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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回:我吃我自己的瓜(1/2)

    安睿刹时窜了过去,像一支离弦的箭,钉在范星舒身前,遏止道:“星舒伤势未愈,你要杀他,换个时候吧。”

    “他伤哪儿了?”宁梧仍未收匕首,狐疑道,“这般上蹿下跳,哪里像个受伤之人?”

    安睿又不搭言了,蚕眉一抖,侧首睃向身后那人。

    范星舒目光渐凝,以他现在这个状态,想打赢宁梧根本不可能。于是识时务地服了软,怃然地说:“我的伤在屁股上啊,宁姑娘要不要亲自验验?我被宫卫杖了八十棍,是真的死过一次。”

    “少诓我。”

    范星舒伸指,将她的匕首慢慢拨开,继而去扯自己的腰带,口中念念有词:“宁姑娘竟有这种癖好?我给你看便是。”

    “行了,不许脱!”宁梧向门口瞟了一眼,见郭林荣旺等再没进来,方诘责道:“你们来建晟侯府有何居心?不是冲着侯爷,竟是为了那笔银子?”

    安睿瞧她暂时不会再伤害范星舒,又自动退回到门口处把风。

    范星舒仰天长叹,收起孟浪之姿,道:“雒都水浑,我们大抵跟你一样,做了别人手中的棋子。你是下落不明,我们是彻底‘死’了。”

    “堂堂大内一等一的高手,竟能说出这种丧气话来?”宁梧揶揄道,一双鹰眼不肯放过他身上任何细枝末节。

    “离权力中心越近,越容易卷进漩涡当中,不是么?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宁梧悄然收回匕首,目色瘆人,说:“你们在朝,我在野,少往一块凑合。”

    “都是夜壶,分什么在朝在野。”范星舒自讽,“雒都已从根儿上开始烂了。”

    “你们真心投诚?”

    “唔~”范星舒点头,抱臂轻笑,“建晟侯府救了你这条命?怎么这么忠心耿耿?”

    “救命之恩。”宁梧语重心长地说,“那笔银子不是我吞的。”

    “早猜到了。”范星舒走至炕沿边坐下去,“提起那些银子,你怨气如此之深,怎么可能是你吞的?我刚刚便说,咱们现下共效一主,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来日,兴许我们还可以帮到你。”

    宁梧不再瞧他,掸平衣衫褶皱准备离开,“侯爷在考验你们,你们同样也在考验他。你们和郭林不同,他们是心甘情愿追随建晟侯,你们却是被动而来。”

    “那么你呢?”范星舒桃花眼一扬,玩味地问道。

    宁梧轻裘缓带地说:“路遥知马力。”

    “看来杀手钩吻已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

    “就如同范星舒早就死去。”宁梧半挑开棉门帘子,“不如我去回禀夫人,给你们二人取个新名字如何?荣旺、胜旺……你就叫旺旺吧。”

    “我不在意啊,但这名字,谁叫出口谁是狗。不然你叫两声试试?”范星舒不怒反笑,说道。

    “妈的!”宁梧爆了句粗口,“别让我发现你对侯府有不轨之心,不然我非弄死你不可。”

    “这么大的口气,我好怕啊~”范星舒自顾脱去靴子,“感谢宁姑娘铺被子。”

    宁梧甩帘踹门,把站在对面的郭林又吓一跳。

    “这又咋啦?不会收拾屋子,给自己闹急眼了?”郭林憨厚地问道,“我就说不用你嘛!”

    宁梧白了他一眼,正告说:“晚上睡觉时小心点,莫要让人一刀抹了脖子!”

    郭林下意识地往自己喉颈上摸去,宁梧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又折回西屋中。

    此时范星舒已褪去外衫,大半个牙白臂膀露在外面。安睿手里拿着个小瓷瓶,好像在往他身上擦药。许是在忍耐伤口处的疼痛,范星舒喉咙里溢出几声闷哼。

    场面怎么形容呢……宁梧把要警告的话咽回肚子里,难道说是她多想了?

    范星舒跟个未出阁的姑娘似的,一手抓过被子围在身上,惊喘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像老子这么诱人的男人?”

    宁梧飒然一笑,原来那副孟浪之表是伪装的。她转过头,戮笑说:“你以后少往侯爷夫人身边凑,在雒都的那些往事也不许再提一个字儿。”

    凤染疲惫地躺在床榻上,琢磨半天,还是没想明白小炮灰和范星舒是啥关系,反正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早,隋御没有去敞厅里锻炼,而是安静地坐在卧房里看兵书。

    凤染梳洗毕,瞧了瞧他,道:“侯爷打算在轮椅上坐几日?”

    “那要看范星舒和安睿的表现。”

    隋御放下兵书,走到她面前,伸手捞起她的臂腕,带有薄茧的手掌摩挲在那只大金镯子上。

    “大清早的,你又发什么疯?”凤染懵然,欲要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