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这位也是大大的忠臣啊!
三位内阁大学士的意见空前一致啊,都是些为国为民的大忠臣,崇祯帝怎么说他们都是些亡国之臣呢?这不误会人家了嘛。
“好,好,好。”
朱慈烺满意点头之间,又看向了东阁大学士范景文,这范景文六十多岁,须发皆白,身影单薄,一副没吃饭的样子,有些摇晃,朱慈烺目光一扫过去,让这个老爷子的身躯就有些抖。
“范学士,那你觉得本宫现在是应该要监国呢,还是现在就即位呢?”
见朱慈烺竟然问向了自己,范景文看着下方没醒来的崇祯帝,还有五位几乎把持住局面的武林高手就是一叹,“殿下,如今局势在你,现在监国也可,即位也可,关键是我大明这上下局面如何破解,闯贼只要破了居庸关就能直捣黄龙,鞑虏只要破了山海关也能兵临城下,只有解了这两个局,才有法子继续下去,否则都是些空谈。”
“不错,正是这个道理,如今京城人心惶惶,加上现在南迁也不那么容易,中原大半已失,关内官军只有守城之力,而守城的官军面对闯贼又往往是闻风而降,要是等闯贼缓过劲来,可能六七日就能直抵北京了。”
大学士李建泰也在这个时候开口,“所以现在太子千岁就算是即位我们几位也不反对,但未来大明要如何延续,这才是根本问题!”
这五位内阁大学士都是些明白人啊!
崇祯十七年一月十六日的早朝,这一届的五个大学士,李建泰,魏藻德,范景文,邱瑜,方岳贡,个个都是些忠臣啊!
“好,好,好,五位大学士可都是俊杰!”朱慈烺对这几人赞赏道,“五位大学士不愧我大明肱骨,忠良,懂得为父皇分忧,不过今日之事也并非本宫意愿,本宫乃是纯孝之人,这么做也是为了自保,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相信父皇在天…哦不,等会醒转之后会有所体谅,而有了我们这些孝子,忠良为我大明殚精竭虑,我大明一定能够再次伟大,能再次中兴的!
至于本宫摄政的名分,父皇醒来肯定会写一张中旨,不如就写一份抚军兼总督直隶军务,本太子这就是出则抚军,入则监国,如今这等局面,两方夹击,不如死里求活,本宫会竭力支持南迁,自然先要护驾南下,自然就得先用抚军名义。
但中旨总归是有些不符合流程,不如就由内阁立即票拟吧!”
听见在天两个字的内阁首辅魏藻德看了一眼还在被司礼监掌印,司礼监秉笔两位太监掐人中的崇祯皇帝,又看了看朱慈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心中暗道惹不起,惹不起。
等朱慈烺说要内阁立即票拟之后,他当即回道,“臣领旨,臣这就和几位大学士一起票拟,批红!”
“好,那就让司礼监掌印太监高羽顺,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过来。”
朱慈烺这边说话,下面还在为崇祯帝掐人中的高宇顺和王承恩已经听见了,他们就轻轻的将崇祯帝放下,然后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