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见温瓷灵力外泄,他一手扶住温瓷一手阻止灵力外泄,给温瓷调理内息。
温瓷只觉得身子好重,昏昏沉沉的向后倒去,随后跌进了一个怀抱,这个怀抱莫名地让她想去依赖。
“你是瘟神吗?每次遇到你都会受伤。”温瓷虚弱的靠在路知怀中逞强的笑道。
“我要真的是瘟神,你就不止受伤了。”路知生气的看着温瓷,她额头的羽毛印记已经消失了,路知没好气的像拎小鸡崽子似的把温瓷抱在怀里,温瓷倒也听话,自觉的环住路知的脖子。
抱着温瓷回到云渡,刚进了城门就看见几个七星阁的弟子架着受伤晕倒的上官轶。
“他怎么了?”路知把温瓷的脸往自己脖颈藏了藏,问道。
“路少庄主,大师兄与我们汇合时遇到三个人,其中有个猫妖,便和他们打了起来,结果受了伤。”扶着上官轶的弟子回道。
“这么严重!那你们快些带他去医治吧。”路知看上官轶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应该是给伤的挺严重的。
“好,告辞路少庄主。”那弟子辞行道,临走还好奇的看了眼被藏着脸的温瓷。
是非小筑。
花娘看见路知抱着温瓷进门,而且温瓷还受伤了,就急匆匆的迎上去。
“怎么回事?怎么一出门不就是背回来就是抱回来的。”花娘比划着手想看能不能帮上忙,见路知抱着挺稳当的就放弃了。
“这等会再解释。”路知没时间给花娘解释,径直抱着温瓷走向院内。
云舞正待在温瓷屋里的窗边晒太阳,‘嘭’地一声门就被踹开了,吓得云舞从软榻上跳了下来。
“怎么又受伤了?”云舞看着路知把温瓷放在床上,紧跟着花娘坐在床边给温瓷查看。
这场景好熟悉,这些天她看见了两次温瓷被这么放在床上,每次都虚弱的气息奄奄的。
“呆木头你怎么回事?不是跟着一块出去的吗?怎么她伤成这样你完好无损的!”云舞跺脚指着路知询问道。
“她遇见了上次那个猫妖和会沙化的男人,还有一个穿着斗篷的人。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打完了,她应该是太急内息岔了走火入魔了。”路知推开云舞的手坐在桌边倒了杯水喝。
云舞听了他的解释没在埋汰他,一屁股坐在旁边,路知瞅了眼不乐意的云舞,他至今不明白她怎么那么关心温瓷。
转眼间,路知看见了云舞脖子上戴着的那块玉佩,然后他脑子中闪过了一个画面,是沈畔拿着的那个东西。
他记得样子是块玉佩,色泽也一样。路知若有所思的看着云舞。
这两人都失忆了,但一个失了忆还把一块来路不明的玉佩看的比命还重要,一个坐在记忆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