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想我是喜欢他的。
他半天没有反应,我想我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或者我说的太小声他没听见?我疑惑的离开一点抬头看向他。
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脸,可我知道,那个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他在笑。我没见过他那样的笑,不同于我以往所见的那样,这次的笑容没有温润的包容,没有戏谑的嘲弄,没有冷人的气魄,也没有孤独的哀愁。
我只看到了欣喜和炙热的笑,只在阿爹见到阿娘时的脸上看过,现在这个笑于我,是种发自内心的沉沦和依恋。
眼前被他挡住的光线越来越多,我能看见的东西越来越少,可能感受到的却随着他的接近变得清晰和躁动起来。
比如我指尖隔着滑腻的衣料感受到他温软的体温,比如他手指的在我脖子上的游走留下一寸寸心动的触感,他的嘴唇轻柔的吻在我的人中,然后微微向下,牙齿细密的咬在我的上唇,我有种触电般的酥软感,不禁抓紧了他的衣服,感受到他的舌头挑开我的牙齿,与我不知所措的舌尖交融,如同他和我相互紧握的一双手一般,紧密而缠绵。
我不知道他接下来干什么,我看见他微微起身,对着我轻挑眉毛,柔和的光线把他衬托的越发清俊。他嗓音微哑:“千百年后,待父君羽化轮回,六界都将是你嬉闹的乐园,你愿意吗?”
我脑子一下子不太清明,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一些,但又不全明白,含含糊糊的回道:“愿意……”
他重新睡下,双手环着我的腰身,带着低沉的鼻音,语气笃定:“记得,等着我。”
——————
我醒过来的时候,厚厚的床帘只透出了一层薄薄的曦光,我掀开帘子,外面的阳光一下子射入,晃得我眼睛有些疼。
我刚准备下床,却见则夷立在镂空的木窗前,本应直射在脸上的阳光被窗户分割的斑驳纵横,最终在他脸上变成明暗交错的阴影。
我很奇怪他为何表情如此肃穆,看得我内心瘆的慌,刚想上前,他转身过来,大步上前抱住我。
这次的拥抱抱的我一脸茫然,我内心七上八下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总觉得他要和我说些什么,可是却没有说就离开了。
尔后几日,就像一个梦突然惊醒一般,我几乎再也没见到他,听闻他突然往燃灯古佛那里跑的殷勤,我寻思着他是否突然对佛法生了兴致,准备去问问白泽,白泽却自己急匆匆的找上门来了。
白泽穿着白衣往玉石桌边这么一站,我内心不详的预感变得不可收拾了。
他说:“殿下交代我,这几日突生变故,请您回亶爰山避避。”
我一脸惊讶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为难道:“殿下只说,唯一能确定的是避世很久的西王母娘娘马上要驾临此处事发突然,其余的不能确定也不好说,但殿下已经做好了准备,并且交待我给您一张字条。”
我接过字条,上面是一蹴而就的几个字“君心不移”,虽可看出挥笔匆匆,但笔画锋利如刀力透纸背,恰如他果断坚决的性格。
我捧着字条叠成小张,道:“他可还有什么话?”白泽摇头道:“没有了,只交待了几个人秘密送您离开。”
我就这样不算太明白的回到了亶爰山,直到我见到阿爹阿娘时,我依旧处于不太清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