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期的数日内,卡比内都坚持要在早中晚三个时间段里翻翻电子邮箱,甚至还登入社交网看看私人信箱里有没有特别的信息,即使社交网的信箱里头有上万封邮件,多是球迷发来,但他还是费了不少时间,慢慢翻阅,直到眼睛酸痛为止。
每天如此有规律地重复着这些动作,却令卡比内仍是等不来自己最想看见的东西,期间他还似有意识地登入旅程网站,专门去查阅由马德里飞往中国航班的各类信息,情绪一上来後,甚至还念着‘我才不管球队的成绩如何,我现在就要飞去中国’之类的蠢话。
而数日假期里,远在邻城渡假的麻鼠也时不时地向卡比内发来‘骚扰电话’,电话那头,麻鼠那白痴多时形容着高山上的空气有多清新,山底下的湖水有多清澈,周围一片的大树林有多翠绿,弄得卡比内听来就觉得脑袋犯炸,再得知麻鼠有次在湖中央钓鱼差点跌入湖里时,他就回呛一句:“放心!你淹死了,‘越位’就由我来帮你饲养。”
不止这些,卡比内在假期里还做了最後一件事情,就是稍微腾出空闲,就驾着蓝色越野,载着安多西那怪家伙,然後走一圈格拉纳达城的北部新区,这块城市新发展的区域,是安多西唯一没有走遍的地方,为的就是寻找味道最接近以前的甜甜圈。
二人费了两天时间,在北部新区里左穿右拐,走走停停,期间安多西还要坚持走一遍汽车进不了的小巷道,令卡比内哭笑不得,最後才足足买了七八种口味的甜甜圈,集中在安多西的家里,让‘乔尔’逐一品嚐,看得卡比内直觉那行为是在虐畜,事情性质看去正经。但画面却显得很是滑稽,特别是‘乔尔’就快被撑死的样子。
如此假期结束前的一天,卡比内习惯性地翻阅了电子邮箱,又垂头丧气地回到软铺上睡起了大觉。等他被一通电话铃音惊醒的时候,发现卧室昏暗,窗外有了月色,估计也是晚间肥皂剧的时段了,再握起手机一看。就念道:“不会真的被淹死了吧?那奇怪怎麽会是他本人的手机致电过来呢?”
“我拒绝屁话,不然我将你的屁股踢开花。”卡比内说着,他在软铺翻了个身,发现沉睡太久,整个颈脖不知为何有阵酸痛,又听来麻鼠在电话里头急躁躁地语路混乱着,令卡比内好半天都不清楚那白痴表达着什麽。
“妈的!你是在开车正回来格拉纳达的途中吧?那麽可以回来再说,我实在听不懂你的外星语。”卡比内正想爽快地将电话挂掉,却突然听见麻鼠说道:“好了!我到你家楼下了,是我上去还是你给你滚下来?”
卡比内猜想麻鼠应是约自己出去晚饭。就问了一些细节,但麻鼠给话的语气越见激动,已没有上楼去卡比内家中的意思,而是吼道:“白痴!你快给我滚下来,快滚下来,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很紧要的事情。”
卡比内‘哼’了一声,说道:“怎麽?是在高山上遇见野人了?还是在湖里看见水怪了呢?”哪知麻鼠按了三下跑车的喇叭,以示催促,惊响得在卧室里的卡比内也觉得声音刺耳。况且这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