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着这三个毒贩,跟我们说,“换衣服,咱们穿他们的。”
我赞同这么做,至少这么一来,安全很多。
我们仨各找跟自己体型差不多的,忙活起来。我和铁军倒还好说,大嘴有点费劲,因为最壮的毒贩,也比大嘴瘦了一圈。
大嘴勉勉强强穿了上衣,等套裤子时,因为用力过大,嗤的一声,裤裆竟然开了。
他气的直骂娘,但我安慰他,甭管那么多了,开裆就开档吧!
大嘴反驳,说我不是嫌磕碜,而是这么一弄,裤裆处太凉了。
我没法子了,而且总不能让我一路上一直给他捂裤裆吧?
我让他自己想办法,这样等我们仨都换好后,又把两个尸体和一个昏迷的毒贩全丢到灌木丛里了,铁军还特意记住了现在的位置。
我们继续往前赶了一段,铁军再次叫停。他皱眉盯着小平板,还让我和大嘴过去看看。
按仪器显示,前方的雷多到离谱,密密麻麻的。
铁军不往前走了,要带我俩往悬崖处绕。我提醒一句,说地雷多也不怕,总比绕大远去悬崖强吧?
铁军坏笑一声没回答,拿定主意的带我们绕路。我隐隐觉得,地雷多或许不是主要理由,还有其他啥原因。
另外我也想起钟燕雪保镖的提示了,从悬崖攻上去,是唯一的出路。
我懒着再多想,更想不明白。我和大嘴随着铁军了。
等我们渐渐逼近悬崖时,我发现路况也变了,不在有灌木丛和树林,取而代之的是黄沙。
这有种沙漠的感觉,而且这里的沙子很怪,黄中还透着黑。大嘴问我,“会不会是持续的战争,让这里沙子都蒙上一层怨气,这才导致发黑呢?”
我没法回答。等我们来到一处悬崖旁,铁军举起大拇指,跟山顶对了对,这是一种估算距离的土法子。
他也下了个结论,说离山顶还有三百米了,这距离可以。
我心里想着,光说高度,确实并不高,但要我们爬上去,我这技术和体力都做不到。
我还看着大嘴,大嘴虽然没多说啥,只是一脸苦相,暴露他心里的想法了。
铁军把背包放到地上,又在里面翻啊翻得。我看他拿出绳索来了,以为真被我们猜中了呢,谁知道紧接着,他又拿出两把折叠铁锹来。
他指着铁锹跟我们说,“知道不,这玩意就是工兵铲,据说盗墓贼就爱用这玩意儿。”
我和大嘴都愣了一下,大嘴更是拿起一把工兵铲,反问铁军,“我说,咱们哥仨九死一生的来到这儿,就为了当把盗墓贼?再者说,这附近有墓么?”
铁军摆手不多解释,又指着贴近地表的悬崖壁,让我们仨轮番的开始挖洞。
我彻底迷糊了。但我们仨挺有效率的,外加这工兵铲确实锋利。
很快我们就刨出一个一人多高,两米来宽的洞来。我和大嘴累的直抹脑门汗珠。
铁军当先钻到洞里试了试,很满意的点点头,又拿出他的手机。
他这是卫星电话,这时候还有信号,他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看着小平板,把我们的坐标说出来,又估算的报了山顶的面积。
我听那意思,这是要叫空中支援的节奏。但来之前我们也了解到,山顶有防空洞,这些毒贩子有重武器,空中支援要强攻的话,很可能损失惨重。
等铁军撂下电话,我把这担心之处说了。铁军让我别太多想,一会就知道了。
我们躲在大洞里,铁军还把背包里最后的宝贝拿出来,这是小型的防毒面具。
他说一会用的上,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这样待了有一刻钟,远处天空传来异响,轰轰的声音。
乍一听我以为要打雷呢,但今晚只是多云,还没到阴天下雨的程度。
我和大嘴先后猜会是啥,而且这轰轰声来得很快,等到我们脑袋上空后,我们仨全从洞里出来了。
铁军拿出一副膜拜的样子,还对着山顶跪到地上。
他双手合十的,问我们,“知道这帮越南毒贩信什么么?”
我和大嘴摇头。铁军说,“他们做尽丧尽天良的事,肯定不相信因果循环,所以不信鬼神,但天网恢恢,地有八狱。凡触犯十不善业,即下阿?地狱,受火刑,灵魂烧为灰烬,永不超生。”
在铁军这话刚说完,喉山山顶突然出现五个亮光,这亮光还迅速扩大,就像打了一个特大的烟花一样。
烟花发出耀眼的白光,像雨一样往下落。
我和大嘴当然知道,这肯定不是烟花这么简单,甚至也有烟花笼罩在我们头上方。
我多问一句这是啥?铁军对着山顶继续跪拜,喊了句罪孽,又回答说,“这就是这次火狱的创造者马克77型白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