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大清搞乱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若不是你头上顶着个满人的身份,王爷我都得怀疑你是不是乱党,别有居心了。了。”
听到硕亲王这话,代铎自然是吓了条,他与白莲圣母伏杀原主,替其身份潜入朝中之事做得那可是相当的隐蔽,其后更是将其手下的亲信部下借故清理了一波又一波,现在他的手下基本上全是屠龙帮的亲信,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也就是白莲圣母和跟他的一些心腹,原本他也认为自己的所为是密不透风,可硕亲王如此一说,倒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某些地方做得还不够谨密,让人看出了破碇,不过他还是立刻反驳:“王爷虽然您是皇室贵胄,话可不能乱说,我也是满人,哪有理由帮着汉人反我们自己吧。”
硕亲王王冷哼:“原本你是皇上一手提拔起来的狗奴才,委你以重任,可结果谁你却与荣亲王混在了一起,几乎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主子,处处以他马首是瞻,偏巧这些年来你那位主子的心思那是越来越重,把持着好几旗的兵马,你是他的狗奴才,当然是顺着他的心思了”
硕亲王的话还未说完,代铎已叫起来冤枉:“皇上,奴才冤枉”
乾隆却在这时笑了:“十九皇叔,说话咱可得有证据,否则那就是攀咬了。”
谁知硕亲王却振振有词的说:“证据我有我有啊,这样的证据王爷我闭嘴眼睛都能随口就来,雷媚姐弟是什么人,皇上想必你也知道,他们可是雷家堡的嫡传子弟,他们的父亲雷振天那可不是别人,而是几十年前赌界中的一个传奇,赌遍大江南北无敌手,与另一位赌界传奇韩天宝合称赌坛双壁,人称南千王北圣手,在赌桌上从来都是一掷千金,更重要的是他们在赌桌上从未败过,所积累的家产何其之多,可据各地的官府奏报,他们所得的雷家的产业也不过十几万两白银,你说雷家的家产都到哪去了?”
“这倒也是,”乾隆点头,跟着他将目光转向了代铎:“你给朕一个解释,说是这个解释是不能让朕满意,这个捧旨钦差你就别做了,还是乖乖地跟朕回京等候处分。”
听到乾隆这话,代铎暗自出汗,他好不容易才混了一个捧旨钦差的头衔从京城出来,若是就这么跟着乾隆回京,那前面的努力就全白费了:“皇上奴才我冤枉。”
硕亲王冷哼:“编你就慢慢地编,我们这么多人可都在这儿听着呢。”
代铎此刻已经没有了理会硕亲王的心思,他已经将心思集中在了乾隆身上,若是不能说服乾隆,那他前面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回京,若是再想出来,那难度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雷家是有钱这不假,可问题是二十年前,雷老虎与方德在赌桌上一战,基本上是败光了雷家堡所有的家底,若非如此,方德当年也会不可能在赌桌上放过雷老虎。”
“这倒有些道理。”
谁知硕亲王却在哪不依不饶:“雷老虎当年在赌桌上败给了方德,这王爷我知道,可雷家那是超过百年的世家,不是一般地江湖巨擎,资产哪有那么容易就败光的,当年他输给方德的只是一些明面上的资产,就算雷老虎当年败光了雷家的产业,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在雷媚的努力下,他们这些年也恢复了不少的元气,就是再不济,他们也不可能比不上几个山匪吧,这次咱们剿灭十七路烟尘所得的总资产就已经超过了三百万两的现金白银,这还不算那些古玩字画,珠宝瓷器,山货药材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雷家堡再怎么不济,可好歹那也是百年的世家,总不会连几个山匪都不如吧。”
乾隆点了点头,跟着将目光转向了和珅:“和二啊,您怎么看?”。
和珅那是无比的圆滑:“其实硕亲王说得很有道理,可多半都是一些揣测之词,这些话私下说说倒也罢了,就很难拿得上桌面来,若是因此将代铎革职查办,押解回京,恐怕在外面做事的奴才们都会有些惶恐不安,所以奴才的意思再给代铎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若是这事再办砸了,皇上在两罪并罚,相信他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乾隆的脸上带着笑意:“你的意思是再给代铎一个机会?”
“和胖子!”和珅还没有开口,就再度听到了硕亲王的咆哮:“你真要跟我作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