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可好?”司马天鹤口中“朱老板”年过七旬,体弱多病,心地却是很好的。
只看酒楼伙计叹了一声,道:“朱老板年事已高,前几个月就已登天而去了。现在是他的小儿子守在这里,经营打理。”
知他所说“登天”实为逝世的意思,心中略感悲凉。享尽世间荣华,终归一把黄土。
“客官,此次一切费用全免。今朱老板知您道法高强,又与上辈交好,故想借此求您一件事。”
“哦?何事?”
“老板让我暂且不提,以免扫了几位雅兴。待客官酒足饭饱后,请随我去趟后院就是了。”伙计躬了躬身,退出去闭了房门。
拿上酒壶,满满斟了两杯。“来,师弟,咱们两个干一杯。”
望着递来的满满一杯酒,赵东升两手接过。
示意的举了举酒杯,司马天鹤一饮而尽。
“诶?师弟,别愣着,喝啊,我可是干了。”司马天鹤望着,反过酒杯空了空,半点未出。
长这么大,赵东升却是滴酒未曾沾过。两人关系甚好,况且是头次共同饮酒,又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能咬牙随之一饮而尽。
刚一入口,只觉辛辣无比,耳鼻冒烟,直通胸腹一阵火热。瘪着脸又使劲咽了咽,呛咳几声,泪汁夺出眼眶。
见他模样,司马天鹤笑道:“师弟好酒量,多喝一点祛风活血,大有益处。”说着,又满满斟了一杯。
一旁的施月娥停下碗筷,不平道:“东升师弟,少听他胡说八道,哪时成了酒鬼没人救你。”
“呃……师姐言之有理。”
“东升,你可莫要叫她师姐。这丫头生来就在朝天门,难道我和沈良师兄都要叫她师姐不成?虽说先入门者为大,可她至今都未行了天地之仪,更别提那师徒之礼了,算不得数。你只管叫她师妹就好。”
虽说两人都未过师徒之礼,可赵东升却是行了天地之仪的,故才如此说道。
被司马天鹤揭了短,施月娥脸上一红,咄咄道:“好你个大白鹅,看我回山不将你的事告了掌门师伯。”
“好好好,不说了。来,师弟,干了这杯去找那朱老板。”
端起酒杯,赵东升陪他又是饮了。
怀里竹筒忽然一阵晃动,赵东升望着酒壶道:“看里面还剩些许,浪费了也是可惜,不如我带回客栈,回去再练练酒量。”
司马天鹤随即一愣,心里只想着又培养了个酒徒,笑道:“也好,你带走便是。”
酒足饭饱,几人随伙计去了后院。
院内香花绿草,几面竹制的篱笆当做院墙。身在富贵处,却又多了几分附庸风雅怡然自得。
别致的木屋内走出一瘦高男子,向着几人迎来,拱手道:“诸位仙人,寒舍简陋,怠慢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这位就是朱老板了,各位慢慢聊。我在院外看守,如有什么需要,招呼一声便可。”说罢,伙计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几人对朱老板回了礼,司马天鹤笑道:“兄台不必客气,盛情款待,不胜感激。”
“我知家父与您交好,特此邀来一叙。几位,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