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爬出来。
奈何马桶又湿又滑,怎是那么容易能爬的上来的。
一不小心,色鬼又是一个打滑,“咕咚”一声又缩了进去。
挣扎了半天,终于,一只鬼手又从马桶眼中伸了出来,又牢牢地扒住了马桶眼的边缘,这次扒的很紧、很牢固,眼看就要露出头来了。
而就在此时,一只手,悄悄的从洗手间外面伸了过来,轻轻的按下了冲水按钮,还是从大号的那个按钮。
紧接着,水箱中的水“哗啦”一声直冲而下。
色鬼:%>_<%
我特么做错了什么??
“嘎嘎嘎···”王有作一阵阴笑,顺手在墙上又贴上了两只纸眼睛,刚才那对已经随水而散了,做完这一切,他才又蹑手蹑脚的又回到沙发上挺尸,等待游戏的继续。
在沙发上,王有作通过纸眼睛,观察着卫生间发生的一切。
一阵长时间的等待之后,“咕噜”一声,一只鬼手又重现马桶。
“哟,挺有毅力啊!”王有作看着又爬上来的色鬼,心中一阵一阵窃笑。
这次,色鬼似乎下了大力气,向上爬的速度很快,此时两只鬼手已经都伸了出来,已经能够看到它的头了。
正当王有作准备再次悄悄过去按冲水按钮的时候,突然一个人穿着一条骚气十足的内裤“咣当”一声,猛地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小~~~”“心”字还没出口,那人就已经将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来人正是谌奇,他睡着睡着,突然感到一阵屎意来袭,顾不得其他,穿着内裤捂着屁股眯着眼睛就冲进了厕所。
而此时,扒在马桶眼儿上的色鬼,已经将头伸了出来,它一个抬头,谌奇正好褪下骚气内裤,一个大白腚对着马桶直接怼了上去,色鬼顿时眼前一黑,只有隐隐的灯光通过缝隙透了进去。
“卧槽,什么东西??!!”趴在马桶眼儿上大口呼吸的色鬼顿时睁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于恐惧。
那是什么玩意儿?
此种法器,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
也不知道厉不厉害?
刚才就是他捣的鬼,把我弄进这等污秽之地的?
色鬼战战兢兢又好奇的伸出鬼爪,想要触碰一下堵在马桶上的到底是何等法器。
只见鬼爪轻轻的在谌奇的屁股上触摸了一下,又迅速的缩回。
谌奇:●0●
嗯?
什么东西??
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一下,一阵瘙痒,一个激灵。
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屁股上突然又是清清楚楚的一种触感袭来。
谌奇:沃特法克,什么鬼东西?
色鬼:看起来也不厉害的样子啊?
就当谌奇想要起身查看一番的时候,色鬼渐渐胆子大了起来,想要冲破这道“法器”的束缚,冲出这污秽之地的时候,谌奇终于,忍不住了!
天降稀屎!!!
色鬼:卧槽!!!
呕~~~
让我去死~~~
啊!!!
随着谌奇一阵舒畅的排泄,一股屎尿倾斜而下,从天而降,将马桶中的鬼屋浇了个满头满脸。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鬼物瞬间化为无形,就这么消失在下水道当中。
谌奇也在无意当中,完成了人生第一次的鬼屋绞杀。
(──|||
在华夏民间,有拿黑狗血和粪便驱鬼的说法,这种做法最早可以追溯到先秦时代,在《韩非子》中就有人为驱鬼用失(屎)洗澡。
在阿三国度,至今还流行着用牛屎涂身抵御病毒的做法,其实,这种做饭能抵挡的是鬼物,抵挡不住病毒,这是对此法的误用。
坐在客厅的王有作,看着厕所里的谌奇的一顿神操作,简直傻了眼。
“尼玛,堂堂一个鬼,就这么让你一泡稀屎给干死了???我还没玩够呢!”他内心腹诽着,淡淡一笑。
他仰躺在沙发上,不管怎么说,这个色鬼算是被消灭了,他还是感觉到一阵轻松。
在浑身放松的状态下,不知不觉王有作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连着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一下了,王有作着一睡就是天昏地暗,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
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近黄昏,淡淡的夕阳撒着余晖,将最后的一席光亮尽力洒向大地。
此时家里一片安静,似乎谌奇和孙小溪都不在家的样子。
他望着窗外,揉揉眼睛,喃喃道:
“我睡了多长时间这是?”
“你睡了整整一天了。”
就在这时,王有作身后一个声音淡淡的说道。
“谁?!”王有作一惊,刚才明明没有看见家里有人,怎么又有人说话?
王有作回头一扫,发现卡尔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一角,斜着眼睛望着他。
“是你啊?”王有作没好气的说道,“吓我一跳。”
说话间,判官崔玉的魂魄从卡尔身上幽幽飘出,悬浮在客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