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可是手刚刚摸到对方的后背,就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插在他的背后,伸头一看,一柄匕首刀刃整个都没入了对方的后背中血流不止。
刘闯顿时感觉手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抽出来一看居然是满手都是鲜血!
再仔细看那人脸,面色发白连嘴唇都是白色的,整个人很瘦腮帮子都熬了进去,看上去并不像是中国人。
那人口中一直支支吾吾的,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好像在念叨擦…擦…擦…ca?
“擦什么?”刘闯四处打量他的身上,心想难道他是让我给他擦血?这血已经流了一地了,可能没那个必要了。
那个男人又念叨了几遍还是那个字,随后从怀中艰难的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东西。
龙皮古画!
刘闯又惊又喜赶紧将龙皮古画接了过来,那名男子看了看他手中的古画一眼,终于闭上了眼睛软倒在地。
此时王蕊儿从另一边跑了过来,看着我浑身是血抱着一个男人跪在地上,吓了一跳一下子扑倒了我的身上。
“没事,这不是我的血,小心别弄到你的身上,你那边怎么样?”
王蕊儿仔细在刘闯身上检查了一遍,确定不是他受伤,便安下心来摇了摇头:“跑了,那个人应该不是跟抢劫博物馆的那批黑衣人是一伙的,手上的功夫不错还带了手枪,我没敢硬拼让他跑了…”
王蕊儿的表情有些自责,我赶紧安慰道:“人没事就好了,把这个收好藏起来,一会儿警察就该过来了。”
刘闯一把将龙皮古画塞给了王蕊儿。
“龙皮古画?”王蕊儿兴奋的问道。
刘闯点点头让王蕊儿赶紧先走。
没到两分钟只听见一阵阵紧促的警笛声从地下车库入口中传来。
警察局中,刘闯独自坐在审讯室中感到好奇,来了快两个小时了,怎么连个人都没有?就把我这么一个人锁在了凳子上不管不顾了?
突然,咣当一下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一名面露凶色的警察胳膊夹着帽子,手中拿着文件夹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还没等他说话,那名警察叔叔就把文件夹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说吧!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抢劫博物馆!那张古画哪去了!”
啊?刘闯一时间被问懵了。
“我们?我跟那些人根本不认识啊!警察叔叔,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冤枉?有人举报!你在现场丢了什么东西,弄出了大量黑雾,把那些罪犯放走了!”
“我靠!冤枉啊!”我赶紧喊冤,那些臭烟丸明明是用来阻止黑衣人的啊!
“好了,别喊冤忘了,我当警察二十多年了,什么罪犯没见过,你要是不想遭罪自己赶紧招了吧!还有!死在地下车库里面的那个人,是不是你为了杀人灭口干的?”
“我去!警察叔叔你贵姓啊!你怎么不去写小说啊!万事讲证据,你可不能真的冤枉人啊!小心我投诉你!”
“哼,嘴硬!我姓张!张隆的张…”
此话一出,刘闯心里便是透亮了,原来他是张隆张家的人!没想到张家的手都伸进这里来!那个举报他的人不用想了,一定是张隆那个软蛋!
这时,门外又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那女的他认识,正是先前开车追赶的黑衣人的伊丽莎白,不过她现在换了一份正装罢了。
“哇,英雄!你在这里啊!”她刚说完这句话,门外又闯进来好几个人,都是肩膀扛着摄像机,手中那些相机和话筒的记者。
狭小的审讯室,立马就变得拥挤的起来。
那名姓张的警察一脸懵逼,看着随着伊丽莎白进来的那名警官问:“局…局长,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