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此时已是危在旦夕啊??”
“哎!”路章又取出一封竹简递给陆慷,摇头苦笑道,“这本就是好事。可是王允大人心高气傲,重掌长安城后,非要诛杀西凉大将,言……所有董卓麾下将军皆是叛逆。”
陆慷闻言急忙扫视竹简,顿时瞳孔一缩道,“不好!!王子师怎得如此糊涂啊!这是要把西凉铁骑逼反啊!”
“是啊!在长安城附近尚有西凉铁骑十二万有余,且董卓大将李傕郭汜皆在。王允大人如此行为,难道指望李傕郭汜之辈退军散伙不成??要知道西凉兵马皆在还好,没了这些兵马,他们这些西凉上将也就成了丧家之犬了!他们能干嘛???”
陆慷来回踱步,突然跪地请求道,“路将军,不如你留守此地,我领一支兵马绕路开进关中,支援长安!”
路章连忙扶起陆慷,又拍去陆慷衣袍上的灰尘,“陆慷公,你可知你这一去怕是……”
陆慷郑重道,“虽死亦往也!”
路章叹道,“好,我给你五千虎翼轻骑,再加上你本部五千丹阳精骑,若是长安城未破,或可为之!”
“谢路将军!”陆慷闻言答谢道。三万大军给出三分之一,陆慷大感欣慰,难怪卢植亲来。
“事不宜迟,老夫这就点兵出发!”陆慷双目一凝,肃容喊道。
“哎!老将军保重!”路章躬身施礼道,“少秋愿汉室再兴!”
“老夫亦然!”陆慷抚须道,“老夫此去,家小还望路将军照料!”
“可!”
…………
是夜,陆慷领军悄然离去。
亦有一人悄然而至,路章闻听来人,急忙遣人入帐一叙。
“曹仁见过路君侯!”
路章笑着挽住曹仁的手臂道,“子孝啊,又是快三年未见了,少秋实在想念。快!来与我大饮三百杯!”
说着,酒坛酒樽皆至。
曹仁见状一愣,连忙喊道,“饮酒之事暂缓。兄长,我此来是应大兄之命而来。”
“哦?”路章闻言放下酒樽,问道,“孟德兄此时来使,难道也是接到了天子诏书?”
曹仁连忙起身道,“正是如此,我大兄接到诏书后,便日夜兼程赶往关中,突闻南阳有变,路兄领军与袁术军对歭,便遣我来寻。”
路章取出两份竹简递给曹仁,笑问道,“孟德兄可接到这两份竹简了?”
曹仁连忙接过一观,“第一份已然接到,至于这第二份……我来之前未曾听闻!”
路章又道,“子孝既来,我也就实言相告了,我怕袁术断我后路,故此只遣了一员上将领着一万骑兵绕道关中。”
曹仁闻言神色一动,又试探着问道,“观此竹简,一万骑兵怕是不够吧!君侯可是已有后策?”
路章看着曹仁笑道,“不用乱猜了,我没安排后策,且领兵的是原庐江太守陆慷!”
曹仁听言一愣,左右看了看,随即问道,“路兄无意天子乎?”
路章若有深意的看着曹仁笑道,“什么叫无意天子?我亲自领军欲入关中保驾,谁知袁术不顾大义非要拦我大军,我实是无奈尔!这不?迫于无奈之下,只得让一员上将绕道前往。”
见曹仁若有所思,路章低头饮酒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