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爷对另一件事倒是很好奇。可不可以请教李爷您个问题,就说打架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为什么你脸上的这些伤疤都还没消。”带着j诈的笑,十四一脸阴险的斜睨着我。
突闻此言,我的脸黑了一片。看若霏韩风他们都同情的看着那个还不知道情况的十四,再看看那些个阿哥都很好奇的目光,我真有冲上去拍死十四的冲动。
这些伤疤可是我心中永远的痛,这个臭小子,敢揭我伤疤,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这个怜儿的体质不同,也可能是因为我是穿越过来的人,几个月前留下的伤疤到现在还看得很明显,弄得我每次照镜子心都好痛。自己原不是什么美女,这下好了,倒成了熊猫。
前路初定
没好气的轻哼一声,我恶狠狠的看着十四,“鬼知道什么原因,算爷倒霉。”
不依不饶的围我转两圈,十四还是很欠扁的炫耀打击我,“要是爷受了这点小伤,绝对不出一月就好干净,没想到你竟能好几个月没有长好。来,让爷仔细瞧瞧,这伤怎么弄成了这样!”讪笑着摸摸我的头,那家伙的话越来越气人,“不过爷还真好奇,就说你这么厉害怎么还被那小子打了呢,还以为七爷单独去挑衅是认定自己不会受伤,结果爷见你第一眼竟是被人打的个猪头似得,你倒是给爷说说,当日为什么不让手下人帮忙啊!”
咬牙看韩风一眼,我有些担心她听到这件事会不高兴,直到看她毫无变化的脸,终是放下心来,“别提了,那日我看那臭男人是个纨绔子弟,心里想着自己对付他该是绰绰有余,可谁知那小子竟像个女人一样,一被人打就开始抓掐挠扯。要不是自己当时搞不情况,万不会被他挠到,竟把爷的眼圈打黑了。”
说完哀怨的长叹一口气。听到我的回答,几位爷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不过,爷看你那时候还真挺凶的,把那个在朝堂上伶牙俐齿的叶大人说的一句辩驳都说不出来,想想就痛快。”端起酒杯,老十粗鲁的一饮而尽,“以前那个整日嘻嘻哈哈没个正行的李爷,再想想那日的李遥,爷真难相信你们是一个人,竟然还是个把我们兄弟都能糊弄过去的丫头片子。”
接过自家弟弟的话,老十继续大无畏的刺又轻松起来,看着他们几位爷浅笑,“几位爷笑吧,尽管笑吧,说不准啊,七爷我一个心情不好就把不住自己的嘴,那要是……”
“好好好,算爷们的错。十三爷答应下来,这事咱们不提了,不提了。”红了脸,十三摆摆手打断我的话。
“好,十三爷既是应下,那我也就闭好自己的嘴。”坦然一笑,我举杯,“今儿是我和姐弟们的好日子,几位爷也都是空着肚子来赴宴,咱敞开了说,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咱们大家都放开肚子吃吧!”
“好,十四爷喜欢这性子,七爷,咱们干一杯!”举杯一碰,十四这小子是这些阿哥中最得我意的一个。
“好,这话爷听着舒坦,咱们都敞开肚子吃。”夹起一个猪肘子,老十和着我和十四的话咬了一大口。
“好。”仰头喝下,我抹去嘴角的酒渍。
时至今日,韩风,咱们的痛苦彻底结束了。
迎接我们的,只会是拼搏,绝不是眼泪。
……久违的分割线……
“韩风,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哪个阿哥是下任皇帝?”先硬后软,我蹦到某人身畔,撒娇说道,“好韩风,你就告诉你家妹妹吧,咱们也好去给他套套近乎,指不定下半辈子就指着他吃饭了。我给你讲,想要在清朝混下去可不太容易,咱们也得找个靠山不是,那那那什么雍正可就是咱们最可靠的靠山不是。”
“别想,现在我已经后悔告诉你下一任皇帝的名号!”停下笔抬眼撇我一眼,韩风接着下笔描字。
软硬不吃,得了,这家伙还真是,没意思。
百无聊赖的走开靠在榻上,我抓起一块桂花酥饼放在嘴边啃着,还不忘偷偷瞄一眼正在我旁边桌子上练习写毛笔字的韩风。
“唉。”
“唉。”
“唉。”唉声叹气,我指望这家伙良心发现说出真相。
听着我的叹息,韩风头也不抬,直接把我当空气忽略。看她冷静无波的脸庞,我扔掉手里的桂花酥饼碎屑,自哀自怨的叹口气,阴阳怪气的感慨,“哎,有人现在都不愿意搭理我这个傻瓜,唉,没办法,谁让咱不是个绝色大美人呢,就连几个皇阿哥都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我一个穷小子李遥算什么啊,”
慢步走过来堵住我的嘴,韩风一脸的无奈,”李遥李大爷,您老人家就不能消停会,今儿打早上起床开始您就在找我的麻烦,还学着那些个太监阴阳怪气的说话,你说你到底打得什么注意啊。”挑眉看我,韩风的眼里写着对我的不信任,“攀附下一任君王,你想的倒是美。以为那是件这么容易的事,我今儿就实话告诉你,那位爷可是个不好惹的主,他要是好搞定我还会等你来搞定,早就下手了,可就是因为他不好搞定我这才不敢告诉你,免得某人到时候再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还来我这里诉苦不是。”
“谁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你也太小看李遥,说不准就是那家伙赔了夫人又折兵呢。我李遥是谁,是那个敢打朝廷阿哥的七爷,七爷出马一个顶三万雄兵,我才不管他是什么油盐不进的主,自己只是想靠着他发点小财而已,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撇撇嘴,我不以为然。
打断韩风质疑的眼神,我得意的质问,“要不然,你说咱们下半辈子怎么办,两个笨蛋学啥啥不会,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咱们以后的日子不指着那家伙指着谁,就算不能大富大贵也总得来个温饱吧!”
不服的抬起头,我一脸嚣张的看着韩风大放厥词,引得韩风一阵狂笑。
好不容易笑完,韩风抽走我手里的那张宣纸,婉言笑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吃穿的问题自有我来想办法,保管你的这张嘴不会饿着就是了。”
看一眼从我手中抽走的那张宣纸,韩风无奈的轻皱一下眉头,终是叹着气把那张写满了毛笔字的宣纸团成团丢进了旁边的纸篓里。
挑眉看她,“那可不行,靠你养活我不就成了吃软饭的,我可是承诺过要给你们幸福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们跟着爷吃苦的,好日子再向我们招手,大家尽情的欢呼吧。”跳上床挥舞着拳头,我意气风发的暴喊。
上来一个爆栗子,韩风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还真把自己个当成男人,别人喊你两声爷你就忘了自己是男是女了。臭丫头,靠你养,靠你养我们都得天天喝西北风。”
“女人,你别打爷的头,爷的头是你打得的么,小心我休了你,哎,疼疼……你还是不是女人啊……”躲开韩风的手,我色咪咪的摸着韩风的下巴,结果却又惹来一个爆栗子,捂着头惨叫一声,我连滚带爬的滚到床里面。
“哈哈哈,老十四,你听听,这丫头又在大放厥词了。”正当我握紧拳头准备揭竿起义的时候,一阵爽朗的笑声在屋外响起,不用想就是那个十三大爷。
露出鬼鬼祟祟的笑容,我兴奋地想,“终于有人来做我的玩具啦!”
“喂,你们进来啊,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豪迈的一挥手,我手脚利索的躲开韩风的魔爪跳下床,勉强拖着鞋子,兴奋地一塌糊涂的趴在门口招呼他们。
“进去里面方便吗,我们兄弟不会打扰你们说些女人的悄悄话吧。”小心翼翼的向里面一探头,看到只有韩风在里面,十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十三爷现在再说什么都太晚了不是吗,我们就是有再多悄悄话现在也都说不出来了,既然都来了,你们还装什么大尾巴狼,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不经人家通报就跑到别人房间外面听壁脚就是大丈夫的所作所为,快进来吧,别婆婆妈妈的。”大大方方的推开门,我一手拉着一个进了房内,感觉地下有点凉,我又一股脑的跑到床上蒙住被子,留下他们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因入四府
“给十三爷十四爷请安,两位爷吉祥!”看他们进来,韩风放下手中的笔,莞尔一笑,倾身行个万福。
“韩姑娘请起,对我们兄弟不讲究这么多规矩。”不好意思的抿嘴笑笑,十三十四对韩风的新身份还是有点不自在。
轻笑起身,韩风戏谑的看着我对那两位爷调侃,“十三爷十四爷大可不用担心扰了我们姐妹的知心话,爷想想,韩风这么个头发长见识短的粗鄙女人哪能和李七爷有什么女人之间的悄悄话说。再说了,李大爷可是干大事的爷们,哪能有闲工夫和我一个女人讲什么废话。”说着又想起那几张被我弄脏的宣纸,忍不住再次狠狠瞪我一眼。
听到韩风带着讽刺的话,十三十四‘扑哧’一声笑起来。看我瞪他们,立刻又变得哭笑不得起来。
切,不敢招惹我,他们两个只能站在那里和韩风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还不时偷偷撇我一眼,查看我的脸色。
看他们两个假模假样的站在桌子旁边跟韩风穷客气,我也忍不住‘扑哧’一笑,“行了行了,你们就都别装了,又没人监视你们还装什么文人雅士啊,听得我鸡皮疙瘩掉满地。”
一脸不屑,我半真半假的搓搓胳膊,引得他们三个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既然七爷这个主人都发了话,那咱们兄弟就都客随主便吧。”看j笑着耍宝,十三潇洒一笑,拉着十四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赞赏的看他一眼,我的目光无比坦荡。
“七爷,不知什么缘由,爷们每次来你这里感觉都不一样。”嗅嗅鼻子深吸一口气,十四一脸陶醉的看着房间的四周,“就连味道都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
“感觉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怎么会有味道啊,我每天都让人打扫的,应该不会有异味啊。”先是迷惑,后来又了然的看着他们,嘴角溢出一抹狡猾的微笑,满脸写满吝啬,“对了,我想起来了,刚儿在这个房间里爷吃了两块桂花酥,可能是那个的味道吧。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来晚了,那个桂花酥已经被我啃完,你们不是皇阿哥么,那么有钱,自己去人家店里花银子买吧,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喽。”
看我狡猾得意的笑颜,两阿哥差点喷茶,放下茶杯,十四一脸的哭笑不得,“李七爷,莫不是你当真以为爷们跑那么远来你这里就是为了你的这两块桂花酥,难不成在你眼里爷们就那么没出息,七爷可真是看得起我们兄弟。”
“切,我也没看出来你们兄弟有什么大方的!还不都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不屑的鄙视他们一番,我的话超级恶毒。
“得了,你说爷们搜刮来的是民脂民膏那就是民脂民膏,和你讲通道理简直比西北打胜仗还难。”抿口茶,一直没有说话的十三一语中的,臭小子对我的秉性还挺了解。
“本来就是,你们这些阿哥爷还都有理了不成!”斗鸡似的睁大眼睛,我对十三下得考语颇为不满,虽然确实很精辟。
“好好好,爷错了还不行,小丫头就是得理不饶人!”大度的笑笑,十三这人的脑筋还挺开通,竟然没有计较我的桀骜不驯。
“哼。”沾沾自喜的伸伸舌头,我为自己蛮不讲理汗颜,忙着扯开话题,“十三爷十四爷来的正好,我已经闷了好久,咱们今儿去外面玩玩吧。”
“对了,你不提这茬爷们还真把件重要的事情给忘了。都是你这丫头,这么啰啰嗦嗦一大堆废话,差点让爷把正事都给忘了。”拍拍额头,十三一脸懊恼,紧接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锦花玉瓷瓶,“拿着,这才是我们来你这儿的正事。”
一脸莫名其妙,我伸手接住瓷瓶,拿手里把玩好久楞没看出来什么名堂,打开口,一股清香飘溢出来,深深的吸一口,我一脸欢喜,“什么东西啊,这么香,该不会是砒霜、红花之类的毒药吧。”
“死丫头,不识好歹,算四哥和我们兄弟白费心。”假装生气,十三十四的脸色比刚才还郁闷,“这可是四哥特意让我们兄弟给你带来的药,说是什么可以消疤痕,据说比大内的香肌膏还好使,就这瓶还是年前老爷子赏给四哥的。”
从我手里捻过去玉瓶,十三神色诡异的瞅我一眼,“四哥说这瓶是消刀剑伤疤的,原是还有一瓶养颜肌肤的最是适合让你用,可四哥说已经放了四嫂那里,如今也不好再去拿回来,还说要是你想试试那一瓶就得自己亲自去他福晋那里去要,四哥是不会帮你的。”
两眼咄咄放光,我看他的眼神极其狼性“那个,那瓶药真的那么好用吗,那你们还把这种给男人用的药膏给我拿来干嘛,还不如直接拿两本春宫图给爷看呢!”
脸上降下三道黑线,十三十四哑然的看着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怎么说话就不知道顾及什么呢!”
“得了得了,装什么装啊,孩子都好几个,难不成还敢说没偷偷看过春宫图!”翘着二郎腿,我笑的那叫一谄媚,眼里写着祈求,“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咱们今儿就去四爷府上拿那瓶药,我这几个月都快让这些倒霉的疤痕愁死。好十三爷,好十四爷,你们就行行好带我去吧,我会感激死你们的,看着我这张年轻美丽的脸变成如今这样,你们就不觉得心疼吗。”
”好了好了,还说自己是年轻美丽的脸,也不怕羞,爷还真被你缠怕,厉害起来像个大男人,没想到也有服软的时候,还说什么感激死爷,那爷们可不敢当,爷活的正舒服着呢。”被我摇的花枝乱颤,十四哭笑不得的吩咐,“你快去换件衣服随我们去四哥府里吧,正好我们兄弟有时间没去四哥那里看看,正好一起去看看。”
“真应下啦!”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我谄媚的笑,“我马上就去换衣服,你们可得等我啊,我一会儿就收拾好。”
急匆匆的撂下这句话,我拉着韩风就要一阵狂奔,想去我们的房间换衣服。 躲开我的拉扯,韩风笑着对十三和十四说道,“十三爷,十四爷,您二位带遥遥去吧,我就不去凑什么热闹了。”
一脸吃惊,我皱着眉头看看韩风,“为什么啊!韩风,怎么了,你为什么不陪我去?在家里呆着多无聊,咱们去四爷府里玩去吧,你还没去过四爷府里呢,去把去吧。”说完拎着韩风的衣袖撒娇。
“好遥遥,我真不想去,你自己随两位爷去玩吧,看见了好玩的回来告诉我就好。”温柔的一笑,韩风想要推我出房间,突然想起什么,点着我的额头,“不过,你最好按时给我回家,不然,小心你的屁股。”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身子不舒服,要不然我今儿哪里也不去了,在家陪着你好不好。”无精打采的低下头,我的脸上写着明显不痛快。
给我一个爆栗子,韩风阴险的笑着,“快去吧,你还真以为我不愿意去啊,我是看家里没有一个大人也不行。别孩子气了,机会难得,快去吧!”把我推出门去,韩风莞尔一笑,拜托他们说,“十三爷,十四爷,我把遥遥交给你们一日,你们可别忘了把我的遥遥完好无损的送回来啊!”
一盏茶的时间,李府的护院覃二从院子里牵出一辆怪模怪样的马车。
只见那马车上面插着一面蓝紫相间的旗子,上面写着两个大大的字‘李府’,好好的一个马车愣是弄得不伦不类。
没一会,从李府大门内走出来三个人,仔细一看,却是三个衣着翩翩的佳公子,他们在马车前面站着不知道争执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功夫,那三位公子终是推推搡搡的先后上了马车。
乌喇那拉
“爷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辆马车。”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的十四突然睁开眼,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来了这么一句。
傻笑着拧开头,我在心里狂念阿弥陀佛。
“爷也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七爷的这辆马车。”颇有同感的看看自家兄弟,十三也紧接着来了一句悲愤的控诉。
害怕踩到地雷,我傻笑着打马虎眼,“为什么呀,我这辆马车没这么舒服吧,竟然能让两位皇阿哥天天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