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姐姐,你还是告诉我们吧,不然蛊虫发作你会很难受的。”
“你!长得这么可爱怎么这么恶毒!我都说了我都不记得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云舞用力挣扎弦丝,用力的青筋暴起,急的跺脚。
“不记得没关系,我们帮你回忆。我问你,你认不认识沈畔?”路知坐在云舞身边严声问道。
听到沈畔的名字云舞突然镇静了些许,许是挣扎累了,喘着粗气道:“不就是上次把你们就救的那个人吗?”
“再之前你认不认识?”路知紧盯着云舞的表情,但并未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异样。
“不认识。”云舞几乎是立刻回答了路知。
“行,那我再问你,为什么每次我去阑风阁你都不跟着我了?”
“谁都知道阑风阁是机关术大家,家里到处都是机关,万一我去了碰上个什么机关怎么办?我还没活够呢!”云舞抬头生气的瞪着路知,说的理直气壮。
“云舞姑娘见谅,并非为难你。”白祁起身礼道:“只是你这玉佩是沈家珍贵之物,沈畔不会轻易把它交给别人,之前他也曾失忆,或许他想找回记忆,所以才暗中提示我们帮他。若云舞姑娘有什么记得的事情,还请告知。”
“他要找回记忆?”白祁一番话,云舞脸上才有了讶异的表情,发现自己失态又变回生气的表情,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最后说一遍,我不记得了,这玉佩我醒过来之后就在我身上。其他我什么都不记得。”
温瓷坐在桌子的另一面,正对着云舞,她神秘的笑着双手十指交叉放在面前看着云舞。
以她这些年所见所经历,她对别人的闪烁的眼神看得尤为清楚。
“小猫,看着我的眼睛。”
云舞应声抬起头正对上温瓷的眼睛,那一瞬间身上的弦丝像是穿透她的身体,在她的心上肆意缠绕,温瓷的眼神犀利如刃,有一股致命的威慑力,她若是火,被她看着的人便是不顾生死扑向她臣服她的飞蛾。
云舞知道如果她这时躲避温瓷的眼神,就是告诉他们她所言非实,她只能被钉在木架上,赴死般的直视着温瓷。
就只听温瓷轻笑一声,缓缓启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