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仗义死节,岂可向区区酷吏低头!”
看着脸通红,脖子额头青筋暴起的刘秀才,余沐感觉很无语,自己有那么坏吗?摸了摸脸,难道长得太吓人了?
看着刘秀才挡在自己身前,张秀才心里也很感动,拍了拍自家好友肩膀道“闻之兄莫要惊慌,这位小捕快和青皮是来求学的,不过被吾拒绝了。”
刘秀才一愣,回头道“真的?晖达兄你可不要被他骗了,你看这捕快獐头鼠目,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良人,还是小心为上。”
张秀才摇头道“嗯!闻之兄言之有理,差役和青皮没有一个是好人,现在更是同流合污,勾结在一起,可想而知本镇百姓到了何等水深火热,不能为苍生请命,吾辈读书人惭愧啊!”
刘秀才道“唉!可惜我等碌碌无为,待他日金榜题名,定要肃清吏治,将这等酷吏都下诏狱!”
“闻之兄言之有理,你我二人且努力,正所谓。。。”
。。。。。。
余沐看着这两人一人一句,莫名其妙的就聊了起来,自己成了空气。不禁琢磨“莫非读书读久了,脑子会出问题?那自己还要不要读书?还是回家再考虑下!”
余沐转身正要走,刘秀才看着这捕快要走,大声道“站住!尔等酷吏大闹学堂,今天不给个说法,休想离开!”
余沐一脸懵逼,我干啥了?你两自顾自的聊的这么嗨,我到这里后一共就说了三四句话。自从到了这里感觉就不太对头,读书人的世界自己不懂,水太深风太大,还是赶紧走!
愣了愣随口道“我来报名读书,张秀才不收我,我正要回去,就遇到刘秀才你了!这后面的事情,你看到了也知道的!”
刘秀才道“晖达兄是这样吗?”
张秀才道“不错!我辈读书人岂可收这些流氓禽兽为弟子,这是对读书人的侮辱!”
刘秀才点头道“晖达兄言之有理,一群不知教化的愚民,教了他们也不懂!”
余沐脸黑的跟锅底一样,这两个死读书的腐儒,左一个酷吏,右一个禽兽。不仅无视自己存在,还张口闭口都在骂自己,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冷笑道“看来两位先生是把自己当圣人了,孔圣人尚且有教无类,莫非先生二人对孔圣人有所不满?”
刘秀才喝道“竖子无礼,你懂什么?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哦!秀才公是对自己学识没有信心,还是根本就教不好弟子,连我等区区差役都教不好,还好意思大言不惭要教化天下,这岂非是误人子弟吗!连个举人都考不上,也难怪只能在这里教小娃娃!”
刘秀才被气的全身直抖,这么多年考不上举人,这一直是他的心病,这伤疤被揭开,还被贱吏鄙视了!
张秀才道“好了!既然你想读书,那明天就来吧!不过不能进屋来,只能在窗口旁听!”
余沐拱手转身离开了!
刘秀才道“晖达兄这是为何啊?岂可收了他!”
张秀才微笑道“他既然想学,那就让他来旁听。哼!我到要看看一个贱吏能不能学的下去,学不下去了,那不就说明他们不知教化吗!到时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何话可说!”
刘秀才道“晖达兄言之有理,到时候我看他有何颜面站在吾面前!”
张秀才对刘秀才笑道“吾俩才是先生,不想让他懂,他一个贱吏能懂什么?”
刘秀才也笑道“晖达兄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