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饿着。”
“李玠,你别太过份了。”王玉容气的胸口真颤,“好啊,你不是让我吃吗?我吃,只是这饭菜王爷也不要太吝啬了,弄些连下人都不吃的东西过来,王爷就是这么吩咐的吗?”
李玠扫了地上的饭菜一眼,抬起头来时,冷笑出声,“很好,既然是下人的错,自然要罚。”
随后就又对外面喊道,“让厨房的下人都到海堂院来跪着,什么时候福晋原谅他们了再让他们起来。”
又扫了一眼怒气的王玉容,李玠才扬长而去。
一屋地的狼狈,很快就有丫头进来收拾妥当退了出去,王玉容无力的坐在榻上,只觉得头疼欲裂,李玠的脾气打回来之后,就越来越野蛮了,好在还没有动手打人,到还不用太担心。
梅院里,韦梅林听说厨房的人都到海堂院去跪着了,脸就沉了下来,王爷明明禁了福晋的足,所以她才敢让下人们欺负到福晋的头上去,没有料到王玉容到是个聪明的,竟然使出这样的手段来,直接让王爷拿厨房开刀了,如此一来,以后只怕她吩咐下去的事情,下人们也不敢听从了。
锦衣的婶子就是掌着厨房的,这大冬天的跪到院子里,哪里能不担心,“主子,要不过让人过去看看?”
韦梅林不无得意的挑眉,“看看又能怎么样?还能让福晋勉了她们的罚?”
锦衣咬了咬唇,明明是主子吩咐下去的, 如今竟然撒手不管了,日后她还不得被婶子给骂死?
看着锦衣着急,韦梅林只觉得心情大好,平日里只想着勾引王爷,如今也好让她明白一下,她的命掌在谁的手里,日后也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素衣在一旁把一切看的清楚,偏锦衣一点也没有察觉,摇了摇头,就这样的脑子还想爬王爷的床,床还没有爬上去,就不知道命是怎么没有的。
海堂院那边,王玉容看着一院子恨意看着自己的下人,明明是欺负她这个主子,此时却恨上她这个主子,还真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啊。何康轻咳 一声,王玉容才发现李玠他们回来了,不吝啬的扯出一抹笑,王玉容本就长的清秀,可是她五官小巧,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特别是她穿的清淡,配上这干净的笑,怎么说怎么美。
何康和赵虎惊艳。
李玠的脸却又黑了黑,暗骂水性扬花,却已大步的走上前去,挡住了身后的两道视线,站在了王玉容的身前。
“与下人一起成何体统。”不带感情的话却隐着愤怒。
王玉容扫了他一眼,不以为意,却又配合的福了福身子,“妾身知错。”
可身后的何康却笑了,这可是真见到有趣的了,整日里只知道胡闹的李玠,竟然说出成何体统的话来。
赵虎可不管那些,几个大步窜到前面去,“这鹿有八分熟了。”
王玉容一听,眼睛亮了,“八分熟?”
赵虎不懂她何意,还是点点头。
说起来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王玉容,以前只知道王玉容喜欢如今成了丞相女婿的那个风一吹就倒的书生,所以对王玉容的印象一直也不好。
如今见她到觉得比那些大家闺秀瞬间多了。
“削些肉下来。”王玉容最爱这些烤到半分熟的肉了,指着肉让侍卫削,全然将李玠三个人抛在外面了。
李玠看着盯着肉两眼冒光的女人,心里这个恨啊,难不成王府里就这么刻薄她,让她都吃不上肉了,弄出这么一副馋相来,害得他在好友面前丢脸。
听到身后何康隐隐的笑声,李玠的脸更黑了,哼了一声,转身进了暖阁,何康跟着进来坐下后,还能听到外面女子的说话声,里面夹杂着赵虎的声音。
“嫂子不错嘛,能让赵虎那块木头愿意搭话。”何康还不忘记在一旁挑拨一下。
李玠拿着酒尽自的抿着,“没有规矩的妇人。”
何康斜眼看他,决对相信李玠这家伙嘴上说的不好听,可心里正暗暗得意呢,不过想着刚刚那一面之缘,李玠看来真要吃苦头了,那样的女子可不是好摆平的,不过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相交多年,何康不是不知道李玠心里喜欢的是谁,还有他做的那些糊涂的事情,不过万没有料到当日的棋子,如今却让李玠改变了心思,只怕宫里的那位贵人也没有料到会这样吧?
想到这,何康皱了皱眉头,只怕李玠的这条路还真不好走,毕竟还有宫里的那位盯着。
外面,王玉容跟着赵虎一起走了进来,赵虎手里端了一盘子的肉,还冒着热气,肉香瞬间就在暖阁里散开。
王玉容坐下后,就拿着生菜包着吃了起来,虽然没有作料,不过味道还真是美味啊。
赵虎看着王玉容拿生菜包着肉吃,咽了咽口水,“真有那么好吃?”
尽自就在王玉容的身前坐了下来,学着她拿生菜包了一块肉包着吃了一口,眼睛一亮,还不忘记招呼两位好友。
“这样吃果 然味道不错,你们也试试。”
何康早就等着呢,“那就试试。”
何康起来也围了过去,李玠原本还想说几句风凉话,可看着两个好友都叛变了,在那吃了起来,咬了咬牙,冷哼的扭开头。
暖阁里,只有李玠独在一旁喝闷酒,那边从吃上打开路的三个人边吃边喝,聊的好不热闹。
何康最是腹黑,一边笑还不忘记往李玠那边看,特别是看着李玠越来越黑的脸,都快憋不住笑出声来。
赵虎向来是个粗条的人,跟本没有发觉,只是与王玉容从吃聊天了打猎,到底王玉容不是真正的古代人,对打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