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主意,好不好嘛?”
王承恩闻及容容此言语,心中一荡,故作为难道:“我现在就有件为难的事情?”
“什么事情?”容容果然上当,她那逃得过电影学院表演系学生的演技!
“嘿嘿!我为难的是去办事情呢,还是跟容容——”
“啊——”容容突觉不妙,王承恩已经将不过百斤的容容横抱在怀中,一边朝卧室走还一边道:“让钱谦益、袁崇焕那两傻子候着,本总管赶赶时间,先跟容容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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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袁崇焕正等得不耐烦,看门的武监匆匆而来。
“公公在。但他吩咐小的向钱大人、袁大人谢罪。”武监鞠了一躬继续道,“王公公说了,在钱大人、袁大人入宫晋见皇上之前,他不敢与袁大人相见,以免惹人猜忌。”见钱谦益、袁崇焕二人失望的样子,武监又深深一揖,说:“务请二位大人见谅!”
“免了。王公公小心谨慎,在下十分佩服。”袁崇焕不待钱谦益说话,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包,说:“一点小意思,公公留着喝茶。”武监慌忙推辞,连声说:“小的万万不敢。”
袁崇焕奇怪:“咦,以前我进见魏忠贤时,都有进门规矩的嘛。”武监垂着眼说:“王公公可不是魏公公。再说,王公公也改了规矩。新规矩是,谁敢收进门银子,左手收的砍左手,右手收的砍右手!”
钱谦益在一旁笑道:“崇焕,这王公公可不是魏忠贤之流,你处久了就知道了!”
袁崇焕心中惊讶,他还真不相信还有不吃腥的猫!只见看门武监低头盯着双脚,袁崇焕心中一动,立刻弯腰做整靴状,顺手将那个银包儿塞进了武监的靴子里。看门武监笑嘻嘻地连声说:“谢袁大人,谢袁大人……”
一旁看着这一切的钱谦益膛目结舌,好象遭了一记闷棍。
武监的头低得更深,附在袁崇焕耳边低语道:“小的劝袁大人和钱大人别在外头转悠了,要转悠得去城西回春来茶馆,不过转悠的时间可能要长那么一点点!”
“谢谢公公提醒!”袁崇焕小声致谢。
钱谦益看袁崇焕得到王承恩的消息,凑过身子小声问道:“什么地方?”
“回春来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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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袁崇焕二人急忙赶到城西回春来茶馆,从一楼找到二楼那见王承恩的身影,袁崇焕朝钱谦益抱怨道:“这王公公将你我遣来城西回春来茶馆,人却不在,唉!钱兄给鄙人描述的王公公就是如此不守信诺之人吗?”
钱谦益听到袁崇焕的抱怨之言,摇头道:“崇焕,你若见到此人,了解此人的想法绝对会疑为天人,我跟你说再多你也不会相信,只能等你见到王公公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袁崇焕无奈,突然想起那王府看门武监的话要自己‘转悠的时间长一点’,心中一动,朝钱谦益道:“在这茶馆等吧!”
两人找了个临窗的桌子坐下,就这么边聊时局边等候王承恩。钱谦益、袁崇焕却不知道,此时的王承恩正拼命的‘办事’,而且他办事的时间还有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