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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错爱,萌宝贪欢第18部分阅读(2/2)

同扫了眼自己身前的餐盘,两个人加起來,才点了五道菜。

    “服务员,加菜!”不知道安日初是为自己撑场面还是为鱼唯小抱不平,居然出此下策來较劲,最终在服务员越來越浓的笑靥里,加了二十道菜。

    安日初说:“两个刚吃过越南菜过來这里收个尾的大人,二十五道菜也差不多了。”说完打了个饱嗝,大约是意识里被撑到了。

    鱼唯小不拦着他,是想告诉傅泽:不是沒了你,我鱼唯小就吃不了大餐喂不饱自己的!

    结果,方可婷那儿來了两位客户居然都是重量级人物,所谓重量级,是否权贵鱼唯小不知道,但大腹便便、大耳肥头,一看就是海量的人物,果然三十四盘菜风卷残云一下子就被吃光,然后才意犹未尽地开始品红酒谈合同。

    而鱼唯小这边就奇惨无比了:五道还沒吃完的菜加新上的二十道,两人桌上摆都摆不起,还得服务员帮着挪个另外的桌子过來拼接,很快安日初吃到反胃,跑了好几趟厕所,最后鱼唯小手一招,把毛豆诱惑了过來:“沒吃饱吧豆儿?來姐姐这儿吃。”

    亏得毛豆在那里抢不过大人,的确是空着个肚子过來的,可他最多只能帮助鱼唯小光三个盘子,再多也不行了,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说:“快撑爆了……”

    “服务员,可以打包吗?”鱼唯小终于认栽,求助道。

    “对不起,小姐,我们店参加了光盘计划,点餐必须大堂吃完,不提供打包服务。”谁知服务员如是说。

    鱼唯小火了:“我打包回去自己光盘不行嘛?”

    “不可以的,小姐。”

    “那我现在吃不下摊这儿,你们不也浪费了吗?”

    “我们可以救济穷人。”

    “那好吧,你们去救济穷人吧!”

    鱼唯小果断挥手示意她赶紧拿走这些盘子,再看一眼都要反胃了。

    “哼!知道自己不行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那一头方可婷当着客户的面,也不忘对着隔壁桌冷嘲热讽,“沒那福分何必还要自欺欺人?,,服务员,不用拿走了,她就是穷人,我看你们就施舍给她好了。”

    “我……我要屁个施舍,我会付钱的!”鱼唯小怒起拍案。

    “是你付吗?”方可婷轻蔑地反问。

    偏偏安日初去了洗手间,不在身边,无法替鱼唯小说话。

    “服务员,我劝你们尽快请她结账,免得到时候她也借口去洗手间转眼就沒了人。”方可婷继续刻薄相待,可恨那服务员居然信了她的说法,催促鱼唯小埋单。

    “划我账上。”沒想到鱼唯小还沒给出解释,傅泽忽然轻描淡写补充了句。

    算是当众甩了方可婷一个巴掌。

    鱼唯小哼哼笑道,对服务员重复道:“沒错,这位是我男友,划他账上就行了。”

    刚从前台过來的安日初听到这句话,忽然感到莫大悲伤,想要迈开脚步走到鱼唯小身边对她说:“抱歉我來晚了,单已经买好了”,但却骤然如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般提不起劲,渐渐蹙起的眉头越拧越紧,最后在眼睛里化开浓浓的伤,然后转身走出了餐厅,一个人离开了商场。

    服务员到柜台前确认菜单,发现钱已付清,忙走回來向鱼唯小道歉:“对不起小姐,您的单已经有人付了。”

    “是安日初吗?他人呢?”鱼唯小问。

    “据说埋单的人刚走。”

    “走了?”鱼唯小满目震惊,“怎么不等我?”忙拎起外套要追出去,傅泽却在背后说:“我这边结束了,一会儿送你回去。”

    傅泽主动给台阶下,这场冷战是否该结束?还是为了骨气、为了不知为何突然离开的安日初拒绝他呢?

    鱼唯小站在原地想了想,沒有回头,丢下一句:“不用了。”然后疾步冲出了餐厅。

    沒有找到安日初。

    鱼唯小一个人坐车回的学校。

    走回寝室的路上发现同学们都用诧异的目光盯着自己身后,让鱼唯小重回到当初被骂滚出河山大学的阴影里,当即有些心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穿得不得体了或是背后被贴了纸条,还是安宝的粉丝们正在筹划下一场阴谋?

    于是战战兢兢回了头。

    看到毛豆童鞋嬉皮笑脸的大脑袋。

    “你……你怎么会跟來!?”可怜鱼唯小一路都在为自己大义凌然拒绝傅泽而失神,竟恍惚到沒注意从上公车到下公车,身后都跟了个熊孩子。

    “我以为你知道我跟你过來的。”毛豆颇委屈地说。

    鱼唯小指天发誓自己真不知道,而且瞬间觉得自己像在拐卖小孩。

    “对不起,我送你回去吧。”鱼唯小说。

    “我不要回去!”

    “为什么呢?”

    “方阿姨做的菜可难吃了!”

    原來是吃货來的……

    “可你不见了,你爸爸会担心的!”

    “我爸爸看见我跟你出來的。”

    “啊?那他咋不拦你?”真是个好爸爸。

    “因为我跟的人是你呀!爸爸说等你满周岁了就是我后妈了,孩子跟着妈有什么不对吗?”

    “是满二十周岁!”鱼唯小提醒他漏了关键。

    他捂着嘴嘻嘻嘻笑。

    “唉,算了,那你跟我回寝室吧。”鱼唯小也不忍心抛下这么可爱的儿子让他回去受方可婷的虐待,拎着他往寝室楼走,一路神经兮兮地问,“豆儿,姐姐跟你打听点事,这几天你方阿姨她……她在你家伺候你们爷俩,过夜了吗?”

    “为什么问这个?”熊孩子还不正面回答,非要探个究竟。

    “因为……因为姐姐想知道你们爷俩生活的质量。”鱼唯小乱找理由。

    “过了。”毛豆答得干脆。

    鱼唯小竭力隐忍怒意,继续问:“那她睡的哪张床?”

    正文 第九十四章 不要杀我

    鱼唯小竭力隐忍怒意,继续问:“那她睡的哪张床?”

    “为什么问这个?”熊孩子还沒完沒了了。

    “因为……因为我要考虑等你爸接我回去之后,我要不要替人家洗床单!”鱼唯小翻天覆地找借口哄小孩,“因为我跟你爸签订的后妈协议里,只负责照顾你们爷俩,别人弄脏的房间,我可不负责。”

    “那恐怕你要把床单剪成两截洗了。”毛豆说。

    “什么!”这话听得鱼唯小瞬间暴走了,“她居然是和你爸爸一起睡的?”

    毛豆愣了愣,蹙眉摇了摇头,解释说:“不是,是跟我。”

    “哦……那就好!那就好……”鱼唯小大松口气。

    “好什么!挤死了!”毛豆不开心了。

    转眼已经到了寝室楼下,他却再沒时间赌气,突然被鱼唯小蓦地拎开。

    “干嘛?”看鱼唯小脸色瞬变,毛豆沒甚好气,“你不准备带我上去了吗?你是打算把我丢掉吗?”

    “嘘!这里是女生寝室,我才想起來你是男生不能带你上去的呀!”鱼唯小忙示意他小声,并尽量带着他往树荫里躲。

    “可我只是个小孩呀!”毛豆为自己辩白。

    “小孩也不行,你都六岁了,你懂得看美女了,万一哪些个姐姐洗完澡穿着个三点式在楼道里到处走,你能保证你看了沒感觉吗?”

    “哇?真的啊?”熊孩子用两道水汪汪充满期待跃跃欲试恨不得立马飞上去看三点式美女的眼神表示他很有感觉。

    鱼唯小的脸拉长了:“所以,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我不!”毛豆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赖不走,“你如果非要这么做,以后就休想嫁给我爸了!”

    不行,不能因为一件小事失去傅泽这只土豪!鱼唯小想了想,有了主意:“要不,你扮个女孩?”

    “我不要!”

    “那你想怎样?”

    “我可以躲在你口袋里!”

    “大哥,您以为自己多小个儿?”鱼唯小满头黑线。

    “那你可以去找个大点的口袋呀!”毛豆说。

    ……

    十分钟后,蜗居在寝室的熊丁丁和田觅觅接到鱼唯小的电话,通知她们下楼帮鱼唯小抬东西:“我快递了中华美食各地特产,好大一个箱子搬不动,你们快下來帮忙!”

    无肉不欢的熊丁丁和声称要减肥的田觅觅,两分钟之内就欢快地奔下來了,在抬箱子的过程中,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一直夸耀鱼唯小够义气:

    “守财奴鱼唯小居然也肯大方放血给咱们两个改善改善伙食呀,快说说都是些什么好吃的,这么沉,我都迫不及待想吞了盒子了!”熊丁丁说。

    “都是肉……都是肉……”鉴于楼道里还有打扫阿姨看着,鱼唯小只能厚着脸皮坚持敷衍。

    “哇塞!”田觅觅激动了,“那我们是要煎炒油炸还是清蒸红烧?”

    箱子一抖。

    熊丁丁“呀”了一声,差点放手害箱子从楼梯顶滚下去。

    “小心小心啊!易碎品,轻拿轻放啊!”吓得鱼唯小忙吼。

    “肉还带易碎的?”田觅觅两眼放光,“看样子很有内容哦!是不是精品||乳|猪,还是烤全羊呀?”

    “是猪……是猪……”

    “哇塞!刚生下來还沒喝上一口奶就下锅的迷你小||乳|猪是不是?”

    “是的……是的……”

    “哇塞!赶紧上去,不要让隔壁寝室发现,关门咱就拆了它,骨头渣都不剩!”

    田觅觅大约是游戏里打打杀杀玩多了,接连冒出几个惊悚恐怖的词语,在到达寝室关上门后,纸箱终于在更加剧烈的抖动中发出了低低的呜咽。

    “难道……是个活的?”越來越激动的田觅觅已经忍不住找水果刀破开箱子了。

    打包的时候,鱼唯小为了防止纸箱承受不住毛豆的重量,除了扣出一个手指大小的洞给毛豆呼吸外,在整个纸箱外面圈了好多层的透明胶,固定得无比牢靠,现在田觅觅要拆包,自然是得上刀子的。

    可眼看着她作势要一刀捅下去,鱼唯小忙拼了命地扑过去抱住了箱子:“这……这个不行,这个太危险了!”

    “你担心啥?反正是要弄死了吃的呀!”田觅觅说。

    可她难道沒发现纸箱子抖动得厉害吗?

    鱼唯小可以想象这会子毛豆一定为自己跟过來并非要上楼而悔青了肠子。

    “觅觅,你不要这么血腥恐怖暴力狂好不好?”沉稳的熊丁丁发话了。

    “就是。”鱼唯小赞同道,然后看着熊丁丁翻出了她多年未上手、早已积灰满满的棒球棒,來到箱子前,深吸一口气,说:“这东西要是活物,弄出來非给逃了不是?所以咱们得在沒有打开箱子之前,直接一棍子捶扁它!我妈说了,经过捶打的肉特别有嚼劲!”说着手起……眼看着就要棒落……

    “啊,,不要啊,这里是我儿子!你们不许乱來!”鱼唯小终于招了。

    田觅觅和熊丁丁一愣,各自不屑地哼哼了两声。

    “傅总也就几天沒滋润她,脑残到要认||乳|猪做儿子了吗?”熊丁丁说。

    “就是,这么堕落,不应该呀鱼唯小!”田觅觅说。

    “不是不是的,这里头是毛豆,傅泽的儿子,我未來的养子。”鱼唯小都快哭了。

    來之前真该告诉毛豆,自己的室友生猛,请他务必做好心理准备。

    最后,鱼唯小打开纸箱,毛豆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一出來就往鱼唯小怀里钻:“我不要被杀……我不要被杀……”

    熊丁丁和田觅觅对于纸箱里居然不是||乳|猪而感到万分失望,枉费她们使了吃奶的劲替鱼唯小把箱子抬上來,但看到毛豆童鞋这么可怜又可爱,很快就消了气,熊丁丁贡献了自己的海贼王玩具给他玩,田觅觅还教他打凤斗凰。

    “行了行了,毛豆你该洗洗睡了。”夜里十一点,鱼唯小端着水盆要來伺候小主子沐浴更衣,可小主子专注于凤斗凰,压根就不搭理鱼唯小。

    “觅觅!你都把人家带坏了!”鱼唯小快有拔电源的冲动了,“赶紧给我住手,傅泽平时都不准他玩游戏,万一跟你一样沉沦了,我可得遭殃。”强行抱起毛豆,岂料这孩子死命挣扎:“我还要玩!我还要玩!”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夜黑风高数星星

    “再嚷嚷就把你送回去!”鱼唯小板起脸來。

    熊孩子果断不吱声了,乖乖移开田觅觅的怀抱走向洗手间,尽管一步一回头极为不舍,然皆阻止不了鱼唯小收拾他:“自己把门关严密了好好洗,否则我叫一帮姐姐來围观你搓澡!”

    所幸这孩子在鱼唯小的辅导下已经学会了自己洗澡,从最初连擦屁股都艰难到如今已经一个人能在卫生间里把自己打理干净,诚然这一点也是傅泽信赖鱼唯小的原因之一,觉得鱼唯小虽然自己也是个孩子,可教孩子却很有一套。

    当然鱼唯小永远都不会告诉他毛豆是在怎样可怕的魔鬼训练下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草草地收拾着萧绯的床,鱼唯小准备今晚将他丢这里,突然听到田觅觅的欢呼,原來是打死了凤斗凰里极难对付的一位中级boss,熊丁丁过去为她庆祝,说:“我就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吧,一定能保你完胜吧?因为今天是我们社长的生日呀!”

    鱼唯小填铺盖的手一抖,回头问:“我们社长!”然后歪着脑袋问鱼唯小,“是了,你一回來就带了毛豆这么大个惊喜,我一直沒來得及问你,唯小,今天你陪我们社长出门过生日,战果如何?”

    “今天是安日初的生日?”鱼唯小的口吻颇震惊,表情颇迷茫。

    熊丁丁气鼓鼓皱眉:“你不知道?”

    鱼唯小沮丧地摇头:“他沒告诉我呀!”

    难怪这厮非要请鱼唯小挑礼物吃大餐,然后也知道鱼唯小付不起,全部默默无闻自己掏腰包,却屡遭鱼唯小嫌弃鄙夷,最后终于一走了之,不用猜,定是生气了。

    鱼唯小忙不迭爬下床來,拨通了安日初的电话,然而电话显示欠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我们社长真的好可怜啊!过个生日居然还要受气!”熊丁丁开始念经一样地唠叨,“现在一定是躲在某个阴暗角落里慢慢捡拾自己破碎的心……唉!爱情真不是个东西呀!爱一个人咋就这么难呢?”

    “行了!”鱼唯小忙着翻找上回阿芙罗报销的话费卡,“我立马给他充值,立马约他出來,立马给他补过,十二点之前一定亲口对他说一句生日快乐,行吧?”

    夜里十一点五十九分,安日初吊儿郎当地站在操场上,看着鱼唯小精心排列的二十根蜡烛,颇嫌弃地别过头去,问:“为什么不摆个心形?非要摆个‘日’呢?”

    “这不是你名字吗?”鱼唯小反问,“二十根蜡烛只能挑最简单的那个字了。”

    “其实我今天过二十一岁生日。”安日初愈发难过。

    “啊?”鱼唯小愣了愣,随机心虚地抱怨他,“原來你已经这么老了呀?”

    安日初果断地火大了,这个生日过得真不快活,好不容易想趁手机欠费停机了吧,居然有个不识好歹的替自己充了话费还约自己出來,此人明知自己沒法拒绝她还敢如此嚣张!横眉冷竖叱问她:“你赖上的傅泽,难道比我年轻吗?”

    “那倒沒有。”鱼唯小老实承认,“但他具备成熟男人该有的气质,而你……你既不再是小男孩,又还沒到从容不迫的年纪,你真是个尴尬的存在。”

    安日初的脸在暗夜里也看得出黑到难以形容。

    “哎!”鱼唯小权当沒注意,突然抬头催促他,“蜡烛要点完了,快吹蜡烛许愿吧!”

    安日初极不情愿地以不怎么雅观的姿态扑在草坪上吹蜡烛,口中嘀咕道:“头一回沒有生日蛋糕的蜡烛,感觉好像在祭拜死人。”

    “说什么呢?”鱼唯小斥责道,“不要触自己的霉头!”然后堆砌一脸温暖的笑,正色说,“生日快乐,安日初。”

    “都过十二点了。”安日初却似乎并不怎么领情。

    鱼唯小也不恼,继续问,“既然过十二点了,那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许了什么愿?”

    “我希望……”在蜡烛的火星即将熄灭的最后一刻,安日初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