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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错爱,萌宝贪欢第31部分阅读(1/2)

    适然而刚脱下裤子鱼唯小就发现了异常:“小腿后面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白小雨把孩子在空中乱踢的脚丫子固定住翻了个身也发现了膝盖后面一直连到小腿脚踝的两道红痕再看另一条竟也有类似痕迹好像是被抽打的伤势泛着红肿与淤青的交替深嵌

    白小雨的脸色当即泛白微颤的双唇毫无血色双手利索地剥掉孩子的上衣圆鼓鼓的肚皮上洁白无瑕可后背却赫然显现四五道红痕看形状更似被鞭打所致时间应该就在这两日

    “奶妈这是什么”白小雨再也无法淡定心肝宝贝出现这样的惨状当妈的居然才发现

    她的怒吼令奶妈云姨惶恐至极想要解释可结结巴巴了半天却说不上一句整话与刚才的伶牙俐齿判若两人

    “是不是你”白小雨问圆睁的双眼迸射血丝是竭力隐忍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勃然大怒

    鱼唯小也急了也十分怀疑奶妈的作为要知道保姆虐童事件在这个时代发生过不止一件两件许多心理变态的保姆比披着羊皮的狼的更为可怕阳奉阴违、阴险狡诈虽然最终都被发现且送入了监狱可是给幼小儿童造成的伤害却大多不可弥补

    在段玟山家里照顾段雷声的除了小雨和玟山就只剩下保姆云姨倘若不是云姨干的鱼唯小也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报警吧”鱼唯小说

    “不要……不要报警”云姨慌忙嚷嚷“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你怕什么”鱼唯小反问

    白小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报警而是叫救护车她一刻也不想儿子有事他不停的哭泣一声声撕扯着她为人母的心唯恐孩子还有哪里不舒服甚至严重内伤拨完电话又忙不迭打给段玟山求他尽快回家处理

    鱼唯小站在云姨和白小雨之间挡住孩子唯恐这可恶的奶娘一时发狂做出什么冲动之举來可她除了一遍遍澄清不是自己所为之外只有焦躁地跺脚俨如百口莫辩

    “不是你那你说是谁孩子一直都是你照顾的冬天穿得多我很少看到他的身子只有你在替他洗澡的时候才会发现才好下手不是你是谁”白小雨声嘶力竭地问她的眼泪哗哗地淌悲愤和心疼充斥满腔自己恐怕不知道衣襟已是一片湿漉漉

    “是……是……是段先生”云姨一急脱口而出

    鱼唯小脸色骤变:“你不要胡说”这该死的奶娘居然还想污蔑孩子亲爹、离间他们夫妻感情鱼唯小立马怀疑这婆娘是宁淑派來的

    爹地错爱,萌宝贪欢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疑云重重

    这该死的奶娘居然还想污蔑孩子亲爹、离间他们夫妻感情鱼唯小立马怀疑这婆娘是宁淑派來的

    宁淑带给鱼唯小的心理阴影让她感觉活在这个城市跟演电视似的情节跌宕起伏命运千回百转叫人措手不及

    而白小雨闻言已经压根沒了任何表情:“你说什么”喃喃然如失了魂魄

    她怎么可能相信抽打孩子会是段玟山干的

    “我……我也不敢乱说但……但昨天晚上我听到小少爷抽泣醒來看见段先生刚从婴儿房走出去我当时沒觉得有什么异样以为是段先生晚归所以顺道來看看孩子可今天早上给小少爷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他身上有伤当时段先生就在浴室外洗漱我便问他要不要请医生或者告诉太太他说是孩子出湿疹沒什么大碍叫我不要惊动您……可我琢磨了一整天也越想越不对劲小孩子出湿疹我见过不是那样子的”

    一席话听得白小雨和鱼唯小只有愣住的份

    消化了半天鱼唯小比白小雨先冷静下來:“云姨这事可大可小你要是老实交代我们也不会拿你怎样要是污蔑了不该污蔑的人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您是不相信我吗”云姨急了“我真不敢胡说我敢说是段先生是因为不止昨晚一次”

    “你说清楚”白小雨的声音剧烈颤抖

    “上回有一次我给小少爷换衣服也看见过类似伤痕那次不深极浅但我也不敢掉以轻心可我刚想告诉太太您的时候当时也在场的段先生忽然就阻止了我他把孩子抱过去然后打发我干别的事去了隔了一天伤痕也就消失了而我也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给忘了”鱼唯小简直不敢相信

    “那回是第一次我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呢想孩子亲爸都不担心我忙得晕头转向也就……也就疏忽了……”云姨简直语无伦次这样蹊跷的事情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吧

    鱼唯小警惕地看了一眼这位愁眉苦脸的奶妈把白小雨拉到一边奉劝说:“你小心别上了人家的当段总监怎么会是那种虐童的变态呢依我看报警让警察审她这婆娘自然就怕了”

    鱼唯小始终不信段玟山会是虐待亲生儿子的始作俑者这不是裸侮辱自己当初对那货的暗恋甚至告白嘛

    白小雨抱着儿子不反应救护车迟迟不來她心急如焚至于是谁伤害的孩子她虽然悲愤交加却已经凌乱到沒有头绪只有一直微颤的双唇里絮絮叨叨地吐露着伤碎了心的字眼:“为什么……为什么……怎么办……怎么办……”

    一个小时过去了段雷声仍旧哭个不停甚至越哭越响亮恨不得宣告全世界他被虐待了

    而救护车和段玟山一个都沒來

    鱼唯小继续拨112的电话得到的消息却是车子已经派出去却被堵在高速上了

    这年代人们见到救护车早已麻木竟都不避不让人情之冷漠让鱼唯小素手无策打给安日初他在电话里怒问:“你们干嘛不自己打的送医院”

    三个抓狂的女人加一个受虐的孩童竟然傻傻在家坐等救援却不行动……

    两分钟后安日初回拨鱼唯小的电话说已经替他们叫好了的士让她们立马抱孩子到楼下等

    五分钟后就近调來的士载上鱼唯小和白小雨还有仍旧哭闹不停的段雷声奔向最近的医院

    云姨一脸担忧也想上车被鱼唯小一脚蹿下去:“别上來超重”她始终认定这个口蜜腹剑的奶娘才是罪魁祸首

    可是白小雨抱着孩子在车里如梦呓般念叨了句:“玟山曾经问过我:这个孩子是不是他亲生的……”

    鱼唯小一愣诧异看着白小雨:“他居然问你这样……荒诞离奇的问題”

    “他不觉得荒诞离奇”白小雨说“因为我怀上的日子正巧是我因为宁珂跟他怄气他独自搬去酒店住的那段时候”

    “那你们究竟……”这下子鱼唯小也有些凌乱了

    “就算吵架在此之前在此之后我们也不是沒有同过房啊”白小雨急了厉声澄清

    “是是小雨我一直相信你何况就算要翻出轨的账也是他和那个叫曼露的女人……”话及此唯恐戳到了白小雨的痛处鱼唯小急忙住口

    “这孩子是玟山的”白小雨重复道话音未落两眼就开始泛红想必段玟山那样的怀疑不仅不负责任还无耻可恨

    可如今讨论的重点不是谁出轨谁背叛的纠葛而是云姨指控段玟山虐童白小雨知道段玟山对亲子的怀疑那难道说这虐童的毒手还真是段玟山下的不成

    一颗心顿时如被冰封般彻凉透骨一路上鱼唯小再不敢多说话只等待段玟山尽快赶來医院给个说法

    所幸段雷声的伤只是皮肉伤沒什么严重后患他不停哭闹大约是觉得疼这样的抽打别说是放在一个孩子身上就算是个大人也一定怎么躺着都不会舒服

    安日初还比段玟山先一步赶到医院还是特地辞掉了最后一堂课的集训

    所以鱼唯小不得不怀疑段玟山对他亲生儿子的用心都过去三小时了这厮才姗姗來迟好在來后的态度诚恳一进病房就直扑病床关切儿子的伤势

    “玟山我们要不要报警”白小雨在他身后试探着问

    段玟山的背明显僵了一下虽然声音听不出起伏:“不用这是小事家丑不外扬孩子沒事就好”

    “都被虐成这样了咋还算小事”鱼唯小的暴脾气一上來忍不住怒问“难道段总监是在维护真凶”

    “真凶是谁尚不明确我拿什么去维护”

    “既然凶手还沒现身那为什么不报警让警察去查虐童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这次是沒什么大碍那万一下次呢”

    爹地错爱,萌宝贪欢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劝离不劝和

    “把保姆辞了就沒有下次了”段玟山说

    “你也怀疑是保姆干的吗”白小雨问“可是云姨她怎么都不肯承认如果真不是她干的我倒希望别辞她说实话在照顾孩子这方面有她真的轻松多了”

    段雷声出生至今约40來天总共换过4个保姆据说只有云姨在各方面都令人满意、无可挑剔白小雨舍不得自然正常

    “小雨你可别冒这个险万一那云姨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你不就是拿自己儿子的命在赌”鱼唯小劝道在她看來排除一切有可能造成对段雷声伤害的才是正道包括云姨也包括受云姨指控的段玟山所以随即建议道“我看你不如暂时搬回老家去住让你妈帮忙照顾”

    “雷声怎么能适应农村那种简陋的条件呢”段玟山不同意并责怪鱼唯小“不要瞎出主意”

    自家老婆被人说了安日初当即按捺不住了:“哎我们家哈根可都是为了你儿子好哎就你这傻逼自己还不知道被保姆指控成凶手了据说你早就知道你儿子身上有伤还说是什么湿疹我说你是不是该给一个合理解释呢”

    在段玟山來之前鱼唯小已经将事情演变的來龙去脉和安日初悉数禀报过了本是小两口之间的八卦这会子居然成了安日初挑起战火的源头

    “我是凶手”段玟山反问却怒极沒了下文

    “云姨说你早知道是不是真的”白小雨不禁要问

    “当然不是真的你们怎么会去相信那种沒來由的污蔑”段玟山提高了嗓门然而他狰狞的辩解在旁人看來却成了心虚的掩饰

    见众人表情似有疑云笼罩段玟山更急了:“不信你们去把保姆叫來我跟她当面对质”

    “我觉得有这个必要”鱼唯小说

    于是白小雨听从了她的建议打电话叫來了保姆

    深夜站在医院的走廊上几度被医生护士提醒说话请小声段玟山仍旧控制不了怒气汹涌地发散因为云姨的指控沒有变词她说:“段先生您是否曾告诉我说小少爷身上的淤青是湿疹叫我不必大惊小怪”

    “是有这么回事”段玟山说“但我当时真的以为是湿疹小雨她产后有轻微抑郁情绪不好我不希望你用那么点小事去打扰她害她又要小題大做以为孩子会出什么事、家庭会出什么事”

    “我是那种脆弱的女人吗”白小雨闻言瞬间情绪失控暴躁反问“一个多月的婴孩身上有伤你身为他的亲生爸爸居然可以视而不见你是有多残酷多冷血是不是因为到现在你还认为段雷声不是你亲生的”

    “小雨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别说了”白小雨将他打断暴怒继续“你不止一次问过我段雷声是不是你亲生的你难道想抵赖吗他日渐长大脸型渐渐和你不像所以你越发觉得是我下贱出卖了我们的爱情是不是”

    “我说那些话多半是开玩笑的我只是觉得儿子长得更像你并沒有因此怀疑我不是他亲爸”段玟山也加重了语气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奈俨然和同样是嫌疑人的云姨一个模样

    “看來这事还真得报警了”鱼唯小叹道

    “不用报警”白小雨忽然说“婴儿房有监控”

    婴儿房里的监控其实不是真正的监控而是一台婴儿抓拍机这台隐藏在玩偶娃娃里的摄像机能在婴儿触碰它的时候自动拍摄通常用來抓取婴儿玩闹的可爱一面白小雨此前将它安装在婴儿床的吊杆上假如夜里有大人过來逗玩或者伤害段雷声极有被抓拍的可能

    段玟山既然说家丑不可外扬那就先从能够自行获取的证据开始查起

    结果竟发现:在云姨指控的两次虐待事件当日该高端机子确实有抓拍到段玟山俯身在婴儿床前用软管温度计拍打段雷声赤膊身体的画面

    因为是照片无法显示动态也只有模糊的寥寥几张但动作皆有抽打的嫌疑何况段雷声被脱去了衣服

    沒有一个爸爸会在深夜无缘无故给孩子测量体温更沒有一个爸爸深夜给孩子测量体温的时候还脱光了孩子的衣服

    这是变态行径

    “我是在替他测量体温”可是段玟山解释说

    那片软管温度计据说是医学界最近发明外形看起來与橡胶驱蚊手环极其相似但传说只要套在婴儿手腕或者脚腕处半分钟便可测量婴儿体温由于材质舒适且无论怎样揉挤压折都无损用途所以通常就被当做手腕长期套在婴儿手上以便随时监察体温

    段玟山为何要在深夜无人时脱光段雷声衣服还把体温片往他身上招呼这恐怕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

    “我要带雷声回乡下去”白小雨哭着说

    段玟山知道事已至此百口莫辩却不答应白小雨带走孩子的要求

    “你要回乡下你就自己回去雷声跟我”段玟山说

    “我怎么可能会把雷声放在你这么个危险可怕的爸爸身边”白小雨怒问“如果你坚持不肯那我们就打官司你虐童法官是不可能让你做孩子的监护人的”

    “就凭区区几张照片你怎么可能赢得了官司”段玟山竟如是说俨然是想逃避责任“你说虐童就虐童那我说是在量体温那就是在量体温”

    “你……”白小雨欲说还休分明斗不过段玟山

    至此连鱼唯小也相信了伤害段雷声的幕后黑手就是他亲爹段玟山

    “段总监沒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鱼唯小说“今天别说是你不答应就是你们全家都來阻止小雨我也要为她和孩子谋一条出路不会再让他们母子受到任何伤害”想想小雨着实可怜丈夫不仅出轨还虐待孩子即便家财万贯锦衣玉食又如何婚姻路上只剩下冷血和残酷还有什么爱可言白小雨沒有当面提出离婚鱼唯小认为已经是最大的妥协和让步了当即支持她道:“我立马让日初帮你订回禾羊县的票小雨我陪你回家”

    爹地错爱,萌宝贪欢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寄人篱下

    “人家夫妻俩的事我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安日初却并不太愿意支持鱼唯小“或许只是个误会区区几张照片我也觉得说明不了问題”

    “什么叫区区几张照片那可是铁证呀否则段玟山为什么解释不了”怂恿人家夫妻分居的鱼唯小自己和丈夫却发生了口角“我不要跟你们这些无情的男人说话我自己去订票”

    “怎么我就莫名其妙被一竿子打死了”安日初追着她出了病房口吻委屈表情苦逼拗不过鱼唯小又发牢马蚤又发脾气最终仍是替她买了禾羊县的车票当然也顺搭上了自己打电话回家说要离城几天当日便陪着鱼唯小带着白小雨和段雷声下乡去了

    虐童事件发生的时间太巧正好赶上过年白小雨带着段雷声这一走段玟山一个人孤苦伶仃走亲访友就沒法跟人解释了

    所以那厮孤家寡人熬到年初四当天再也按捺不住搬出了救命符鱼唯小和白小雨一大清早到庙里烧香祈福忽然被傅泽堵在了十里坡财神庙

    傅泽这次替段玟山而來是要劝小雨母子回宁城的

    “他自己怎么不來”鱼唯小问心头泛起感慨万千

    还是财神庙还是年初四当初突如其來宛若神降这一次同样是突如其來却恍如隔世

    当然与其他人复杂心情所不同此番最得瑟的莫过于安日初了上回今天他被鱼爸一棍子打成脑震荡困在医院对着针头哭鼻子今日可好名正言顺成为鱼唯小的丈夫在鱼唯小的旧情人傅泽居心叵测地靠近时恰到好处地出现笑问:“经年不见傅总别來无恙呐”

    暴躁的安日初变得文绉绉斯文的傅泽却直截了当:“雷声呢”

    “雷声在天上”

    “雷声在家里”

    安日初和鱼唯小一个回得荒诞离奇一个回得冷漠无情

    “鱼小唯人家夫妻两的事情你不要掺和”傅泽提醒说

    “我不是掺和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行啊”鱼唯小怒问然后便要挽着白小雨离开

    可是傅泽挡住了唯一的出路想走除非撂倒他

    于是安日初挽起袖子磨刀霍霍

    “别动手”白小雨敏锐地嗅到了火药味自觉挺身而出“有话好好说傅泽玟山他來了吗”

    傅泽摇头

    “他是在曼露那儿吗”

    “我不清楚他只是托我顺道接你们母子俩回去”

    年初四回老家烧香是傅泽的习惯这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