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实乃是正在舒活着腿爪的金蜈蚣。爬得正欢,却被她一脚扁上。蜈蚣似有恼怒的立起半个身子,张开毒钩,死死望着苏香灵。
“小酒,你怎么跑出来了……”见它比之前大了很多,赵东升猛地一愣,随即伸出手来就要将它抓起。
金蜈蚣猛的缩身退开,滴溜溜地爬向脱下的躯壳。
望着地上一团皱皱巴巴皮壳样的东西,赵东升皱起了眉头。见他心中不解,苏香灵道:“金蜈蚣……哦,你那小酒,方才蜕皮后才又长了如此之大,那便是它之前的躯壳。看样子,它要将其吃掉了。”
只知蛇会蜕皮,对蜈蚣了解甚少,却还要将其吃掉,真是奇特。
“小酒真会过日子,脱下来的破衣服还要收走,好生吝啬……”
苏香灵只觉无语,说道:“这你就不知了,那躯壳却是好东西,服之可祛病养身。”
听她如此一说,赵东升两眼放光,只道:“那我便替它收下了,改日拿来泡酒,宴请诸位。”
心中窃喜,忍着身上的疼痛挪了过去。随即一把抓起金蜈蚣,一股脑地将它塞进竹筒,盖好了盖子。接着捡起地上的躯壳,收进衣襟,一阵心满意足。
苏香灵瞥了一眼,不屑道:“无耻……”
二人调息恢复了一阵后,“苏姑娘,我去四处查探查探,看堂内有没有什么机关暗道。”被关在这石道石堂内已是许久了,他已按耐不住。不知石门外的司马天鹤与施月娥又是怎样,见自己被关了进来,应该很担心罢。
“嗯。你身体不便,在堂内好好寻找一番,我去那石道瞧瞧。”拿起一盏油灯,苏香灵没入黑漆漆的石道内。
赵东升拖着身子,在乱糟糟的堂内查探起来。两眼一撇,不由得瞄上死相凄惨的阴途。看着地上的一条手臂,还有腹间淌拉出来的内脏,忽觉一阵作呕。随即又感叹起苏香灵出手果断,竟打斗的这般惨烈,实乃巾帼不让须眉。
此次他也是因祸得福,一直困扰在膻中穴的阻塞总算解了,小周天功夫已能顺畅循环。只是这阻塞却又到了眉心穴,使他心生疑虑摸不着头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直道是人生命数,悲喜无常。来来回回,往往返返。
摸下这里,碰下那里,仔细查探了几遍,别说机关暗道,连个蚂蚁洞也没有。
全身又是一阵疼痛,赵东升就近倒在了身边的大椅上。眼下一望,顿时觉着别扭的很。堂内多是长凳油灯,再无其他摆设。弄个大椅放在中间,蛮有一副山大王的架势。可配上周围却是不搭,总有一种驴头不对马嘴的感觉。
想要往后挪一挪大椅,随手一提竟是动弹不得,好像被死死钉在了地上。心中蹊跷,“难道玄机在此?”
随即左右推了推,又前后推了推。
“咔……”
推向后时,大椅一阵松动,随即手上又加了把劲。
“轰隆轰隆……”
随着大椅的滑动,左侧石壁缓缓上起,明亮的光线透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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