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怪事,我来这开店也才两个月,知道的不多,不过听周围的街坊邻居讲,这事已经持续好几年了,以前这个学校是个寄宿学校,但是二十三年前有个学生跳楼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听见高空坠物的撞击声,而且还有飘忽的声音说什么……要偿命之类的。
不过这个声音有是有,但是没有学生受伤。后来因为这个事请了好些天师道士来都没能解决,就取消了寄宿,而且放学后全校封闭,不让学生逗留。”
“如此说来,应当与那跳楼的学生有关,那你还知道相关信息吗?比如他是在哪跳楼的?”
老板娘仔细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好像是在中间那栋教学楼吧,其他的……我只听说那声音前几个月都小了不少,前两天开始突然就频繁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恶鬼要逃出来了,吓得我赶紧去附近的寺里求了一串佛珠,花了888块钱呢。”
陶慕嘉看她手上的佛珠,并不是上好的檀木,也没有任何气的流动,估摸着这姑娘是给人骗了,他抽了张黄纸,用朱砂写了张平安符给老板娘当做报酬。
“多谢你,这个叠着贴身放,比那佛珠好用。”
老板娘夹过符纸,看着里面弯弯曲曲的线条,挑了挑眼角,调笑着说:“你人也好看,符也画得好看,要不加个wx吧,我以后买符都上你这买。”
陶慕嘉尴尬地笑笑,忙说不了。
老板娘无趣地鼓起腮帮子,礼貌地道个别便匆忙下去继续开店。
秦文玉猛地从天花板上飘到老板娘刚坐过的位置,仿佛掉进醋缸里的溺死鬼似的直勾勾地盯着陶慕嘉。
“秦先生?”
秦文玉不答话只看他,陶慕嘉摸不着头脑,这还是他头一次看见秦文玉露出这么阴森的表情。
“天师给人符纸都要报酬的,不管什么符多多少少有逆天改命的意思,你随便给别人,自己是会折寿的。”秦文玉把梁遣交给自己东西分毫不差地交给陶慕嘉。
“她给我讲故事,我给她画符,也算是有来有往了。”
“你已经给过钱了。”
“那是小费。”
秦文玉用蚊子大小的声音哼了一声,非常不通情达理地飘了下去,鬼的占有欲总是非常强的,要是他还活着,定然不会这么不留情面,顶多笑眯眯的在旁边掺一手,让人知难而退,可惜现在没了实体,他不得不像个孩子似的表达一下情绪。
鬼心难测,陶慕嘉金鱼记忆,七秒就忘,玩着手机一直坐到晚上。期间老板娘又上来了两次,两次都想找陶慕嘉要个wx,奈何总感觉有道阴恻恻的目光盯着自己,疑神疑鬼地打量了半晌,到底没把话说出口。
晚上八点四十,所有学生晚自习上完,不到半个小时,校园里便空荡荡的一片了,老板娘的生意渐渐火爆起来,有些学生在咖啡厅里仔细,陶慕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从他们中间穿过,秦文玉早已在外面等他。
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