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孝先眼神里的情绪足以支撑一场情感大戏。
“这不是秦清秦小姐么,数月前于芙蓉巷,秦清小姐可是当着众人面亲口说,要和邓某恩断义绝,却不知今日秦清小姐来找,还要和邓某二度诀别么?”
秦清面带凄惶,“邓孝先,犯不着如此。
不就是我驳了你面子,你才要刻意针对邓神秀么?我和邓神秀一文钱的关系也没有,你们邓家的人,我一个也看不上。
你有什么,冲我来就是了,殃及无辜,算什么英雄。”
邓孝先冷笑,“真当邓某的兵书是白读的么?若你真和那野种无关,你会夤夜来寻我?街上那么多乞儿,怎不见你关怀。
秦清啊秦清,我真想不到,你竟如此的下贱。
那个野种除了会几句酸诗艳词,哪一点及得上我?”
秦清道,“祸因我生,我岂能坐视。
邓孝先,不管怎样,曾经我都把你当作朋友,但你今日所为,实在令人不齿。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过邓神秀。”
邓孝先狞笑道,“要救那野种,行啊,给我舞一段吧。
谢侯,你还不知道吧,秦清的霓裳舞,艳冠东都。”
谢昆笑道,“如此说来,今日本侯要沾世侄的光了。”
秦清眼生寒光,“邓孝先,莫要欺人太甚。
你当真不怕你陷害邓神秀之事,昭告天下。”
邓孝先大笑,“我就是亲口告诉你,那野种正是……”
“将军当先,留声珠。”
帷幕后转出一名斗篷客,大手一挥,一道灵力波动,直袭秦清。
霎时,秦清袖口处传来蜂鸣声。
“该死贱婢。”
邓孝先大怒,“敢算计我。”
谢昆面罩寒霜,抢先一步发动,数枚飞刀如电光般,激射秦清。
与此同时,那斗篷客也发动了,凌空画符,虚空中顿时光波,刷地一下,那光波直击秦清。
秦清看也不看,素手挥出,凌空显符。
霎时,凭空显化一道光墙。
“光盾符,成符巅峰。”
斗篷客惊呼一声。
就在这时,秦清已腾空而起。
眼见秦清便要遁走,忽地,十余道狂暴刀芒闪过,不射秦清,反而在秦清周身划过。
忽地,天空传来一道马嘶,秦清从半空跌落,身子在空中歪歪扭扭地转了转,勉强落定。
原来,她此来,是奔着算计邓孝先来的。
她很清楚以邓孝先的为人,是绝不会因为自己的求情,而放弃坑害邓神秀的。
她从别处重金购来留声珠,就是想诱骗邓孝先说出坑害邓神秀的实情。
没想到谢昆在殿中藏了术士,捕捉到了留声珠开启时的灵力波动。
她作了万全准备,身上早就绑好千韧丝。
一有意外,天马就会拉她离开。
可她到底还是小看邓孝先了,前番,她从邓孝先大营中,用此法遁走。
今次还想故技重施,邓孝先早防着她这一手。
斗篷客和谢昆攻击秦清的档口,邓孝先一直蓄势待发,就是奔着防着秦清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