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宗的修真家族毛家坐镇。
而凡修城位于大燕国北方,靠近呼伦尔托国,灵力则更为稀薄,没有任何修真门派坐镇,只有一些武林中的门派在此。
张玄道来到凡修城,稍微一打听,便找到了凤栖楼。
果然,是一家妓~院,一家规模颇大的妓~院。
张玄道进入院门,却看见对面两座绣楼,一块匾额上书“红袖楼”,一块匾额上书“红杉楼”。
张玄道神识微微一扫描,发现这红杉楼,竟有一层薄薄的禁制,虽然以张玄道的神识,穿透这禁制窥视楼内情况轻而易举,但为了稳妥起见,张玄道还是收敛神识,尽量避免对方的注意。
而这红杉楼的二楼阳台之上,还坐着一名男子,正在低头抚琴。
张玄道不禁侧耳一听,却发现琴声混乱污浊不堪,不少还走音跑调,再看看弹琴之人长得丑陋异常,却还偏偏涂脂抹粉,搔首弄姿,恶心异常。
张玄道虽然从不以貌取人,但听到此人如此不堪入耳的琴声、不堪入目的长相,再加上旁边竟然还有一群男女拍手叫好,马屁不断,也是很倒胃口,摇摇头大步朝院内另一座秀楼走去。
“喂,那个刚进门的,你刚才摇头干嘛?”楼上弹棉花之人,远远看见张玄道摇头叹息,高声叫道。
“是啊,你头要得像个拨浪鼓似得,是不是觉得我们公子弹得不好啊?”
“不是,我觉得他一定是耳屎太多了,听不清公子的之音,想通过摇头把耳屎摇出来。”
“恩,恩,有道理。。。”
张玄道实在懒得理这些无聊之人,假装没听见,直接朝另一座名叫“红袖楼”的小楼走去。
进入红袖楼,老鸨便热情的迎了过来,老鸨其实不过三十出头,风韵犹存,一边说话,一边香帕轻挥,真真香气铺面而来。
张玄道早已心如止水,并未说话,微微一笑,直接掏出一锭足有二十两的银锭,老鸨一看,顿时笑开了花,立刻示意身边的龟公,安排了一个包厢。
进入包厢,没一会,老鸨就叫来了十多位姑娘,站成一排,让张玄道挑选。
张玄道微微一笑,又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说道:“我问一个问题,谁答上来,谁就留下来陪本人,这银子就先拿去。”
“好啊,好啊。”
“公子真大方。”
“公子好帅。”
“公子快说啊。”
刚才不少一进门,看见张玄道穿着比较朴素,没有穿金配玉,而无精打采的姑娘们,立刻双眼放光,来了劲。
“好,我想问一下,刚才旁边红衫楼上弹琴的那个人是谁?”
“哎呦,我当是什么问题呢?原来是这个啊,奴家回答你就行了。”还没等姑娘们回答,站在张玄道身旁的老鸨,一把抢过银子,同时整个人也依在了张玄道身上,娇滴滴说道,同时,挥挥手,示意姑娘们都下去了。
姑娘们看到老鸨亲自出马,也都敢怒不敢言,走了出去。
“他呀,”老鸨突然靠近张玄道耳朵,口吐兰芳,低声吹着气,说道:“可不是普通人,也是与我们这凤栖楼有些关系,具体什么关系奴家也不太方便说。”
有关系?我就是要找有关系的人。
张玄道不动声色,一番手,直接取出了一锭十两的金锭。说道:“够不够?还嫌不够,我就找别人问了。”
“哎呀,够了,够了。公子真是个急性子,奴家又没说不说,你听我讲嘛。”老鸨急忙伸手捂住金锭,看张玄道没有松手的意思,便神秘说道:“你别说是我说的哦,其实啊他名叫顾君邪,原本就是凤栖楼这的一名龟公,后来听说继承了一笔遗产,竟然将整个凤栖楼买了下来,现在啊,是我们这的大老板啦。”
看到张玄道松开手,老鸨急忙把金锭揣入怀中,同时又神秘说道:“他呀,其实还有个别人都不知道秘密,你想不想听?”
十两金锭!
“听他说过,他爷爷已经成仙了,成仙之前赐给他一些仙丹和法宝,所以这十多年来,奴家都从黄花大闺女,变成半老徐娘了,而老板他容貌一点都没变,还是二十多岁的模样。你说神奇不神奇?“
“就他那相貌,我觉得还是变得老一点好,长一些皱纹出来,反而能遮住一些他的丑。”张玄道想起这顾君邪的容貌,没由头的一阵反感,随口说道。
“格格格。。。公子你真会说笑,”老鸨格格笑道,“公子,你就只聊天,不要奴家陪陪吗?”说着,轻轻退去了自己外衫,露出雪白的相肩。
张玄道一见,不禁一阵心慌,心想:“难道自己,这些年的心法都白练了?面对这么个凡人老鸨,竟然心绪波动?”
张玄道心中暗惊,老鸨却已搂抱上来,直接将张玄道整个脸,埋在了自己的胸前双峰之中。
温软的肌肤一接触,老法海醒木符微微震颤,张玄道也清醒了过来,连忙轻轻推开老鸨,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