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更糟糕了。
所以朱慈烺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彻底的把这根毒瘤卖国链条上的所有人连根拔起,全部干掉!
一想到这里,李国桢的身躯顿时一颤,他立马回到了居住的房间,嗖嗖嗖的就给在北京之中的夫人写了一封信。
“告诉家里的人,最近谢绝一切出自山西,或者和山西官员结为亲家之人的拜访和说情,最好是见都不见!”
写完这封信之后,李国桢这才长出一口气,擦了擦汗。
半晌,李国桢自言自语:“晋党……这一次怕是要完了!”
朝廷之中可是很多党派的,除了著名的东林党之外,还有什么晋党、楚党,浙党等等。
但马上,李国桢就哼了一声,一脸自得:“管他呢,老子可是太子党!”
朱慈烺走在一条阴森黑暗的道路上,暗无天日的地道中插着火把,明灭不定间闪烁着阴影。
但朱慈烺的心情还是很愉快的。
方拱乾就在朱慈烺的面前带路,一边带路一边用十分轻快的语气说道:“殿下,基本上都招供了。”
朱慈烺点头,问道:“确定了真实性吗?本宫可不想搞了半天最后居然是屈打成招。”
方拱乾嘿嘿一笑,正色道:“殿下您就放心吧,咱们东厂之中可都是人才,前辈们传下来的手艺可没忘记呢。”
朱慈烺不置可否。
重建东厂是一个必然的决定,正所谓乱世必用重典,大明之前都已经是最后一口气随时都可能挂掉的情况了,朱慈烺不狠抓东厂,难道指望礼部的官员去说服那些叛贼幡然醒悟?
一声声的惨叫声很快传来,即便是有着厚重的大门也遮挡不住,这让朱慈烺知道,地方很快就到了。
阴暗的囚室,各种各样的刑具甚至还有一个火炉,被十字架吊起来的大明犯人,一切都和电影之中的古代片场景完美符合,再加上空气中真实存在已经飘入鼻尖的血腥气,感觉比任何影视作品都要更加的恐怖。
但朱慈烺对此却十分的适应,因为这种恐怖的氛围正是他想施加给这些叛徒的。
囚室之中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着厚厚的卷宗。
朱慈烺坐在了桌子的面前,仔细的,一份份的审视着这些卷宗。
良久之后,朱慈烺抬头道:“就这些是吧,都审完了?”
方拱乾连忙点头。
朱慈烺笑了笑,看着面前的犯人:“他是谁?”
方拱乾忙道:“张晓冬,他是范永斗的女婿,原先太原府的长史,城门就是他勾结别人一起开的。”
朱慈烺点头道:“那就好,从他开始吧。对了,我们有多少个犯人?”
方拱乾道:“已经定罪的有一百三十四人。”
朱慈烺稍微算了一下,淡淡的说道:“从明天开始,白天每个时辰都拉两个人出去,公布罪状之后凌迟。”
方拱乾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殿下,按照常理来说,这应该送三法司……”
朱慈烺打断了方拱乾的话:“在这里,本宫的话就是最高命令!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