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喉头猛然被揪紧,夏雨用力地扯紧鍊子。我没有手可以反抗他,他又将鍊子扯到底,我手上的链子和脖子上的链子正在互扯,不知道等会儿先断裂的会我的脖子还是肩膀。
住……啊……连应该是长嚎的惨叫都变成扁扁的乾音。
先分家的是嵌在我身上的环。夏雨扯掉了那只环。
意识渐渐模糊了。
我就要这样被掐死了吗?
真不值得……
碰!啊——一声巨响以及贯穿天际的哀嚎。
不是我的,我发不出声音来。
咳ˉ!咳咳ˉ!咳嗽声。
是我的,鍊子松了,夏雨放手了。
他拉鍊子的左手不知道被什麽东西打伤,血还溅到我脸上。是枪吧?刚刚的巨响……和那种伤……
咳ˉ!咳ˉ!我还在不停地咳嗽,但是还是可以知道夏雨被带下了床。
好不容易抬起头,最後一眼看到的是扫地的人压著夏雨走出这里。
那几天男人都没有出现。夏雨被带走的当天早上,就有很像医生的人来这帮我把伤口缝起来。
就在我以为夏雨的出现只是小插曲时,我才知道我错了。
大约过了三天吧,应该是夜晚十分,那男人唤我起床,将我的手解铐。被反缚在後面那麽久,偶尔才放回身前,这两手早就不像是我的了,肌肉萎缩倒还好,只是我根本无法好好控制方向和力道。
他扔了一件衬衫给我。原来我还有穿衣服的权利?
衣服的长度刚好可以盖过跨下。吃力的扣上扣子後,他再度将我的手反缚,拉出颈前得鍊子要我跟他走。
起身,能出去不出去的是白痴。
有多久没踩在地板上了呢?踏上地板的瞬间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仅只闪过,因为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