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是我的,别和我抢!”
“滚球!谁手快,谁的!”陈二狗轻蔑一笑,头也不回,跑的更快了。
……
远处,魏定国见得己方兵马又破入了一处梁山军寨,就要下令追击。
魏定国麾下五百黑甲,更是摩拳擦掌,眼中一片火热。
这帮梁山贼寇可都是有钱人,这些交战,凌州军上下可都从这伙人身上,捞了不少银子。
五百黑甲看着那正冒烟的梁山军寨,人人恨不得以身代之,眼巴巴瞅着主将魏定国,只盼他赶紧下令追击。
凌州兵马自主将魏定国起,全军上下皆是士气高涨。
唯圣水将单延珪却面有焦色,看着梁山人马有一次大败而逃,他忍不住开口道:“魏兄弟,梁山贼寇连败十几阵,恐其中有诈!”
“单大哥就是多虑,区区草寇算得了什么,又怎能敌敌得过你我兄弟大军!”
“盛名之下难有虚士,八十万禁军教头,又岂可小视?初交阵时,那梁山贼寇尚且敢上前叫阵厮杀,可这几天却一战既退,连交战都不敢了,其中必然有问题!”
“有诈又如何我等知道,可朝中上官能知道吗”
“魏兄弟,你……”单延珪瞪大了双眼,指着魏定国,不敢置信。
魏定国苦笑着,“谁又能不知呢?济州团练使黄安是何等人物,就这么个贪生怕死,吃空饷的,都敢不等我们,自个儿就领兵讨伐梁山去了,单大哥,你就不想想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单延珪下意识问道。
问完,单延珪也苦笑了起来,貌似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生辰纲丢了,就丢在济州,若是黄安不去那才是真的死定了,而且是全家跟着他一起死!
只是冤了那无数的济州兵卒,白白陪着黄安这个上官丢了性命。
“大军出征,又岂是儿戏……”单延珪低头,轻声道。
“这大宋的天下,终究是文官的天下!别看你我兄弟现在领兵三千威风凛凛,可在蔡太师面前也就是只蚂蚁!蔡太师真要捏死我们,不比捏死两只蚂蚁轻松!”
魏定国狠狠啐了一口,直娘贼的,真是不甘心!
那单延珪也不是个蠢人,怎么会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罢了!
罢了!
由他吧!
单延珪无奈长叹,“魏兄弟,虽然如此,可我等出兵还须谨慎小心为上!”
“单大哥,安心,这是自然,你看那梁山寨中,只有我凌州普通兵卒。只要我们本部五百甲兵不动,梁山便是万人来攻,我俩也是不惧!”
单延珪点点头,对二人麾下五百甲兵也是信心十足,别说是梁山万人来攻,便是来上万辽军,他亦是不惧!
魏定国见自家兄长已然明白,也不在说丧气话了,开解道:“听闻童太尉正率西军二十万,征讨江南方腊。若是童太尉得胜,便要挥军北上直伐燕云。到时候你我二人灭了这梁山贼寇,也不要赏赐,只求去那童太尉麾下效力。伐大辽,复燕云,方不负了你我兄弟胸中报复!”
“魏兄弟所言正是,你我二人在那凌州,苦练兵马,还不是为了这一天吗!”单延珪抖擞精神,憧憬道。
联金,伐辽,复燕云!
这消息,汴梁城内已传的大宋举国皆知。
此乃国战,单延珪和魏定国身为军人,又岂会不愿舍身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