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承认,这是因为我年轻气盛所犯下的错误。」
如果苏岳在场的话,他心里一定暗骂一句:「影帝!」
从战略层面来说,战争的结果对一小撮人来说是昭然若揭的「谜面」-「吉翁军战败」。既然知道结局,他们现在当然是铺排通往结局的道路,他们抛出自己「下一步」,丰富了中间的情节,引领盘面的变化,也获得更多的筹码。
当局面再进一步清晰,又会多一部份人读懂「谜面」,他们又会部署「下一步」。
接着局势又更明显时,又有更多人清醒
一层推一层,最大的收获的一定属于最先知先觉的第一批人,这就是「计算」!他们捕捉到局势最细微的变化,嗅到深海中最小味道,用最大胆色去押注!
而他们之后的下一批「知觉」的人自以为是第一批「早鸟」,惜他们不自觉地已落下了第一批人的「下一步」。自以为下棋的人,很多时都会察觉不了自己只是一只棋子。
这就是「计谋」,所谓的「计」来来去去只有一种,就是让对方知道你的下一步,然后小心计算之后的每一步。
与其相信夏亚是「后知后觉」的人,苏岳宁愿相信他是「先知先觉」的人。他不敢说他们两人是最先知觉的第一批人,但一定是「计算」最深的一批人。
「谜面」已出,诸君请答题。每人各自对「谜面」提交自己的答卷,而题目没有标准答案,考的是谁计得最深、计得最广。
》「木马号」scv-70飞马级强袭扬陆舰
「快开闸门!」
「准备拦截网!」
鱼雷艇冒着火光紧急逼降「木马号」,降落一刻已经完全陷入失控状态,全靠提前布置了拦截网才避免了坠机。
「舰长要急救!」
「快!准备输血!」
军士推着担架把舰长送到医疗室。负责驾驶的良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两人硬是从姆塞级的虎口中逃脱,又成功逼降,可谓是在死亡关口逛了两回。
舰桥上,代舰长布莱特中尉收到帕欧罗大校受伤的消息,但他没空慰问他。回收高达及脱离殖民卫星两件事逼在眉睫。
「2号机回来了。」
「是威利·坎普中尉吗?」布莱特中尉问道。
「不,是个男孩。」
「什么?」布莱特中尉错愕道。
「我不是男孩,我十五岁了!我叫阿姆罗·雷。」
「你是谁?威利·坎普中尉去了那?为什么会坐到2号机上?」布莱特中尉没时间跟他耍嘴皮子,不耐烦地追问道。
阿姆罗一脸不悦地答道:「我不知那个什么中尉。我可是把高达启动了并用它打败了两架扎古!」
「什么!」
「布莱特,细节以后再说吧,快将高达收置好咳」两个女孩推着病床来到舰桥。病床上的便是刚苏醒过来的帕欧罗大校,他上半身包裹着绷带,吊着生理盐水,奄奄一息。
「是。」
「收容2号机。马上进行维修,准备出击。」
「收到。」
「芙劳,是你?」阿姆罗兴奋地叫道。其中一个推病床的女孩身影大熟悉了。
「阿姆罗!」女孩叫道。
「你成功到了宇宙港?」
「是啊。舰上不够人手,我帮忙做救护。」
「那个阿姆罗,没时间浪费了,快登舰!」布莱特中尉没空让他们聚旧,急忙打断道。
「是」阿姆罗不情愿地答道。
「什么态度!」
推病床的另一位女青年见舰长与高达驾驶员快要吵起架来,迳自走到联络员的位置坐下。
「布莱特中尉,联络员的位置空着是吧?不如我来跟驾驶员联络,你可以专心做指挥。」女青年道。
「就这样吧」布莱特中尉无奈地掩面叹道。
「阿姆罗你好,我是雪拉·玛斯。接下来我会指引你登舰程序。」
「你好」作为一个技术宅,第一次被如此漂亮的大姐姐重视,腼腆是正常不过的事。
布莱特不想花精神理会这个不太靠谱的少年。他要头痛另一边的操舰员。
「陀螺仪还未调较好?」
「未」
「怎么搞的!」
「我只是后备人员而且这艘是新型舰,连模拟测试也未做」临时操舰员晦气地道。
「中尉,我可以帮手操舰。」一把女声从舰桥外传来。
「你是?」布莱特中尉好奇地打量着刚进入的女仕,她举止端庄,动作干练,倒像个军人。
「我叫米莱·八洲,有太空巡洋舰操舰执照。」
「是米莱啊,怎么到side7来?令尊好吗?」病床上的帕欧罗舰长有气无力地问道。
「父亲在side7遇难」
「他过身了真是遗憾节哀顺便。」帕欧罗大校转个头来,跟布莱特说:「她是八洲家的大小姐,不要少看她,她可以军中的出色操舰员。可以放胆让她帮手。」
「是。」
「又是平民三分之一重要舰载人员是平民!这场仗怎么打?」布莱特中尉快要疯了,难道人生的处女战要成了闭幕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