有见到铁铮。

    一直到了夜深之际,铁铮依然没有回屋,月君青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她顶着寒风在屋外四处寻找,但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正当她考虑着该不该请程紫衣帮忙时,她听到远处林中传来一个细碎的声音

    心中一凛,月君青连忙向声音的来源处跑去。

    迎着月色,她见着铁铮一个人静静坐在林中,坐在他亲手为她、为孩子们做的秋千上,手中拿着一瓶酒,脚旁则是一堆被踢得凌乱的酒瓶。

    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的酒

    月君青轻轻地走上前去,望着铁铮晴不定的脸庞以及布满红丝的眼眸,怯生生地说:「铮哥哥,天凉了,外头露重,你」

    她的话声落下许久之后,铁铮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望着他冷漠又疏离的神情,她只能又尴尬又无助地站在他的身旁,静静地陪着他。

    夜风愈来愈沁凉,吹得月君青有些发颤,她望着铁铮依然木然的双眸,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回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她想为他拿件外衣,要不,他一定会着凉的

    「今天下午那些女人们说了什么」就在月君青的脚步刚挪动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铁铮冷冽的声音。

    怎么也没想到铁铮会问这个问题,月君青整个人蓦地愣住了。「这个没什么她们就是聊天而已」

    「那她们聊了什么」铁铮望也没望月君青一眼,依旧冷冷问着。

    「聊」月君青回过身去,心跳如雷鸣,「聊书院里的孩子们」

    之所以随便用话搪塞着铁铮,是因为月君青怎么也不敢将下午那些人说过的话告诉他

    那些难听的话若是被铁铮知道了,那她

    「都这时了,你还想骗我吗」铁铮突然甩掉手中的酒瓶,霍地一声由秋千上站起,一把将月君青拉至身前狂吼道:「你当真以为我听不懂东瑜国语言吗」

    听着铁铮说出口的话,月君青整个人都儍了因为,他竟是以东瑜国语言说着这些话,并且还说得那样流利

    「铮哥哥,你」月君青感觉脑中一片晕眩,身子轻轻地摇晃了起来,「你」

    怎么可能他什么时候竟听得懂、也会讲东瑜国语言了她记得他只会一些简单的单字啊

    这样一来,他不就全知道了知道下午那些女人说话的内容,也知道她骗了他

    「你为什么骗我」疯狂地摇晃着月君青的身子,铁铮克制不住地低吼,「为什么要骗我要了你的身子这样捉弄我很有趣吗」

    他忍了一个晚上的怒气,终于在此刻爆发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一向温柔、婉约、害羞的小女人,竟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竟然敢欺骗他,骗他要了她的清白身子

    为什么难道答案真像那些女人所说的吗

    「我」在铁铮的追问之下,月君青的脑子已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清楚了,只能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铮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铁铮大声狂笑起来,笑得那样令人害怕,「那你为什么怕我知道下午那些女人说的话为什么要骗我她们聊的是书院里的孩子们」

    「我我只是」月君青唇角颤抖着。

    她只是不想让他知道她当初的那个小小心眼啊她只是怕他知道后会嘲笑她、看不起她啊

    「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吗就真的这么想得到男人的宠爱吗」铁铮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脸色是那样暗沉。

    「我就说怎么会有人自愿出塞嘛原来是因为在字宇国的后之中,你本得不到你想得到的,所以才会另谋出路,才会骗了我要你的身子,才会故意勾引男人,来成就你埋藏在心中已久的丑恶目的」

    「我不是」望着铁铮那令人打从心底害怕的眼神,听着那些完全误解的言语,月君青不断地摇着头,摇得眼泪都滴落脸颊了。

    「不要再哭了」望着眼前盈着泪、楚楚可怜的月君青,铁铮低吼了一声,一把拉过她,吻住了她

    咸咸的眼泪与铁铮口中的酒味,一起混入月君青的唇中,她想开口解释,但他却怎么也不让她有这个机会

    他用力撬开她的唇瓣,舌头侵入她的口中,霸道且强势地与她的交缠在一起,不断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蜜汁。

    他让她的身子紧紧贴住自己,并将自己早已渴望许久的坚挺抵住她的下腹

    「铮哥哥,不要」望着铁铮混浊而布满红丝的醉眼,月君青又心疼、又害怕地低语,「你醉了,铮哥哥」

    「我没醉」

    一手撕碎月君青身上的衣裳,月光下,铁铮望着那对脱离了束缚而不断波动的浑圆双,以及因颤抖而漾出的一道眩目波,再也忍不住地用双掌盈握住她。

    「啊铮哥哥」当幼嫩的双被那样暴地握住并被搓揉、压挤时,月君青轻泣了起来,「不要你听我说啊」

    「你这个浪娃子」听着那声如泣如诉的娇喃,铁铮的脑子更乱了,双手更是用力地揉弄着那对丰,「生下来就是为了用自己的身子诱惑男人、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我我不是」月君青不断地摇着头,发丝披散而下,垂至前,泪水不停地由眼眶中溢出。

    「你就是」铁铮本不听月君青的解释,任由心中的怒气将自己与她一起烧灼成灰,「好,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蒙胧着醉眼的铁铮将月君青推坐在秋千上,将她的双腿用力掰开,分别固定在秋千两侧的绳索上,再把她的手举至头顶

    「不要啊铮哥哥」月君青望着铁铮异于平时的暴举动,不停地挣扎着、哭泣着,「不要」

    月君青知道自己的挣扎只是惘然,因为铁铮本就听不进去,现在的他,就像一头被的撩人模样,铁铮的手指由她的尖缓缓下移,轻滑过她的下腹,在她的花瓣之中梭游

    「啊」当铁铮的手指不断地在自己身下合不拢的湿润花瓣中游走时,月君青无助地轻喃着、娇喘着,然后在身下那颗红肿的花珠被人用手指拈住时,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来,「啊呀不要」

    「你可以再浪一点。」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娇啼,铁铮抽回自己的手,「最好叫得全天下都知道你现在在被男人强占」

    下腹是那么紧绷和疼痛,而这全是因为他想要她,迫切地想要她

    就算她是那样的女子,他依然克制不住地想要她

    「铮哥哥,不」望着铁铮脱下自己的衣裳,月君青心中一凛,害怕地叫着,「不要」

    「来不及了」将自己火热的坚挺抵在她柔软又湿润的花口,铁铮冷冷一笑,然后用力一挺腰

    「啊」火热的坚挺一把贯穿月君青许久未曾欢爱的花径,她感觉下身传来一阵撕裂感,「好痛」

    「痛你这种浪娃子怎么可能会痛」完全无视月君青脸上的痛意,铁铮将坚挺刺入花径的最深处。「夹得我那么紧,怎么可能会痛」

    是的,包裹住他坚挺的,竟是那样紧窒又湿滑的花道,给他的感觉,就像是那回要了她的处子身一样地美妙又销魂

    但一想到这个身子曾被其他男人同样对待过,铁铮心中的那股火便再也无法克制了

    「铮哥哥放了青儿求你」痛意,随着铁铮的霸道侵入,一层又一层浮向心头,令月君青只能泪流满面地不断哀求着、哭泣着。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看着月君青楚楚可怜的容颜,铁铮牙一咬,努力不让自己感受心中那股巨大的痛意。

    他开始轻推着秋千,让自己的坚挺随着秋千的一来一回,一次次地刺入、抽出,再整个没入她湿润的花径中

    「啊」疼痛之中,月君青感觉到一股磨人又痛苦的欢愉同时升起,令她的身子泛起一股强烈的战栗,「啊呀」

    「叫那么浪干什么」听着月君青带着泣声的娇啼,铁铮的欲望更加强烈,他用双手抱住她的雪臀,开始疯狂地律动着,任自己的坚挺在美妙的花径中来回穿刺。

    「我啊」久违的感觉,在铁铮一次次的冲刺下重回月君青心中,她的双那样胀痛,下腹的压力不断升高,而由花径里汩汩沁出的蜜汁,也湿润了她的腿及裙摆。

    望着自己身前的月君青,发丝凌乱,呼吸急促,双在剧烈的震动下漾成一股眩目的波,铁铮突然停下了动作。

    「呃」铁铮的撤退,让月君青体内那股一直攀升的感觉刹那间消逝一空那种明明即将爆发却又完全失去的感觉,烧灼得她几乎崩溃。

    「低头」望着月君青眼眸中难耐又痛苦的神情,铁铮冷冷地命令。

    「什么」月君青痛苦至极地低喃着,感觉自己的头被人往下压去

    她就这样眼睁睁地望见他那硕大至极的坚挺整个出现在自己眼前,然后,在他冷笑一声过后,一寸一寸地进入自己的体内

    「啊呀」亲眼目睹自己被占有的浪画面,以及花径再度被充满的双重刺浪啼着

    「看到你这个浪娃子是怎么被男人占有的吗」铁铮一寸寸地将自己的坚挺退出,低吼着,「看到你这个浪娃子的身子是怎么被男人糟蹋的吗」

    「唔」忍不住环住铁铮的颈项,月君青痛苦地呻吟着、低喃着。「铮哥哥,你」

    「从现在开始,让我看看你能浪到什么程度」铁铮将坚挺抵在月君青的花口处,冷冷地吼道,「快,开口」

    「什么」月君青眼眸涣散,感觉一个硕大猛烈地贯入自己的花径,忍不住放声尖叫,「啊」

    听着那不同于往常、一声娇媚过一声的浪啼在林中来回飘荡着,感受着她的手臂紧紧抱住自己的颈项,铁铮的心中有种异样的快感

    但他却怎么也不让她得到满足,坚挺一进入后,便立刻退出,还故意用坚挺的顶端摩挲着她敏感又潮润的泉源,不断地折磨着她、挑弄着她

    「铮」本受不住这种挑逗,月君青无助地款摆着腰身,想乞求铁铮充满自己,「铮」

    「说清楚你要什么」铁铮用力一挺腰,然后又迅速退出。

    「给我要我铮哥哥」月君青摇着头,彻底崩溃了,「青儿要你进来」

    「你这该死的浪娃娃」听到月君青口中终于流泄出那些平常绝对说不出口的字字句句,铁铮再也克制不住地疯狂冲刺了起来。

    在铁铮的疯狂律动中,月君青忘了所有的一切,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快炸开了,而那股熟悉的压力几乎已达临界点。

    「啊呀铮哥哥啊」当那股惊人的快感终于到来时,月君青忘了所有的羞赧与矜持,忘情地弓身啼着,「要我啊」

    「没有人会要你这种浪娃娃的」口中虽然这么说,但铁铮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一刻暂止,并且还更疯狂。

    「啊呀铮哥哥」

    身子,整个炸开了,月君青眼前一片漆黑,那股又猛烈又巨大的快意狂潮开始在四肢百骸中到处流窜,将她的思绪抛至天际

    「你这个浪娃娃」感受着花径中那股前所未有的痉挛与紧缩,铁铮的腰际也开始有些酥麻,他一回又一回地将坚挺刺入令人销魂的紧窒花径中,彻底又霸道地占有着她。

    「不要了不要了」月君青全身都已酥软,四肢都已无力,可体内那股快感却依然不断攀升,她轻泣了起来,「我受不住了」

    「你要男人,我就给你男人」抱住月君青雪白的翘臀,铁铮疯狂地冲刺着,突然腰间一麻,他低吼一声,将自己完全释放了出去。「你这浪娃娃怎么可能受不住」

    「啊呀」一股热流又急又强地入自己的花径深处,让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高潮。

    她的四肢紧绷着、颤抖着,任由那股高潮快感再度袭向自己,将自己的意识整个撕碎

    「铮哥哥啊」

    意识,整个涣散了,眼眸,整个朦胧了,月君青的声音,几乎哑得都听不清了

    但释放过后的铁铮却没有放过她,望着她来回荡漾的波,望着她满是春意的红颊与高潮过后的绝美面容,他的下腹又紧绷了。

    他绕至她的身后,双手由她的肋下穿入,紧紧握住她的双,然后由后方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

    「啊啊」虽然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了,但月君青依然任由铁铮一次次地索取着自己的柔媚。「铮哥哥求你别生青儿的气」

    一直到她累得昏去之时,她的耳旁依然听得见铁铮的低吼声。听着那一声声的低咒,她明白,她的铮哥哥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自那夜之后,月君青的脸上再也没有笑容。

    而铁铮则是日日醉于酒乡之中,再也不跟她说半句话

    月君青明白铁铮一喝了酒,便会疯狂地要她,可她还是日日为他打酒回来,放在他的房内;然后在夜晚时,被他由床上拉起,欢爱至天明

    半个月后的某一天,当月君青打酒回来时,却发现以往这个时刻都不会在附近的铁铮,竟意外地出现在屋旁,而且身旁还有一匹骏马

    「铮哥哥,你这是」望着这个景象,月君青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要回字宇国。」将手中的东西放上马,铁铮望也没望月君青一眼,又回屋里继续搬着东西。

    「回字宇国」月君青手中的酒瓶摔至地面,破碎成片片。

    他要走了,为什么

    「君婷出事了。」将最后一件东西放上马,铁铮冷冷说着。

    「什么」月君青整个人僵住,眼前一片黑雾,半晌后才颤抖着嘴角问:「那你什么时候走」

    「立刻。」

    立刻脑中一片晕眩,月君青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只能将身子的全部重量都靠在房柱上。

    「我给你准备点路上吃的」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月君青的眼中终于再度出现模糊的景象,她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虚脱了,但她还是打起神说着。

    「不必了。」铁铮冷绝地挥了挥手,毫不犹豫地跳上马,「我走了,你」

    「我没事。」月君青挤出一个笑容,「我可以照顾自己的,而且,东瑜国的人也都待我很好」

    月君青知道自己必须笑,虽然她本就笑不出来。

    可她要铮哥哥最后一眼看着她时,是她的笑容,而不是她的眼泪

    但她却不知道,如今出现在她脸上的笑容,竟是那样凄苦

    「我走了。」冷冷丢下一句话,铁铮终于望了月君青一眼,眼底是那样的复杂。

    但最终,他还是用力甩了甩头,然后马鞭一挥,再不回头地往前疾奔而去

    望着那个马不停蹄的背影,月君青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决堤了

    再也不必问他回不回来,因为答案她早已知晓。在他的心中,自始至终,都只有姊姊一个

    只要姊姊有任何的问题,他永远不会置之不理,更会不顾一切地飞奔而去,她早明白的

    可虽然如此,她的心还是好痛好痛

    因为她曾以为一年前在断桥前,已是诀别;可他却回来了。

    而这一年里,他来来又去去,每回在断桥前送他时,她的心虽然不舍,但她知道,他还会来的,还会带着开朗而灿烂的笑容来看她的

    「我该满足了」月君青喃喃说着,奔流的泪水让她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甚至那个小小的背影。

    她真的该满足了,虽然晚了一年,但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不是她的,总归不是她的,无论挽不挽留,结局都是一样;而她,早该学着长大、学着放弃,学着一个人在塞外找寻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幸福

    第八章

    两个月后

    字宇国一个乾净的小小四合院内,东厢房里有一小扇窗户是开着的,而窗内,有一个发呆的身影

    「儍愣着在想什么呢」躺在榻上的月君婷望着坐在窗前许久不动的身影,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没有。」愣了愣,铁铮连忙站起身,拿了一个枕头放至月君婷背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坐起来。「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觉得怎么样」

    「从东瑜国回来后你变得很会照顾人啊」月君婷苍白着脸淡淡笑了笑,看到铁铮僵硬的脸色,她耸了耸肩,「我今天觉得好多了,也许是回光反照吧」

    「你胡说些什么」落坐在榻旁,铁铮低斥,「好好养病,别胡思乱想。」

    虽然口中这么说,但铁铮知道,这只是安慰的话语罢了。

    月君婷自从被他带出后,身子骨愈来愈虚弱,几乎整天都在昏睡;偶尔清醒的时刻,总是儍儍地发着呆,难得像今天这样健谈。

    「我自己的身子我明白,我谁也不怨,」月君婷平静地笑了笑,「毕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