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百花齐放,花香沁人心脾,那些花朵争奇斗艳,白似雪,粉似霞,红似血,多数都为茶花,自古有诗赞云:‘唯有山茶殊耐久,独能深月占春风’。其中山茶、晚山茶、茶花、洋茶为其中翘楚,培育起来要分土地,空气,湿润多种条件,能够培育起来十分不容易。
那些美丽的茶花中站立着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当然百花从中笑,佳人独自欣,那便是武成青,看着她自己培育的茶花,她此时心情有着几分自豪与骄傲,心情大为舒畅。这时后边走出一人来道:“姐姐,邕城那边来信了。”
武成青一怔,随后走出花丛拆开那信封仔细看去。过了一阵,武成青面若桃花,笑眼盈盈道:“邕城再过两日就要完了。”说罢将信封递给了李泽钰。
李泽钰也看去,心中也不胜狂喜,道:“那张谦也真大胆,这么高的利息下竟然刚向钱庄借钱。”
武成青抿了一口茶,眼神突然变得狠辣道:“哼,让他借,等到他们周转不开时,官逼民反,民不聊生时,便逼凌云交出城主之位。”
李泽钰笑道:“我们现在将压着那些石商,也不借货给他,看他们用什么来出货,到时候也是让他们赔得血本无归。”
二人正兀自得意时,门外此时来了一个婢女道:“二位城主,门外有一个老人求见。”
二女互看一眼,武成青问道:“是谁?”
那婢女道:“他说他是百毒门罗定山。”
二女大惊,武成青连忙起身道:“快请进来。”
那婢女应了是,随后不久领进一个佝偻的老者,那老者缓慢的向前走着,面上的周围褶皱松弛,双目若是不动便形同死物一般,全身上下透着诡异之色。
武成青道:“今日不知大是什么风把罗前辈给吹来了,大驾光临城主府当真是小女子的荣幸啊。”
罗定山斜眼瞧了武成青一眼笑道:“武城主客气了,我像城主你提了那么多次亲,你将我拒之门外,还是那时候的口气我最喜欢啊。”说罢身形一晃,闪到了武成青身旁将她一把搂住。
武成青大惊,心中暗道:“好高深的修为!”但旋即面色恢复笑容,一把推开罗定山道:“前辈又说笑了,小女子那不是还没准备好嘛,您喜欢人家,也不给人家一些开心的礼物。”
罗定山摸着武成青的手,笑道:“你呀,每一次的礼物都不一样,不是要南疆的苦玉,便是要北朝的寒冰,最近刚送给你的定颜珠都是花了我一百瓶穿心散才弄过来的,你还不知足。”
武成青笑道:“前辈,您对人家好,人家记在心里,但是您就是还没让人家动心呢。”
罗定山嘿嘿一笑,将手握得更紧了几分,道:“我这次猜猜,嗯,这次送你一个邕城怎么样?”
二女闻言立即错愕,只听见罗定山道:“你啊,就是不就是想那个凌云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嘛,我看啊,我要是不搞死他,你这辈子都不愿意嫁给我。”
武成青闻言一下,道:“前辈,您真厉害,一下就说穿了人家的心思。”
罗定山道:“可是你知道不知道,那邕城有一样东西比凌云可值钱多了。”
武成青道:“谁?”
“那就是那个张谦啊,那个臭小子的命可比得上一个大新朝啊。”
武成青惊道:“真的?为什么?”
罗定山笑道:“这个,哪天我们洞房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你啊,先把那些石商借石头给他,我给他送点东西过去。”
三人互相对望,随后兀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