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属实,但卑职不知道为何那水雷和龙王炮会在京城外的江中炸开来,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朱标起身走到徐立身旁,吩咐旁边的陆忠道:“带他见陛下,把胡惟庸押入昭狱,立刻审问。”
胡家管家一路冲回胡惟庸的书房中,趴在书房门口呼呼喘着大气道:“老……老爷,呼呼,老爷不好了……呼!”
“进来说。”
胡惟庸正在读一本兵法。
胡管事弯着腰,喘着粗气挪进书房,双手撑住膝盖,喉咙发干着说道:“不……不好了……老爷您容我缓一缓……”
胡惟庸皱眉问:“是不是胡大富的事情。”
“不……不是……”
胡管事喘着粗气,稍微恢复之后,终于完整说道:“听说那个……徐立被……刑部抓了,还要送到宫里见皇上。”
“什么!”胡惟庸惊的站起,哆嗦着道:“我要去秦淮河畔的戏楼一趟。”
胡管事也是心惊肉跳:“老爷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何让小的监督那个徐立。”
“冷静,冷静。”胡惟庸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越来越心虚,头上的冷汗直冒。
胡管事提醒道:“要不安排公子离开。”
这会儿看胡惟庸紧张,胡管事也猜到了几分。
“大鹏?”胡惟庸连连点头:“先安排他出城几日,若是我无事,再让他回来。”
胡惟庸慌得一批,他立即安排胡管事:“你,立刻去找李相,说我有事要见他。”
李善长如今就在京城养老,可以去找他,万一徐立把水雷的事情抖了出来,那陛下不会放过自己。
毕竟炸死了渔民。
只希望李相能为自己出一个主意。好歹他们也是沾了一些亲戚关系。
胡惟庸话还没说完,刑部的人就已经踢开了大门:“胡参知!”
陆忠他们已经在门外,只等胡惟庸出来,便押他去昭狱。
朱皇帝听到徐立交代的所有事情后,怒斥道:“把胡惟庸带来。”
审问胡惟庸的事情,老朱在那里问,朱标索性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前几日,胡大富的土地问题已经查清楚了,这也是胡惟庸暗中给搞得鬼。土地清查时,便是胡大富出来,交税纳粮时,就是走的优免田。
这些事情他也向老朱禀报了。
等过些日子,老三老四他们从湖广一带回来,这废除优免权的事情,就是非做不可。
对于胡惟庸常去的秦淮河畔那家戏楼,朱标也派人去打听了,十分的疑惑。
毕竟这是朱棡的地盘,这个胡惟庸总是半夜三更去。水雷和龙王炮的丢失时间又恰巧和自己当初打算离京时,有些近。
胡惟庸为什么要偷藏水雷和龙王炮,难道只是为了放在江里面听个响声?
冒着杀头的危险,炸几个渔民玩玩?
依胡惟庸的智商,他绝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以上这些都让朱标很疑惑。更让他心里警惕起来。
数日后,朱棡他们的船已经从荆州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