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甘心,但是我承认我错了。
接著又是一道长声哀嚎,他将我体内的东西一一拉出来,大量的血液随之涌出洞口。
他拿血液和黏膜充当润滑,再次进到我体内,我早已无力回应。
被他捣的昏天暗地後的深夜,我发现不太对劲。
失血过多可能是一点,但是我的腹部疼痛,浑身无力。
他没把我放著,不然我现在应该下到油锅地狱2了。
那是我来到这之後,第一次离开这个大公寓,只是我是在昏迷中离开的。
苏醒时,我发现我人在医院,是单人房,有个很美丽的白衣天使在调整点滴,旁边还有血袋,管线的其中一头接在我的手上。
那个人在门外讲话,听不是很清楚内容。
我怎麽了?我吃力的问天使。
天使小声的告诉我,直肠破裂、血腹。
哈!我就知道!那些东西真的割穿了我的肠壁!
我问天使要住院多久,其实我真正关心的是我能休息多久,但是她还来不及回答门就开了。
他走进来睥睨著我,天使也被唤走了。
他拉掉盖在我身上的许多层棉被,解开了我的病患袍,还好天使有细心的带上了门,不然我的裸体就要被走廊上的阿嬷看光了。如果是天使看到就没关系,但是被阿嬷看到多划不来啊。
他坐在床边,弹了弹我的右边乳头。我的内心真的很干,但是我根本动不了,只能藉由枕头将头抬高的小顷角,努力低头用眼角馀光看我的胸口,顺便发现chock cha还挂在脖子上。
钻石戒指脱离後,左边乳头已被缝合起来,缝得很美,感觉没有受过伤。
我应该增加外科医师不少经验值,毕竟这种手术很少遇到。
可恨的是,钻石戒指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改镶到了右边。
他将我的脚打开,将被子塞到我的腰下垫高我的臀,上了润滑,开始发泄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