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酷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邕城街道上此时人烟稀少,都躲在了家中午休。
“张小弟,你想要借钱也可以,只不过这钱我可要收你十分利。”一个中年男子笑道。
“十分利!你们”大龙闻言正欲发作,忽然被张谦用手拦住顿了下来。
张谦淡然道:“孙掌柜,你们所有的钱庄掌柜是不是都受了凌云城主的指示,要故意刁难我。”
孙掌柜闻言一怔,面色有几分踌躇,笑道:“张小弟哪里话,现在全城谁不知道张小弟的名头,怎么刁难你呢。”
突然啪的一声,大龙猛然怒拍桌子骂道:“放屁!你们一个个不是不肯借钱,就是抬高利息!这种骗小孩子的鬼话你都说得出口!”说罢上前抓着孙掌柜的领子,抬手就要一顿狠揍。
那孙掌柜见他身材魁梧,凶神恶煞,心中登时慌了,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你不说出来,老子把你打得脑浆开花!”大龙呵斥道。
孙掌柜闻言更慌,道:“我说,我说。前几日有一个女的来到钱庄,我还没问她要做什么,她拔出剑来就杀了店里的伙计,走时候就留下一句话:‘胆敢帮助张谦,全家灭口。’张小弟,我一家老小也是没办法啊。”
张谦闻言面色阴沉,二话不说转身离去,径直朝城主府走去。
来到庭院,却见庭院中有四五个侍卫看守着,他们看到张谦来到便上前拦住他,一个高侍卫道:“大哥,城主正在闭关,谁都不见。”
“让开!”张谦冷冷地道。
“大哥,我们也”
“都给老子全闪开!”张谦打断他的话,怒吼道,双目中的怒气似乎要喷出火来。
侍卫都忌惮他现在的地位,另外也受过他的恩惠,只能缓缓退下。
张谦立刻冲到玄关之前,只听见砰的一声,他一脚将玄关的大门踹开,走进玄关中看到凌云正在盘膝打坐,怒吼道:“凌云!你奶奶的,你又想老子给你挣钱,你他娘的又不给老子活路!你想干什么!欺人太甚!”他喊声歇斯底里,喘着粗气瞪着凌云。
再看凌云此时云淡风轻,将一股灵力缓缓收入手中,吐了一气道:“不是我干的,我也是刚知道消息。”
张谦闻言一怔,随后凌云睁开双眼道:“邕城的大大小小的钱庄掌柜这几日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威胁,我也正在查。”
“你也不知道?”张谦问道。
凌云道:“如果是我做的,那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前几天刚花钱安民,今天就弄得人心惶惶。”
张谦登时了然,旋即心中的怒火全部消散,道:“那还会是谁?”
凌云道:“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想办法筹钱即可。”
张谦冷哼一声,当即离去,刚走出门口,只听见凌云又道:“我可提醒你,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最近有许多门派已经潜入邕城来找你了。”
张谦闻言默不作声,他走出庭院不久,突然脑中一震剧烈的阵痛,双目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体内的血气开始翻涌,全身燥热不堪,仿佛要窒息一般。他强忍着疼痛,将手中的那一串念珠取下紧贴在胸口前。
只见那念珠缓缓散出淡淡的金光,将一道灵气送入他的体内,抵抗着他手中的灰气,过了一阵那灰气就被金光给压制了下去。
张谦长舒一气,叹道:“今天发作怎么那么早。”心中暗自沉吟,想来是毒性更甚,心中顿感忧愁。
一个衙役拿着一封书信递给了张谦,上边写着‘张小弟亲启’的字样。
张谦拆开信封,里边写道:“张小弟近来无恙乎,听闻小弟乏金银而转狱货者,吾可助你一臂之力,但求小弟一事,详之事至东来酒楼相商。”他收起信封,微微一笑道:“天无绝人之路。”
夜晚
张谦从大牢出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