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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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城将连巧也护到身后,神情冰冷地崩出一个字:“说。”

    “ok。”刘夏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坦白,“我是铁腕刘的儿子。”

    申屠城看向刘夏的眼神带着不可置信——“铁腕刘”是知情人之间的叫法,那是,军方最高层的人物!而铁腕刘的儿子,居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刑侦队副队长?!

    “看你的反应,你也知道‘铁腕刘’。”刘夏笑着走过来,很哥儿俩好地一手搭在申屠城肩上,“你都可以只是z大的一个普通学生,我为什么不能是刑侦队的?”

    “你知道我。”申屠城面色愈冷。

    “那是。”刘夏笑嘻嘻道,“你爷爷和我爸斗了几十年了,我能不知道嘛。”

    “我从来不知道铁腕刘的儿子才三十来岁。”申屠城面无表情地拍开刘夏的手。

    “别那么计较嘛。”刘夏死皮赖脸地挤过来,“你是大学生,当然是以学习为重了,我是警局的,工作需要嘛。”

    申屠城上下打量着刘夏,似乎在判断他的可信度,末了,收回眼光,看向高杰处:“那他呢?”

    如果刘夏敢告诉他高杰是什么“铁血高”、“铁手高”的儿子,他立马掉头走人。

    “他呀……”刘夏一把揽过高杰,“他是我老婆呀!”

    不用申屠城做什么,高杰已经先行一拳揍了过去。趁着刘夏蹲在地上哀号的功夫,高杰转头对申屠城解释道:“我是刑警大队侦三队队长,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身份。”

    申屠城点点头,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么连巧也呢?你们又为什么把她拉进来?”

    高杰看了连巧也一眼,欲言又止。该怎么解释呢?说“你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个高傲聪明的女大学生连巧也”?说“真正的连巧也已经死了”?说“他其实是一只披着连巧也的皮的鬼”?说“他是为了保护你才来到你身边的”?想了又想,高杰难得地叹出一口气:“她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最后一个问题——白露的案子,已经严重到需要军方插手的地步了吗?”

    “不是。”刘夏蹲在地上,一边抽气一边回答,“只是因为王世伟关在这里。”

    他的回答令申屠城松了一口气,正想拉起刘夏,一个人从树丛里窜出来,猛地向他扑过来。申屠城没有片刻犹豫,条件反射一般抬腿就踹,那人甚至灵活,身子一扭躲开攻击,顺势抱住了申屠城的腿。

    申屠城没料到那人竟然不退反进,仿佛受到威胁般,申屠城一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这一次,那人不躲不闪,任由申屠城卡着自己的脖子,不但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反而朝申屠城吐了吐舌头:“我正在逃命,如果你愿意放过我,我会很感,紧接着,就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往山下冲去。

    “她是地精。”看着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连巧也对另外三人解释道。

    刘夏若有所思:“她……”

    “她被你们困在这里。”连巧也冷淡地打断他。

    刘夏苦笑:“只是军方,可不是我。”

    “都一样。”

    接下来刘夏再说了些什么申屠城完全没有注意,他思索着小女孩跑开前对他说的话——我们会再见面的,就在这里。

    只有他一个人听到。

    第27章 牛山精神病院(二)

    “怎么了?”连巧也的声音传入申屠城耳中,带着隐隐的关心。

    申屠城回过神,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连巧也——外表没有变,还是如初见时一样美丽。申屠城从来就觉得连巧也长得好,但那也仅仅是“长得好”,没有其他的了。对申屠城来说,连巧也只是一个“长得好”的学妹。但是今天,连巧也让申屠城惊艳。不是外表上的,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今天以前的连巧也是美丽而凌厉的,而现在的连巧也,她的身上带着一种温润的气息,不夺目,不刺人,好像一柄檀木剑鞘套住了剑尖,或者,一块天鹅绒包裹住了钻石。

    如同完成了由美艳到典雅的蜕变,这样的连巧也令申屠城怦然心动。

    “嘿,没事吧?”刘夏见申屠城呆呆的,伸出手指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申屠城不悦地拨开扰乱视线的手,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道:“还要多久?”

    刘夏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四层建筑说:“喏,就是那里了。”

    一路行来,申屠城见到了各种各样风格的房子,它们大多是欧式的,有的精巧,有的华丽,而刘夏所指的那一栋,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

    在申屠城的印象中,“哥特式”这三个字代表着“尖锐而神经质”。哥特式建筑通常以尖拱、拱顶和细长柱为特点,眼前的房子完全符合这些特征。

    严格来说这是一栋十分漂亮的房子,尖长的房顶和青灰色的墙面使它在黑夜中尤为显眼。等到走近了申屠城才看清,这房子实际上只有两层,而一楼的高度是二楼的三倍。大门很高,刘夏带着几人站在门口静静等待,申屠城趁着这个时间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房子的四周依然是密密麻麻的树木,也许是因为枝叶太过茂盛,所有树枝都隐隐向中间倾斜,这就形成了一个倒盖的碗的形状,牢牢地将房子罩在里面。

    附近没有设置路灯,几缕月光穿过树叶照射下来,不但没有起到照明的作用,反而使房子四周看起来更加阴暗。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周围静得可怕。突然,房子的大门被拉开了一条小缝,一直形如枯枝的手伸了出来,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