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姑娘儿子在哭,我就吼了他们两句,结果他们就呆呆地站在那,面目表情地看着前面,也不回答我的话。
这情况持续了两天我就觉得不太对了,家里好像有什么腐烂的味道,怎么找都找不到源头,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做房地产的,对这种事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不就……”
张连山舔了舔苍白发抖嘴唇,眼睛里满是惶恐。
车驶过一个转角,熙熙攘攘的人群,兴高采烈地往西式建筑里走,秦文玉发出了疑惑的声音,突然飘了出去。
“你去哪?”
陶慕嘉转头好奇地看他去干嘛,然而秦文玉一下子就钻进了楼里,陶慕嘉没办法只能转回来听张连山继续讲。
然而张连山一脸惊悚地看着他,哆哆嗦嗦问:“大师你刚才在看什么?”
“没什么,一个朋友而已。”
“朋友?你不是说没有那种东西吗!”张连山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陶慕嘉和善地笑笑,“张总说的是什么东西?那可是我的朋友,您想清楚了再说话。”
张连山被吓到噤声,立刻不说话了。
工地在q区,坐车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陶慕嘉下车之后顿时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阴气,仿佛又湿又冷的沼泽中伸出的藤蔓,极力想把人拖入地狱。
“够凶的。”陶慕嘉打了个冷颤感慨说。
张总看他站在那里不动也不敢轻易上前,小心地问陶慕嘉:“大师这是在等那个朋友?”
“是啊,他不来我也不敢进去啊,这里可厉害,大鬼易躲,小鬼难缠啊。”陶慕嘉靠着车门很是悠闲。
张总听他这话嘴唇都在哆嗦,他一直没提自己打生桩的事,哪知道天师联盟的人早就看出来了,只能呵呵讪笑两声,“连大师都说厉害,那看来是得小心。”
过了十分钟左右秦文玉就回来了,嘴角微微上翘,好像知道了什么好事。
“有什么新发现?”
“刚刚逛到了一个大剧院,是一百多年前就有的老建筑了,我正好也要去,你说好过要陪我走一遍,等这事完了我们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