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向外面走去,哪知他才走出卧室,背后就变的一片漆黑,张明矾疑惑的转过头,灯灭了,他们上二楼的时候没有开走廊的灯,现在也只能摸着黑的下楼,走到一个房间旁,听到里面有细碎的声音,张明矾想是纪宇在里面,便推开门,里面没有开灯,一个黑色的影子影印在帘子上。
“纪宇,你在这里干嘛。”张明矾问,但是却没人回答,不免有些奇怪,“怎么不说话,快点出来,咱们再看看别的房间。”
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张明矾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反射性的用肘向后撞去,却打了个空。
“头儿,你打我干嘛?”纪宇莫名其妙,刚才他去厨房转了一圈,就听见张明矾在见他,哪知道他才一上来,就差点被揍。
张明矾转过身,看着纪宇的脸,眉头紧锁在一起,再转过头,影子上什么都没有,难道是他刚才出现了幻觉?
“头儿?你没事吧?”纪宇发现张明矾有点不对劲,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铃铃铃~~~~”突然来的手机声在硕大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突兀,把两个人都惊了一下,张明矾赶紧拿出手机,接听电话。
“我是张明矾,哪位?什么?好,我马上过来!你们一定要控制住情况!”张明矾说完之后立刻挂断了电话,匆匆向外走去,“现在立刻去医院,咱们要快。”
纪宇紧跟在后,“怎么了头儿?”
“张广富的老婆现在正在医院的楼顶,随时有跳下去的可能,她是我们重要的线索,快!”张明矾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打开门之后,直奔停在一边的汽车。
纪宇拉开车门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房间,却骤然发现二楼卧室的窗户上印着一个黑色的影子。
“啊!!”惊的他大叫一声,心脏止不住的快速跳动起来,但再转过神,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树枝随风飘动。
“怎么了?”张明矾从车里伸出脑袋。
“没……没什么。”纪宇苍白着一张脸进了车,如果他把刚才看见的事告诉张明矾,张明矾一定不会相信的。
繁华都市的午夜闪耀着各色灯光,将它笼罩在光明之中,宽敞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着车辆,偶尔几个人成群结伴的行走着。二十层的楼顶上俯视下面,将城市各处尽收眼底。
一双腿不老实的在楼顶悬挂着,不时的晃动两下,丝毫不感到惧怕。
“长歌,长歌~~~”属于少年的声音叫着,空荡的楼顶显得更加空旷。
少年不满的转过头,一双漂亮的眉毛纠结着,“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小心了我告诉你上司说你玩忽职守。”
话音落后,空中的气流凝聚,渐渐出现一个身影,一个青年显现出来,及肩的马尾,英俊的脸庞,深邃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一身几乎与夜色相融在一起的黑色西装。
“切,耍什么酷,别人又看不见你。”少年撇了撇嘴,拉了拉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
“你还不准备动手吗?”
“急什么,本来我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这个,顺道路过而已,先看看再说。”少年将腿挪回来,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双手插着口袋悠闲的走了。
与此同时,张明矾和纪宇也赶到了医院,省二院,从下车,就看见楼下围满了人,对着楼顶指指点点,张明矾向上看去,一个女子穿着白色的病号服在楼顶站着,长发被风吹着飘起,似乎风再大一点,她就会被吹的掉下来一样。两个人匆忙的向楼顶跑去。
然而当他们刚推开楼顶的门,冲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惊呼,接着便是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尖叫,哭闹,张明矾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中透露着空洞,纪宇滩坐在地上,脸上已经被汗水打湿。
张广富的妻子跳楼身亡了,就在他们眼前,甚至连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们,警方立刻遣散围观的群众,搭好警戒线,这是一场没有任何疑问的命案,当晚就判定了死亡原因,张明矾和纪宇实在是累的够戗,就在医院的招待所住了一晚上,但是那一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