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钱字,用屁股想也知道这种事,政府是不可能掏钱的。
作为一名刚出警校的卧底警员,虽然侯文聪每个月能在政府那拿到3800块月薪跟3000块的‘生活’(卧底)补贴,但对内要养家糊口、在外又要装‘大哥’带小弟的他真不是一般的缺钱。
“靠你老姆,老子的尊容惹你啦,长得猥琐就一定是女票客吗?况且你他吗一分不出就让我去钵兰街收风,难得叫老子去吃霸王鸡啊?”狠狠吸了口杯中的奶茶,一脸不爽的谢荣鼎被侯文聪的话语激怒了。
长得猥琐就没人权了吗?就一定要去当女票客吗?让老子当卧底也就算了,居然还不给报销,真当我谢荣鼎是咸湿水鱼啊。
“怎么会!既然荣哥你不愿意就算咯,不过之前的那笔账是不是也该清一清了?上一期本息三千二,再加上昨天你在我这买的六千外围,总共九千二。不知道荣哥是现金呢?还是给现金呢?”
向谢荣鼎这种长期在钵兰街打滚的烂人收风,侯文聪是打死都不可能出钱的,但主职警察、副业卧底,兼职搞外围菠菜的他有的是办法收拾眼前的这个烂赌鬼。
“不是吧,聪明仔!昨天我们可是说好了的,这笔账要月底才会过数,你现在就向我追数,摆明了不讲信用嘛!”跟矮骡子讲信用,谢荣鼎当然没那么傻,不过讨价还价是一定要的。
“好了,荣哥。这种事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嘛。只要能在月底前把资料给我弄好咯,这笔账在帮你拖你一期也没问题啊。”不想给对方继续拖下去的侯文聪,直接亮明了自己的底牌。
“聪明仔,真不是我不帮你,可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啦,我是啊!”
不等叫穷诉苦的谢荣鼎把话说完,刚刚还瘫坐在椅子上的侯文聪猛然起身抄起桌上的奶茶二话不说便直接对着谢荣鼎的那张猥琐脸给泼了过去。
“给你三分颜色,你tm还真开起染房来啦?敢跟我侯文聪讨价,你有这资格吗?明确告诉你,咸湿佬!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说话间脸上满是阴狠之色的侯文聪一边抽出桌上的餐巾纸擦拭着被奶茶溅到的右手,一边缓缓起身走到谢荣鼎的面前道。
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火,更何况是被人泼了奶茶的谢荣鼎。
“tm聪明仔,卧底了不起啊?大不了一拍两散,有种你去跟你老顶龙根收风啊!整条钵兰街里三分之一都是他场子,有种你去问他啊!”说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的谢荣鼎一脸‘猥琐’的对着走到身前的侯文聪顶牛道。
“怎么啦?聪明仔,又跟人吵架啦?”
正当侯文聪跟谢荣鼎两人在这小小的茶餐厅中吵得不可开交之时,一名四十来岁穿着一身手工定制西服,拿着一颗老式烟斗,一副绅士打扮的中年男子带着满脸的笑容以及跟他身后的两名小弟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