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准备做第二轮第三轮的持续猛攻。
瞬息之间,攻城梯靠上了寨墙,震天动地的喊杀声骤然响彻原野。
虎兕寨将士迅猛有序地爬上攻城梯,杀上城头。
一场残酷激烈的浴血攻防战开始了。
……
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状态。
虎兕寨的攻城梯刚一靠近寨墙,叛军士卒就用铁叉死死抵住攻城梯,让它不能靠上寨墙,然后几人合力,将攻城梯一举掀翻;
亦或者将滚木礌石砸向攻城梯,将沿梯而上的义军砸得血肉模糊,摔下攻城梯。
这是场毫无花俏,硬碰硬的战斗,双方都玩儿了命,伤亡一开始就很大。城上城下弩箭对射,打得飞沙走石。几个梯次的义军冒着箭雨前仆后继,好不容易攻上寨墙,又被守军中的胡将高手左冲右突,砍杀而亡。
白复由于要防范另外两个营寨突袭,所以没有和前锋队冲上城楼。
不过,白复也没闲着,他手持弓箭“睚眦”,站在与寨墙等高又可自由推动的云车上注视着寨楼上的一举一动。
两名胡将并驾齐驱,围攻一名虎兕寨的壮士。外侧胡将持刀斜斩,内侧之人挺矛直刺,戳向虎兕寨壮士心口。
壮士怒目圆睁,横刀劈砍,将挺矛胡将砍伤。但双拳难敌四手,避不开持刀胡将的攻击。眼看就要被刀斩左臂,壮士只见眼前两束白光一闪。两只雕翎箭穿喉而过,将面前这两名胡将一击毙命。
守营寨的主将是一名突厥将领,骁勇善战。他挥舞狼牙棒,冲向虎兕寨将士。棒头一挥,将迎面而来的两名将士打得脑浆迸出。
紧跟着,一棒击向另一名虎兕分寨寨主。分寨寨主也是一员虎将,两人撕斗在一起,硬拼了十数招,不分胜负。
突厥主将见分寨寨主武功不相上下,纠缠不清,恶胆旁生。他近身搏斗中,冷不防手臂一挥,一枚袖箭从护臂中射出,正中分寨寨主面门。
分寨寨主惨叫一声,捂住双眼,接连后退。
突厥主将狞笑一声,狼牙棒举火烧天,对着寨主的头颅就是一棒。
眼看寨主就要一命呜呼,一支冷箭无声无息飞来,疾如电擎,正中突厥主将眉心。
一击爆头!
突厥主将只觉血雾弥漫,眼前一片血红……
观察到夺命冷箭来自白复一人之手,叛军中两名胡人射雕手勃然大怒,对望一眼,张弓搭箭,一起射向白复。
箭矢破空而来,离白复还有数丈距离,白复立生感应。
白复手如拨弦,同时射出两箭。
“锵!”,四箭对撞,火星四射。
两名胡人射雕手正要射出第二箭,两支冷箭飞来,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从脑后无声无息绕出。两支冷箭临近目标时,突然螺旋加速,如鹰隼俯冲,疾如闪电,射入两名射雕手后脑。
“噗!”
一箭爆头!
白复的巽坎真气让射曜箭法脱胎换骨。两股真气一快一慢,一方一圆,交缠在一起,产生扭力。箭矢轨迹匪夷所思,令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