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劝人向善的?可是这一百多年来,日月神教的所作所为,我想泽哥也心知肚明,它被称作魔教,可是半点也不冤枉!”
方泽若有所思的微微颔首,然后对着四女拱手笑道:“多谢诸位娘子开解,是方某着相了!那我们便着眼于眼前,现在五岳派在江湖中一枝独秀,而且五岳派门下弟子众多,难免良莠不齐……要是有人做出什么欺压良善的事情来,可就大大不妙了。”
曲非烟道:“你一个门派之主事事都要操心,那还要梁发师兄剑气堂做什么?”
“非非所言极是!那我们且行且看着,我也抓大放小,先不操这份闲心了。还是抓紧时间大婚,与诸位娘子洞房要紧。”
“呸!”
“说两句便不正经了!”
…………
在四女的笑骂声中,不觉夜色渐深。
翌日天明,收拾停当之后又重新上路,大部队走走停停,直到七日之后方才到达陕西境内。
这一日方泽经不住众女的央磨,与她们先行一步,先入了华阴县城,在陪着她们逛了半天集市之后,不觉肚里饥渴,正要找一家饭铺祭一祭五脏庙的时候,麻烦却找上了门。竟是谁也想不到,堂堂华山之主竟然在华山脚下,被几个地痞无赖拦住了去路。
来着一共八人,吊儿郎当的,就差把“我是地痞”四个字刻在脑门上了。为首的自称叫做张恒,因其胸前长着一片胸毛,还有个绰号叫做“一撮毛”。
他们八人见方泽一个男人,带着四个娇滴滴的美人,不由色心大起,故意在四女边上挨挨蹭蹭。
四女都有绝艺在身,起先还不以为意,直到后来他们越来越过份,开始动手动脚,曲非烟方才出手让他们吃了一些暗亏。本以为他们会知难而退,哪里知道此刻又来寻衅!
“老大这个女人有古怪!刚刚吴财便不知怎么着了她的道,弄得身上奇痒无比,身上都被他自己给挠得不剩一块好肉了!”一个混混指着曲非烟向张恒说道。
张恒乜斜着眼看着方泽发,然后指着吴财说道:“这位朋友!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对张某的兄弟下此狠手有些过了吧?”
方泽看那吴财将自己抓得鲜血淋漓,仍然还在不住抓挠,也有些于心不忍,便对曲非烟道:“非非给他解药吧!”
曲非烟撇着嘴道:“他刚刚想要摸我屁股!”
方泽哑然失笑,暗道:“凭着你的身手,还能让他占着了便宜?”不过他也没有明说,只道:“给他解了毒,我们去吃饭。”
曲非烟不情不愿的将解药丢给张恒,说道:“外敷,奇痒利消。”那张恒接过解药,敷在吴财身上,见他果然不再呻吟,便知道解药起了效果。他眼睛一转,便将剩余的解药纳入怀中,然而却并不让开道路。
“看几位也是江湖中人,莫非将我兄弟弄成这样,就想这样算啦?”
方泽双臂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恒,说道:“哦?莫非阁下还要我赔些伤药银子?你说吧,要多少?”
张恒等人见方泽如此脓包,不由心头暗喜。他们偷偷交换眼色,然后那张恒说道:“谁要你的银子?只要这几位小娘子陪我们兄弟一起吃顿饭,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如何?”
方泽嘻嘻笑道:“好啊!好啊!”说完他竟然真的闪到一边,独自蹲在台阶之上。
“别闹出人命!”方泽蹲在哪里没头没脑的说道。
张恒哈哈大笑,“放心好了,这样的美人疼爱还来不及呢?”
他边说就边伸手去拉郑陆离,只是片刻之后,八个无赖便横七竖八倒了一地,不住在地上哼哼唧唧。
“我们可是五岳派的弟子,有本事你们别走!”
那张恒话音未落,方泽一个箭步上前,便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过头顶。
他面色狰狞地问道:“你们是五岳派那个堂口?”
张恒满脸憋得通红,哪里说得出话来。便是倒在地上的混混也被方泽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傻了,怔怔地看着他,不知所措。他们不明白为何刚刚还十分好说话的年轻人,何以听到“五岳派”这三个字就变得如此可怕。
仪琳走到方泽身前,轻轻唤道:“方大哥……”她的眼神里充满担忧之色。
方泽如梦方醒,将手一松,张恒立刻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