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点啥,能把现在气氛变一变,但已经晚了。
瘸子带来的两个手下,脸色差的都要滴出水来了。他俩还很默契的一起把衣服扣解开了。
我看到他们腰间都别着一只手枪。他俩也懂规矩,全看着瘸子,一时间并没乱来。
瘸子狰狞的一咧嘴。操起桌上的茶杯,把茶水对准大嘴狠狠泼了过去。
大嘴挨着我和白老邪,他没法躲,这一泡热茶全浇到他身上了,而且茶水跟尿一个颜色,看着让大嘴狼狈不堪。
大嘴也红眼了,想想也是,这实在是对人很大的侮辱。
他有要跳到桌子上冲过去的意思,那俩手下把手都放到枪把儿上,随时能拔枪。
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白老邪对大嘴念叨句,“老实点,瞎闹什么?”
我也对大嘴轻声提醒,小不忍则乱大谋。
大嘴的嘴里呼哧呼哧喘着气。但他真行,硬是勉强把这股火压下去了。
这么一来。瘸子倒开心了,哈哈笑了。继续指着我们仨说,“废物点心。”
钟燕雪一直没发表啥看法,跟长发男一样,默默观察着。我觉得这娘们做的有点不对,因为这是她的地盘,多多少少她该说句话。
又过了三五分钟,包房门开了,铁军溜溜达达的回来了,拿出刚洗完手的样子,正用纸巾擦拭呢。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没等我和大嘴说啥,那瘸子竟发脾气的站起来,一边迎着铁军走过去,一边告状说,“兄弟。你怎么管教手下的?那个嘴大的,刚才跟我叫嚣,你怎么处理?”
铁军侧头看了看。大嘴湿湿的衣服很说明问题。
铁军目光发冷,不善的看着瘸子。瘸子也察觉到了,一摆手,他的两个手下围过来,三人成丁字形的把铁军围到中间。
我和大嘴怕铁军吃亏,这就要凑过去,而且我打心里直后悔,心说早知道来之前不听铁军的了,带把枪好了。
但铁军不让我和大嘴有动作。白老邪也接话说了句,让我俩服从命令。
我这一刻心急的不行了。瘸子倒是仗着有优势,点着铁军?子,损起他来。反正各种恶毒的语言,外加对人格的侮辱。
铁军默默听了一会儿,最后他拿出一副听烦了的意思,摆手说,“先别磨磨唧唧得了,我给你们看样东西。”
他手一伸,摸了摸后腰,从裤带的小暗格里拿出一个迷你玻璃瓶来。这玻璃瓶也就半个手指节那么大,瓶口有个黑塞子,上面有根线。
铁军拉了线,在瘸子白痴一样的目光的注视下,他把玻璃瓶对着一个墙角丢了过去。
玻璃瓶摔碎的瞬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响,这墙角的墙皮裂开不少,甚至碎墙皮噼里啪啦往下落。
我离墙角有一段距离,却也能感觉到一股热浪冲了过来。
我太清楚这东西是啥了,打心里骂了我的乖乖。
瘸子不再白痴了,反倒一脸诧异。这时邪叔也有动作,把太空瓶的盖子拧开,其实这里面还有个盖中盖。
里面盖子就是个黑塞子,上面出来一个引线。白老邪对所有人喊着,“知道这一瓶子的液态炸药威力有多大嘛?老夫只要轻轻一拽引线,这栋茶楼都得被炸平了,不信的话,哪个活腻歪了,可以继续挑衅我们,咱们看看到底谁够狠。”
瘸子脸色奇差,拿出恐怖的表情。铁军突然出手,对瘸子两个手下的腰间抓去。
这是擒拿的一个招数,叫空手套狼。也就是一眨眼间,铁军拿着那两把枪,而且他又耍了一个绝活,单手这么一弄,把保险都弄开了。
整个包房都静了,包括钟燕雪都出现一股惧意。
铁军不理其他人,冷冷盯着瘸子。瘸子结结巴巴的赔笑着。
铁军不理他,猛地出脚,对他膝盖踹了上去。
瘸子一失衡,跪在铁军面前,等他抬头时,铁军的两把枪全顶在他脑门上。
没等瘸子再说啥,铁军又看着大嘴问,“兄弟,刚才受委屈了,现在甭忍了,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大嘴呵一声,大步往前走。我提醒大嘴一句,那意思下手狠点。
大嘴把瘸子又拽起来,反身把他推到桌子上,伸出双手,对着瘸子的耳朵使劲揪着,对嘴巴使劲扣着。
我挺不理解大嘴,心说这不是小孩打架才用的招数吗?难道这就是他心里所谓的狠?
铁军默默看着,我和白老邪也没出面。
但突然间,门外有敲门声,随后门被撞开,有两个服务员打扮的人,正拿着枪,指着屋里。
我猜刚才的爆炸声,惊动这俩“服务员”了。
其中一人还问,“怎么回事?雪姐。”
我忍不住跟钟燕雪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