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不会说,也许这就是含蓄吧。
今天早上卯时就去德阳殿等着,到现在还没吃饭,刘协也的确是饿了。拿起饭菜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惹得朱贵人在一旁心疼不已,一个劲的给刘协添菜添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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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府中,从皇宫里面回家的张让,气冲冲的坐在榻上,四周伺候的侍女噤若寒蝉。
原本指着今天就算自己的太常之位得不到,但是儿子的五官中郎将之位也能得到吧。
可是朝中大臣居然一个也不给,何进这老小子也不帮着说话,只有何莲和何苗争辩了几句。结果连自己推荐的那几个小官都没拿到手,真他妈的气人。
“父亲。”张奉小心翼翼的在门外喊道。
张奉是张让的侄子,从小就过继在张让跟前,深知张让的性格。如果惹怒了张让,就算是张奉,也一样会被张让处死的。
“奉儿,有什么事情?”张让回过神来,轻声问道。
“父亲,儿在何进送来的黄金里面发现这个。”张奉捧着几块金饼,小心的放在张让面前的桌子上。
张让随意的拿起来,习惯的瞟向那个位置,果然,张家的记号赫然出现在那儿。
何进。张让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脸上青筋直冒。一旁的张奉双腿发软,大气都不敢出。
“有多少?”张让问道。
“足足一百个,估计是在拿的时候,不小心抬错了一只箱子。”张奉说道。
“嗯。”张让闭上眼睛,脑袋里面各种念头疯狂的转动。
好久,张让才睁开眼睛,看着张奉:“盯好你那媳妇,所有的事情,均不能让他知道。还有,清点一下,何进手下那几个得力干将的事情,找机会递给皇上和太后。”
“要是太后念及兄妹之情,我们······”张奉小心的说了半句。
“嗯,越来越有出息了,做事情就是要想得周到,否则被人卖了还得给他数钱。先看看吧,如果太后舍不得大将军,永安宫里面不是还有一个孝仁太后吗。这些日子,太后在朝堂上可闹得欢,如果孝仁太后知道了,肯定会出面的。”
张让微微一笑,何进,老子能把你们扶上台,自然能够把你们推下去。哼,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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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贵人宫里吃过晚饭,刘协陪朱贵人温存了一会儿,又去了皇甫贵人那儿。自己要离开洛阳了,每个女人都要去打个招呼,要不就会被认为是忘恩负义的人。一圈转下来,已经是五月十六早上了。
宫门打开,刘协第一个走出了皇宫。
昨天的诏令下来,赏赐的东西今天应该会送到永安宫,所以刘协需要会永安宫等着诏令,要不会落一个抗旨不遵,到时候又要被言官御史弹劾,所以刘协早早出宫,回永安宫等着。
安昌殿已经开始准备搬家了,需要带些什么,那些人跟着刘协第一批去渤海,那些人留守永安宫,这些都要刘协点头批准。
事情繁琐,好在春兰和奶妈能干,刘协又不用多带人,所以安排起来相对简单一些。
天刚亮,象征着王爵的马车就送来了,这是一辆敞篷马车,四周只用了一圈低矮的木栏杆围起来,中间撑起一把青色的伞盖。伞盖上绣着龙纹,这是皇家的象征。拉车的马,中间有三匹,两边各自还带着一匹,一共五匹。
看起来倒是大气,但是这样的车在路上跑,既不挡风,又不挡雨,还真没自己的钢马车舒服。
不过坐车总比走路强,所以刘协决定,让几个随行的宫女就坐这辆车,自己和春兰去坐钢马车,理由肯定是钢马车安全系数高啊,自然遇到偷袭,箭矢也射不进钢马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