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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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上身,撞邪。”

    这次竹佑天倒是回答得很干脆,确实依照郭筱仪那千金小姐的架子是绝对不会跨进厨房一步的,除非是跟梅莨辛有关。

    梅莨辛眉头深锁,显然在思考什么事情,竹佑天很识相的不去打扰他,刚准备端着咖啡回房就看到梅莨辛奸险的盯着自己。

    “你想干嘛?”

    “不干嘛,快去换衣服请我吃饭,我很饿,你冰箱里连个烂菜叶都没有你都是吃空气填饱肚子的?”

    被他呛了一句的竹佑天只好认命的请这个煞星吃饭。

    吃过饭后梅莨辛借用了竹佑天的客房,一大清早被打扰的并非只有竹佑天而已。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下午近3点,竹佑天知道梅莨辛在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一直在书房工作,他的职业很多元化,主攻设计领域,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在公司上班的都是些呆子,只懂得机械化的上班打卡下班打卡,为了扩宽自己的思想领域能够自己自由的分配工作时间是十分关键的,所以他只需要在家工作即可。再者,竹家本就是商界的巨头,他根本不在乎工资多少,只不过是玩玩而已,而多数他更喜欢酒会应酬等社交活动。

    吴奕祺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突然他反常的起身,像没有魂的人似地走到窗前,看着里头的自己,以手代替梳子抓自己的头发,明明头发就很短,却一下一下梳到胸前,右手小指很习惯的在发梢那儿打圈儿,喃喃自语,仔细听依稀是一个谏字。

    梅莨辛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反正竹佑天家什么都有,新的衬衫、新的外套、新的裤子,还有新的内裤,这里什么都不会少。

    打理完毕之后一看时间,3点半了,敲开竹佑天书房,“出不出去吃饭?”

    竹佑天正聚精会神的搞设计,没听到梅莨辛说话,埋头拿着笔不知道在画什么。梅莨辛走近一看,嘴角抽搐,这种人竟然是搞设计的,真是侮辱了设计这个行业。

    抽了一张画稿看看,人物画的还挺不错的,不过那种欢愉中的表情才是这张画稿的亮点所在。

    “你画得挺有意境的,看样子是老手了吧。”

    一句话震得竹佑天心脏狠狠得收缩了一下,下意识的趴在桌上想盖住画稿,可惜天不从人愿,依旧有很多画让梅莨辛轻而易举的看了个彻底。

    “你进来都不敲门的啊!”

    “我不但敲了门,还问你去不去吃饭。”

    竹佑天乖乖闭嘴,紧张过后也就镇定下来,只要不是郭筱仪就好,梅莨辛无所谓,就算整本拿到他面前他都懒得多看一眼。

    “什么时候不画设计图改当画师了,还专画这种图?”

    “我一直是个画家,只是对设计行业有着无比的热情罢了。”

    “你的热情都放在画春宫图上了。”梅莨辛一耸肩,扔掉手里的画稿,不置可否。

    走到门边的梅莨辛再次询问竹佑天去不去吃饭,这次竹佑天倒是很积极的跟着出来,想必两人都没吃过午饭。

    竹佑天开车载着梅莨辛绕了大半个城市终于在一家意式餐厅面前停下,梅莨辛倒是没什么反应,只要是好吃的东西他都会吃,但是难吃的东西就算是拿刀驾着他他都不会动一下。

    吃饭中,竹佑天又提起早上那个话题,他其实心里一直很疑惑像梅莨辛这种对女人没兴趣的人怎么突然就搭上一个愿意为他下厨做饭的贤妻良女。梅莨辛白了他一眼,说了句八婆便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竹佑天也不强求,他想知道的事绝对能知道,不过对象如果是梅莨辛的话,这句话要修改一下:梅莨辛不想隐瞒的事他都能查到。

    晚饭在静默无声中结束,竹佑天坚持要开车送梅莨辛回去,其实就是想看看那个女人是谁,可梅莨辛哪是那么好算计的?车在高速前进中他竟然跳车!从高架桥上跳了下去,就着黑夜消失无踪。竹佑天自然不担心梅莨辛会出什么事,要出事也是别人倒霉,知道梅莨辛是有意跑路就算追到他家去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竹佑天很潇洒的将刚刚的计划打上叉,正如之前所说,梅莨辛想隐瞒的事决计不会让别人知道,追也没用,不如打道回府继续搞创作。

    梅莨辛回到家门前,突然感受到房内有人,这个人无疑就是吴奕祺,因为他知道他的气息,突然皱眉,因为他发现吴奕祺的气起了变化,似乎夹杂着一丝阴气,怎么自己早晨没发现?难道是早上受到太大刺的真相。

    警方那边已经完全没有头绪,所有的线索在安幼清这里断了,褚云杰自嘲式的一笑,想起梅莨辛的话,竟然神经搭错想相信他说的话,醒悟到自己在想什么,立马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告诫自己是刑警大队的头!这世上根本没有鬼!可是如果不是鬼那又会是什么东西?法医曾告诉过他,小飞的头是被活生生咬下来的,这不是人所能做到的。真是一团乱麻,理不清楚头绪,连一个线头都找不到。

    梅莨辛开始借着债主的身份光明正大跟着吴奕祺,搞得吴奕祺神经兮兮的,他知道梅莨辛从来不会靠近自己,除非是跟那些东西有关。越想越觉得可疑,他曾三令五申警告梅莨辛不许跟着他,可对方压根把他的话当空气;也曾软磨硬泡想从他嘴里套出些消息来,可对方嘴巴紧得连河蚌都自叹不如,如此一来一去吴奕祺也懒得再问,由得他去。

    农历七月十三,天气阴有小雨,晚间有暴雨,气温17c~26c。

    今天吴奕祺休息,不需要去上班,梅莨辛就呆在楼下不知道哪个角落,吴奕祺不是没良心的人,怎么说梅莨辛也救过自己好几次,外面天气有些阴暗,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有小雨,难道就让他淋一晚上?

    想过来又想过去,吴奕祺就是没办法冲破自己这一关,犹豫不决了很久,时间也过去了大半天,很快天边黑压压的云层以惊人的速度盖过来,也就几分钟的事儿,天降暴雨,砸得人生疼,可梅莨辛依旧站得笔挺,冷眼看着吴奕祺家的一举一动。

    吴奕祺在窗口踱来踱去,就是拿不定主意,暴雨落下还迟疑了几分钟才冲下去找人。

    “梅莨辛!”

    不知道梅莨辛身在何处只有用最笨的办法来找,打着伞在雨中疾驰,暴雨砸下来的力道不小,差点拿不住伞,吴奕祺跑到一个角落,刚喊了个姓,梅莨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