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人。
众人约莫行了半个时辰,但见湖畔,阮氏三雄立在船头,身后几十只渔船早已停靠在了岸边。
“太尉,小寨简陋,只有些许渔船,倒是要委屈太尉了。”张平安冲着那陈太尉拱了拱手,当先便将他往船上迎去。
“慢着!吾等要和太尉同行!”那李虞侯和张干办二人见状,也顾不得害怕了,闻声赶了过来。
“船小,恐怕容不下如此多的贵客,两位还是换只船罢。”张平安说完,转身就跳上了另一只小船,那船夫见张平安上了船,竹篙一点,那船便箭一般的驶了出去。
张平安才懒得多应付这两人,大家立场不同,便是说尽了好话,又能如何?
张平安连得罪高俅、蔡京这两鸟人都不在乎,还怕他们?
“你好胆!”那贼眉鼠眼的李虞侯,指了指远去的张平安,可想了想,最终还是不敢骂出声来。
“李兄,陈太尉已经走了,我们也上船吧,莫要耽误了你我两家主人的大事。”张干办扯了扯同伴。
李虞侯眼见船只都离去了,哪怕再是不甘心,也没有了办法,二人也只能上了最后一艘渔船。
上了船,二人更不客套,大大咧咧便在中间坐了。
那李虞侯方坐下,张口便骂:“村驴!没看到人都走远了吗,还不赶紧的跟上去!”
“没错,没点眼力劲的东西,还不快开船!”张干办也是出声呵斥。
船头,阮小七腮边长短淡黄须乱颤,捏着竹篙的手上更是青筋暴起,长吸一口气,压下胸中恶气后,阮小七竹篙一点岸边,那渔船飞也似的便冲了出去。
船上,“噗通”一声,随即便是两声惨叫,却是那张干办与李虞侯,猝不及防下,滚成了一团。
“兄弟们唱起来!”阮小七见两个鸟人这样,但觉心中舒畅,忍不住放声歌道,“爷爷生在天地间,不怕朝廷不怕官”
“不求富贵不做官,好吃好喝赛神仙”船上的水手也是性子起来,同声应和起来。
那李虞侯缓过神来,怒指着阮小七骂道:“天杀的反贼,闭嘴!”
“我们兄弟自己唱歌,关你鸟事!”船头阮小七哪里管他,船上水手更是不搭理二人。
“闭嘴!统统闭嘴!”那李虞侯恼羞成怒下,挥着鞭子就冲着四周胡乱打去,“好贼子,招安定是有假,果然贼性难改!”
那船上的水手见鞭子打来,纷纷起身四处躲避,只弄得小船左右摇摆不停。
船头阮小七也恼了,指着那李虞侯呵骂道:“直娘贼的,你凭什么打人?你把我的水手都打跑了,谁来划船?”
“打的就是你!”李虞侯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挨了一路的火,此时都发了出来,竟然挥着鞭子冲阮小七打了过去。
“狗贼!好胆!”阮小七眼见鞭子打来,也不躲闪,怒吼一声,双脚猛然发力。
“轰隆……”
那小船竟是整个侧翻了过来,朝着湖面便砸了过去。
随即便是连续不断的“噗通”声中,一船人整整齐齐的落了水。
“救……救命……”
那李虞侯和张干办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尖叫的犹如个娘们,挣扎了片刻,就沉了湖底。
水手何成见状,划着水,就游到了阮小七身旁,“七哥,那两个鸟男女快不成了。”
“安心,我自然不会忘了总镖头的吩咐,何成你带人先回山去,我去去就来!”阮小七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湖里。
“七哥,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十二月的天气,这湖里可冷的很,再待下去可就要出人命了。
那些水手说走就走,竟是丝毫也不担心阮小七如何。
不过,也是,那可是活阎罗阮小七啊,有他在,水中万事皆安!
水手们刚离开,须臾,但见湖面上一条黑影跃出,手中夹着两个活人,好似蛟龙出水,窜向了梁山泊。
冰天雪地,求推荐、求订阅、求打赏、求支持!
然而应该、可能、也许、大概,希望除了网站兄,还有别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