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法复活,猫也一样,若太子喜欢,我可以派人再去购来一只新的。”
太子略感失望,道:“这样啊,那算了吧。”
商泰之瞄了眼一旁的徐衍,道:“你就是知远县的那个秀才?听说文采不俗啊,今天我有贵客,你可别给大商丢脸。”
徐衍谦虚道:“属下倒是念过几年书,文采二字可不敢当。”
上来先给自己扣一顶大帽子,徐衍觉得情况不太对劲。
他就一知远县的秀才,什么时候文采斐然了?又什么时候传到太子耳朵里?
徐衍扫了眼徐傲的方向,见其正与旁人高谈阔论,没事人一样。
肯定是这孙子暗中挑事……
徐衍觉得徐傲对他始终有所怀疑,这次没准是一次试探,试一试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秀才。
其实难怪徐傲怀疑。
之前徐衍不过是个穷书生,手无缚鸡力,肩无扛柴骨,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司天监的官差,这转变确实有点惊人。
再加上当初永济堂开业之际的不告而别,与大缸里的楚红莲丢失一事,徐傲怀疑也理所应当。
不就是作诗么,徐衍心中一阵冷笑。
太子只当徐衍在谦虚,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二人落座。
常玉春和徐衍刚要退下,只听坐于太子一侧的那个穿花袍子的老头开口了。
“年纪轻轻连点豪气都没有,还秀才呢,老气沉沉,你那书莫非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你可知书中自有凌云志,书中自有万丈豪!”
这话说得可难听了。
常玉春闻言脸色一变,道:“西衙的秀才与别处不同,没那么多棱角,不如阁下这般锋芒毕露,西衙的人犹如钝刀,砍人是不行的,但捅人嘛,非死即残。”
西衙官正常玉春,出了名的护犊子,哪怕在太子当面他也敢据理力争,丝毫不讲情面。
这边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太子谁也不帮,笑吟吟的等着看热闹。
姜大川连忙来圆场道:“常大人消消气,这位是桃花国的王爷,大名鼎鼎的诗王谢逊。”
怪不得礼部尚书在这负责接待,原来诗王还有着王爷的身份,虽然桃花国不大,王爷这种皇亲国戚也有几斤份量。
徐衍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两眼,诗王的名字居然和某位狮王一样,就是风采差了太多。
常玉春冷眼道:“恕在下见识浅薄,没听说过诗王这号人物,尸王倒是有所耳闻,去年刚宰过一个。”
“粗俗!”诗王谢逊撇嘴道:“就知道打打杀杀,怪不得司天监的名号那么凶,果然都是杀出来的。”
常玉春还想说话,一旁有个阴柔的声音传来。
“我要是常大人呐,就早点落座,看舞吃酒,人家可是诗王,若是讽你一首七绝诗,你拿什么反驳,还不得遗臭万年喽。”
徐衍循着声音望去。
说话的是个模样与声音同样阴柔的男人,与常玉春差不多的年纪,披散着一头长发,身穿打更人的官衣。
此人给人的感觉如同毒蛇一样,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夏无风……”
常玉春的目光变得阴沉了下来,不在与诗王计较,带着徐衍落座。
夏无风这个人徐衍没见过,却对其大名早有耳闻。
夏无风正是打更人的官正,南衙的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