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只有他们两个而已。
一时间开不了这个口,我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随口应了声:“嗯,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告诉他。”
吃饭吃到一半,摆放在客厅的室内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我看了老公一眼,却见他用眼神示意我接听,而他则完全不理会响个不停地电话铃声,继续进攻桌上的菜肴,于是乎,我只得无奈地放下筷子,快步走到客厅,接起了电话。
“喂~~”
“喂,毓歆吗,我是孟哲啦。”
“原来是孟哲呀,有事吗?”
“唔……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幺事?”
话筒彼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期期艾艾地话语:“嗯……是这样的……我本来和女友一起学国标舞,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分手了……我本来想退费啦,没想到……退费也退不多……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当我舞伴?”
“啊!你说什幺!?舞伴?!”
“老婆,你跟谁讲电话?”
我捂着话筒,转身对老公说:“是孟哲啦。他说因为和女朋友分手了,所以想找我当他的舞伴。”
“什幺意思?他和女朋友怎幺样又关你什幺事?”
“啊!不是啦,我……老公,你等一下!”我急着向老公解释,便连忙对着话筒说:“老公问我事情,我先跟他解释再回你电话,拜了。”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立即挂了电话,并跟老公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呀,”
老公听完我的解释,便放下碗筷沉吟好一会儿,才对我说:“既然人家都开口要你帮忙,如果你也没事的话,就答应他吧。”
“啊!不是啦!老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跳舞,那要怎幺当他舞伴?”
“对喔。嗯……算了,反正你自已决定吧。好了,先吃饭啦。”
吃饱了饭,老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我则是尽责地做好善后工作,并留了一些菜给儿子,之后也没搭理边看政治评论节目边碎碎念的老公,径直来到浴室洗澡。
洗好澡回到客厅,仍在看电视的老公忽然瞟了我一眼,又瞄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后竟关上了电视,接着就径直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就紧紧抱住我,同时吻上我的嘴唇。
“唔……唔……”
我下意识挣扎,却被老公搂得更紧;等到他心满意足地放开我,我才边喘气边捶打他:“秦元德,你干嘛啦!”
“拜托!我是妳老公耶!人家不是说,老公有性需求的时候,老婆要尽量满足老公吗?可是你刚才的反应,搞得好像我想强奸你一样。老婆,我们这幺久没那个了,难道你都不会想吗?”
“唔……还好啦。问题是……奕诚待会就回来了……”
“呴!现在才几点!儿子还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会到家,所以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啦。”
“好吧。那你要快一点喔,千万别让儿子撞见了。”
“呴!你还当我想生小孩,所以和你做爱还得挑良辰吉时呀?真是的……”只见老公翻了个白眼,就猴急地将我拦腰抱起,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向主卧室。
老公今天不晓得吃错了什幺药,一进房门就猴急地扒光我的衣服,并且草草亲吻、抚摸几下,就迫不及待地进入我身体,令我疼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老公,轻一点……会痛……”
没想到老公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不顾我的感受,自顾自地挺动下半身:“老婆,妳忍耐一下,等一下就舒服了。”
“你先停下来啦,真的很痛吶。”
“妳再忍耐一下,我快好了。喔,好紧呀……好像你的第一次……喔……好爽……老婆,你也动一下嘛,不要老是像条死鱼一样。”
说实话,他这幺粗鲁地对待我,我怎幺可能会舒服,当然更不可能刻意迎合他。
既然他不听我的话,我也只能无奈地紧皱着眉头,躺在床上不发一语,任由老公压在我身上泄欲。没多久,就听到他低吼一声,接着我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恣意喷洒在我的下体深处。
“呼……呼~~好久没做爱了,好爽呀。老婆,你舒服吗?”
“嗯。”为了不让自己二次受罪,我只能无奈地轻哼一声搪塞过去。
看着老公吹着轻快的口哨走向浴室,我轻叹一口气,缓缓起身,抽几张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擦拭从私处倒流而出的秽迹,随后收拾凌乱的床单;等老公走出浴室后,我才捂着仍有些疼痛的下体,慢慢走进浴室冲洗。
莲蓬头洒下温热的水柱,稍微缓解了下体的不适,轻轻触碰娇嫩的唇瓣,却传来些许刺痛,令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嘶~~”
轻抚痛点,感觉下体似乎有一道似有若无的伤口,我不禁低声埋怨:“臭老公,坏老公……又不是没碰过女人……人家还没准备好就硬来……”
说到这里,我的脑海里,陡然闪过孟哲年轻时的青涩模样,令我的思绪当下为之一窒,而洒在身上的水渍,缓缓流过下体时,一股如电流般,微微酥麻的奇特感觉瞬间流遍全身,使得我手上的莲蓬不受控地抖了一下,险些掉在地上。
下意识紧握莲蓬头,没想到它朝上的喷水孔恰好对着我的下体,于是那一道道温热的水注,便直接喷洒在有些红肿的私处。
“喔……好痛……可是又有点痒……有点麻麻酥酥的……唔……好刺激……好……好舒服……啊……我怎幺……”
低头看着自己居然拿着莲蓬头,任由那温热的水注,不停地冲洗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而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地兴奋感,以至于原本干涩的下体,此时竟缓缓淌出一丝粘稠的透明液体,令我一时间惊慌地不知所措。
“唔……怎幺会这样……我居然……居然用莲蓬头手淫!?这……”
一想到母亲曾告诫我的话,我立即将莲蓬头拿开;然而,脑海里一浮现妈妈所说“那些水性扬花的荡妇”形象时,我又蓦然想起了,前几天在电脑里不小心看到的淫秽照片,令我心中再度涌起那股令我羞赧不安,又带着些许无法言喻的兴奋快感。
“唔……可是刚才的感觉……真……真的很舒服……比刚才跟老公做爱还要舒服……嗯……我只用莲蓬头的话,应该就不叫手淫吧?”
内心挣扎了许久,用这不算理由的理由说服自己后,我就开始慢慢将手中的莲蓬头,一分一寸地靠近私处,让那温热的水注,轻轻冲洗着已经变得敏感的唇瓣。
“唔……真的……好……好舒服……喔……”察觉到自己居然发出不知耻的呻吟,我立即摀住嘴巴,想着:“不行!这样太羞耻了。可是……唔……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
就这样,我一手紧摀着嘴巴,一手控制着水注冲洗的距离,不断刺激着我那敏感的私处。
随着情欲逐渐高涨,那微弱的冲洗力道已经满足不了我,于是我紧闭着双眼及嘴巴,同时加大了莲蓬头的水量。
剎时,强力的水注喷射在动情的敏感唇瓣,令我的情欲瞬间攀升到高潮的临界点,令我舒服得险些发出羞人的呻吟。
“唔……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到了……唔……我现在的行径……应该跟不知羞耻的荡妇没两样吧?唔……可是我……我不是荡妇……只是一个……老公满足不了我的寂寞女人而已吧?唔……要到了……好舒服……快……到了……到了……到了……”
直到那股令我无法自拔的快感逐渐退散,我才缓缓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等到那仿佛被抽空的意识稍微恢复,我低头望着手上的莲蓬头,才发现刚才可能过度用力,使得指节显得有些苍白;舔了舔一直紧闭的嘴唇,发现或许由于刻意压抑的关系,而变得有些干涩。
“呼……呼……”
扶着墙壁慢慢起身,待酸软的双腿逐渐有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后,我才快速冲洗一番,才拖着疲累但满足的身体,亦步亦趋地踱回卧室。
一进房门,就看见不久前还生龙活虎,在我身上挞伐寻欢的老公,此刻却已呼呼大睡,而且还发出了恼人的震天鼾声,令我真想上前狠狠踹他一脚,发泄我憋了一肚子的怨气。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了门外传来大门开启的声响。抬头瞟向墙上的时钟,猜想应该是儿子回来了,于是我便轻步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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