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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洲上的非洲象 作者:小圆鼻子(鲜网完整版+番外)第6部分阅读(1/2)

    ,“我们做了晚饭……”

    徐吉的视线从徐树阳移到石慎身上,他放轻了声音:“所以来接我回去吗?”

    石慎一声不吭地回看他,徐树阳则腼腆地点了点头。

    徐吉收回视线,语气有些抱歉:“还要一会儿,不如你们先回去。”

    “我们等你。”石慎语气平淡。

    徐树阳也坚定地点了几下头。

    领班凑了上来:“小老板,回去吧,这里我们在就好。”

    徐吉迟疑了一会儿,说实话,谁不想回去吃年夜饭。

    “抱歉……”

    可就因为是这样,他不能走,他是老板。

    “你们坐着等一会儿吧,”徐吉示意他们找个空位子,“马上就好了。”

    第二十一章

    他说完后自己也愣了一下——他怎么会选择留在徐记?不是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离开了吗?

    领班也觉得奇怪:“小老板,其实没什么事了……”

    “没关系,”徐吉摆摆手,“你们弄好就离开吧,我最后走。”

    真不知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改变……

    再等忙完一切又换了衣服的徐吉走到大堂里找徐树阳和石慎的时候,疲惫的徐树阳正侧躺在石慎的大腿上睡得很熟很香。

    “好了?”石慎在看杂志,一只手自然地轻抚在徐树阳的身上。他打了一个哈欠,无声地看着徐吉。

    “嗯。”徐吉想伸手去把熟睡的徐树阳拍醒,却被对方制止了。

    “让他睡吧,”说着,石慎合上了杂志,小心地把徐树阳抱起,“回去了?”

    徐吉对徐树阳抱歉地笑笑:“回去了。”

    徐树阳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客厅里传来了摆弄碗筷的声音。想到了什么,他飞快地穿上了衣服,踩着拖鞋跑出了卧室。

    “小懒猪,终于醒了,”徐吉一手插着口袋,另一手端着一个盘子,“洗个手,吃饭了。”

    徐树阳猛点头,乐呵呵地朝洗手间走。

    年夜饭很丰盛,连乌乌和龟龟也加餐了螺蛳肉。

    徐吉坐下,夹了一块刀豆送入嘴里。嗯,不错不错,又嫩又多汁,还带着熏肉的香味。他抬头也给徐树阳夹了一块,问道:“今天去哪里玩了?”

    “水族馆,看海龟!”徐树阳兴奋地嚷嚷,还用手比划了一个圈,“海龟好大!”

    见他高兴,徐吉心里也欢喜。他感谢地向石慎看了一眼,发现对方也正看着他。

    “多谢……”

    石慎只是嗯了一声,又低头吃饭。

    忽然,徐树阳开口问道:“爸爸,乌乌和龟龟能不能长那么大?”

    徐吉不假思索地回:“当然能啊,等到阳阳长大了它们自然也会长大。”

    “可石叔叔说不可以,”他的脸多了几分丧气的意味,“石叔叔说,乌乌和龟龟能挨过冬天就不错了。”

    听到这,徐吉瞪了石慎一眼,心说你跟小孩儿认真个什么劲儿。对方一脸“不干我事”继续吃饭。

    徐树阳抬着头:“爸爸,它们会不会有一天就不动了……”

    “不会的,乌龟会冬眠,”徐吉干笑了几声,“看起来像死了,其实还活得好好的。”

    “喔……”徐树阳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小脑袋瓜,“对,邵老师讲过!”终于,他低下头放心地开始挖饭。

    挨过这个冬天啊……石慎这家伙怎么比他还消极。

    吃过饭徐树阳就蹭到了沙发上看电视,石慎站起身,似乎想要走了。

    “师弟……”徐吉一见他的动作,立即开口道,“再坐一会儿?”

    石慎看看他,像是在疑惑。

    “试……试菜!”

    徐吉说完就跑去厨房,扫了一眼冰箱,自骂了一句怎么什么材料都没有。

    真该死……为什么会想留他……

    石慎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而后坐到徐树阳边上。

    电视里在放娱乐晚会,徐树阳撑着脸,看得很累。石慎正想说,不想看为什么不换台的时候,小家伙忽然打起了精神,眼睛闪亮闪亮的。

    原来是广告。

    石慎陪着他看,时不时也会转头去看看徐吉在做什么。

    留他下来,也不过是为了试菜吧……

    “……叔叔,叔叔,”徐树阳拉了拉他,又指了指电视,“这个是什么?”

    石慎把视线转回电视,就听到一句“……用了护x宝,想去哪里去哪里……”

    见他不答,徐树阳又追问:“这是什么?”

    “……鞋垫。”

    徐吉在厨房鼓弄了半天,什么都没做成,最后只好灰溜溜地拿了两罐啤酒和一罐可乐走到客厅。石慎好像也忘了之前的事,没多说什么。

    双人沙发要坐两个大人一个小孩有点挤,徐吉把徐树阳抱怀里,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爸爸,我困。”徐树阳揉了揉眼。

    “去睡吧。”徐吉松开他。

    徐树阳爬下沙发,没直接去卧室,而是转过身看着徐吉跟石慎。虽然没说话,可明显是要爸爸陪他的意思。

    “我该走了。”石慎站起身,准备离开。

    “师弟……”

    徐吉看了一眼钟:“要不要再等一会儿?现在放爆竹的比较多……”说着,他才想起对方有车,这应该不成问题才对。

    “爸爸,睡觉。”被冷落的徐树阳终于开口,他拉了拉徐吉的衣服。

    “你陪儿子吧,我走了。”

    “那什么……”

    徐树阳困得要命,看着两个僵持不下的大人,扁了扁嘴就往卧室走。

    徐吉还在想要这次要用什么借口,却听到石慎压低着声音说了一句:“干嘛老留我……”

    “一个人……多没劲。”徐吉喝了一口啤酒,正好是最后一口。

    他也说不上来……晕,难道最近父爱泛滥了。

    “反正你回去也没事……”

    “在这里会有事?”石慎上前一步,挨着他,话语几乎吹到了对方的耳朵边上。

    一时间,徐吉没明白对方意思,刚要说什么,卧室传来了徐树阳的声音。

    “爸爸……”

    “诶,来了,”徐吉离开前拍了拍石慎的肩膀,“师弟,乖,别走了。”

    石慎看着他的背影暗骂了一句,师弟你个鬼……

    可他还是留下了。

    每次徐吉就这么奇奇怪怪地挽留,一直到年初四的晚上,石慎竟然还睡在他们家沙发上。

    初四晚上的爆竹声响与除夕那晚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别说徐树阳,连徐吉都没睡好。好不容易过了零点,才开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可还没来记得做梦,又起夜了。

    徐吉缩了缩脖子,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放水。当他路过客厅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了石慎的咳嗽声。

    “师弟?”他唤了声,没人应。徐吉抓了抓头,上完厕所又回去了。

    石慎没睡着,一直没睡着。一是因为太吵了,二是因为心里那个别扭——最最别扭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真是的,放的家里好好的大床不睡,偏偏来挤别人家的沙发。

    石慎心里恼,竟然有点羡慕此时躺在徐吉身边的徐树阳。可人家是父子,他要拿什么理由去呆在他的身边?

    难道要拿喜……欢?

    闷着被子的石慎脸一红,咳了几声,酸不酸啊,一把年纪还说这,也不知道害臊。

    忽然,身上一重,不知道什么东西压了上来。

    石慎一惊,坐了起来。

    “你还没睡着啊?”是徐吉的声音。

    石慎轻嗯。

    “怕你会冷,帮你加一条毯子。”徐吉打了一个哈欠。

    这家伙,也把自己当儿子养了?

    “你睡吧,我也睡了。”说着,他就要离开。

    忽然,石慎伸出手,把他抓了过来:“师兄……”

    徐吉正犯困,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差不多被拉到了石慎的怀里。他猛地清醒了,还没说话,脖子就被湿漉漉的舌头舔上了。

    “喂,你……”

    石慎从后环抱着他,手从他的衣服里钻入,慢慢往上摸。

    “别胡闹……嗯……”

    做过几次,石慎很清楚徐吉的敏感点在哪。他细细地吻着他的耳后,脖子,一手从后抱着他的腰,另一手往下探去。徐吉穿着是普通的睡裤,全棉有橡皮筋的那种。

    “不是有感觉了?”隔著内裤,他摸到了那开始兴奋的地方。

    徐吉咬著牙,硬是不发出一点呻吟,可身体的变化骗不了人。

    石慎知道,他想做,可又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发现……有点恼,他微凉的手指绕过了内裤,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

    徐吉沈嗯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微颤起来──他的确是兴奋了。

    石慎套弄著那里,心有不甘:这个家夥……如果zuo爱的话是谁都可以吧。想著,他毫无预兆地用力捏刮了一下徐吉生殖器的洞口。

    “师弟,痛……”徐吉挣扎了一下,没放在心上,继续一边抑制著自己的声音,一边享受在快感里。

    此时,远处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爆竹声,不太响,零零星星的。黑漆漆的客厅里,两个男人一前一後贴在一起,紧密的像一个人似的。

    石慎的手上不停撸著,徐吉的性器在他手里越发坚硬,差不多就要爆发了。

    “师兄……”他轻唤了一声,把自己的欲望掏了出来,蹭到了徐吉的後处。

    徐吉感到了抵在洞口的炙热,有些痒,他终於忍不住哼出了声。

    “啊……”

    “感觉很好吧……”石慎不著急,只是用性器轻轻蹭著那里,手上则加快了撸动。

    徐吉仰著头,心说你这时候话怎麽就这麽多……

    “嗯……”

    前面和後面的双方刺激下,他终於达到了高嘲,还射了不少在石慎的手里。

    徐吉半站起身,想要抽几张纸巾。刚挪了一下,石慎沾著jg液的手指便顶了进来。

    “唔……”这时候,他也忘记了要去克制自己的呻吟。

    石慎慢慢开拓著,吸吮著他的肩膀和脖子,然後含上了徐吉的耳垂:“师兄……”

    “爸爸!”突然,黑暗中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

    第二十二章

    声音是从卧室里传来的,多数是徐树阳半夜醒过来,发现他不在。

    徐吉吓了一大跳,畏怯以及慌张顿时浮上心头。他在黑暗中乱摸了一圈,想要找到自己的裤子。石慎却依旧紧抓着他不放,手还不安分地揉上了他性器。

    “师弟,好了,好了……”徐吉按着他的手,低声道。

    石慎好像听不见一般,没做理睬。

    两人挣扎了一番,沙发因为他们的动作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徐吉从后面被紧抱着,腰和腿直发软,不好动弹。石慎像铁了心要留住他,甚至还又摸又撸继续取悦他。

    “师兄……”

    他在搞什么啊!?

    “别胡闹……”他推开石慎,终于站起身,却不料对方的手臂仍像树藤一般绕上他的身体。他惊慌地用手肘用力向后一顶,然后压着声音低吼了句:“你够了!”

    “爸爸?你在哪?”这时,徐树阳又唤了一句,随之是被子布料磨蹭的声音。想来,他是坐起身了。

    徐吉清了清嗓,应:“来了。”

    他套上了裤子,又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一下下身。

    “你是已经够了……”黑暗里,石慎的声音冷冷传来。

    “啊?”

    没有光亮的客厅,他看不清石慎脸上的表情。但……

    “爸爸!”徐树阳的叫唤里夹杂着席梦思被挤压的声音。

    没来得及考虑,徐树阳又嚷了一声,徐吉几乎像是反射一样地回道:“来了!你躺着,别下床……会着凉!”

    不知怎么,徐吉忽然没有勇气再朝他的方向看去,他只知道石慎正一动不动地坐着。

    本来就是一时冲动,到时候就得停。这个道理,他们怎么会不懂?

    只是……为什么会有些微妙的心虚和愧疚?

    “师弟你……”他吞了吞口水,呼了一口长气,“早点睡吧。”

    空气里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

    徐吉小跑回到床上,刚钻进被子,徐树阳便一把抱住了他。

    “怎么?”

    徐树阳只摇头,不说话。

    “做恶梦了?”

    小孩儿点点头。

    “小笨蛋,爸爸在这,”徐吉拍了拍他轻轻发抖的背,“冷不冷?”

    “不冷。”徐树阳嘴上是这么说着,可身体完全靠了过去。

    “嗯……”徐吉调整了姿势,好让儿子抱着他的同时自己也躺得舒服。

    “爸爸刚刚去哪儿了?”

    刚刚……

    “没哪儿,上厕所。”徐吉摸了摸他的头,他的发质很软很舒服。

    徐树阳嗯了一声,然后揉揉眼,打了个哈欠:“爸爸,睡觉。”

    徐吉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徐树阳。不久,小孩儿的呼吸便变得平稳,开始轻轻打着鼾。

    窗外依旧有爆竹声,少有大地红,多是高升炮。

    可能就是由于这个,让徐树阳做恶梦了吧——因为卧室靠着马路,所以比客厅里听着要响几分。

    客厅啊……

    徐吉歪了一些身体,侧着耳朵,他想知道石慎现在怎么样了。

    或许是错觉,他总觉得石慎刚才不太寻常,一举一动就像一个不会瞻前顾后的小孩。

    对了,他跟石慎算是什么关系……□?可他们也没做过几次。师兄弟?可连中间人徐百川都消失了。可……很奇怪,他想维持。

    嘭——嘭——

    有着零零星星的炮竹声的干扰,徐吉听得不怎么清楚。

    忽然,客厅嘭的一响,那是关门的声音。

    过了几天宋悦从老家回到徐记接徐树阳的时候,就见到徐吉心不在焉,老是关注着手机。

    “怎么?要讨债?”

    “没有,随便看看,”徐吉假装不在意地把手机塞进裤子后边的口袋,转开了话题,“年过得好不好?”

    宋悦夸张地长叹了一口气:“别提了,老家那些老头子你也知道,没啥意思,整天就是吃,吃的我这几天都不想见到肉了!”

    徐吉笑笑:“有肉吃还要嫌弃,你啊……”

    “还好阳阳没去,去了准会被无聊死,”宋悦蹲下身,捏了捏徐树阳的脸,“好儿子,今年拿到多少红包?”

    徐树阳张开两个手掌:“十个。”

    “收益不错,等下请妈妈吃蛋糕好不好?”

    徐树阳乖巧地点了点头。

    宋悦看着徐树阳手里拎着的塑料盒子,诧异道:“阳阳,水有些脏,去换一换吧?”徐树阳抱起盒子看了看,里头的水的确不干净。他犹豫了一下,便独自跑开了。支开儿子,宋悦贴近了徐吉,她动作有些暧昧的从手提袋里拿出了一个信封:“这钱,你拿着吧……算负担他这段日子的开销。”

    徐吉没接,还有些生气:“你又来了,我养自己儿子呢,负担个什么劲儿啊。”

    宋悦还在坚持,把钱硬塞到他手里:“拜托,你就收下吧!”

    “你不用对我愧疚,”徐吉一本正经地看向她,用严肃甚至有点儿矫情地口气说着,“我不是他爸,但他是我儿子。”

    宋悦咬着唇,“可是……”

    “别给阳阳留遗憾就可以了。”徐吉向她笑笑。

    “徐吉……”宋悦着实被他吓着了,“你……好像变了。”

    “有吗?”他抓了抓头。

    “嗯……”宋悦低下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从前让徐吉带徐树阳,虽然他会满口答应,但宋悦知道,每到独处的时候,他们之间总是会存在若有若无的隔阂。

    毕竟说是父子,事实上却无血缘关系。

    徐树阳跑了回来,两只手湿漉漉的。

    “我们回家了,”宋悦抽了一张纸巾帮他擦干手,离开前对徐吉道,“都是男人,看什么手机,直接过去找他不就好了。”

    徐吉干咳了一声:“没事。”

    宋悦带着徐树阳离开了,徐吉塞在口袋里的手机终于震了起来。一激动,还没来得及看号码,他就按下的接听键。

    那头,传来一个悦耳沉着的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