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话。
随后,小暴龙两手抓住了他的衬衫, 抬起脖子,回礼一样,够着任景严也亲了亲他的眉心,装作轻松地“ 嗯” 一声。
等到任景严带着笑站起来走人了,缩在薄被里的夏白才拿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不放,这样一弄,他更难入睡了。
高考带来的紧张情绪是极大的,夏白这两天一直没睡个安稳觉,就在考试当天,他也早早地五点钟便醒了,还是被噩梦惊醒的。
梦里他站在一座高楼楼顶,莫名其妙地,他便要从脚下的跳动正面对的楼顶去。
纵身一跃,夏白没有跳过去,整个身子顺从大自然规律地坠落。
眼看着他自己就要重重地摔在地面上摔个粉身碎骨,夏白脚下一蹬,醒了。
任景严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怀抱里,家里有人正要经历一个重要的人生考验,他自己的神经便跟着比平常敏感了些。
眯缝着眼,寻找到了怀里的答案,夏白钻过来了。
半睡半醒的搂住人, 任景严的手臂成了夏白的枕头,还不忘分一下薄被盖到他的胸口上。
“ 去考试还早呢宝贝儿。 ”嗓音沙哑低沉,震颤夏白的身心。
他正在研究任景严胸口上的睡衣口袋,一手指抠着那处和他说话。
“ 我可能要考砸了。 ”
“…… ”
男人睁开眼,看见晨光中的小暴龙,头发柔软呈现栗色,叫人止不住地想要摸一摸。
他顺从内心的摸上去,重复地往后缕顺,柔声道:“ 都学会预言了?”
“ 我做噩梦了,这就是不详的征兆。 ”
小暴龙较真地说,声音闷闷的,不愿意承认他这个噩梦代表的说法。
任景严宠爱完他的头发,又去揉捏他的耳朵,不轻不重的,捏的夏白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