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的情况下,老中青三名文士来到了玄武道,仔细看看着这边的情况。
随意找了间酒馆,叫来小二哥打问。
“以前的玄武道也是这般吗?”
“哼,哪会这样,飞天河的船都被封了,我们店里什么时侯关张都不知道。”
“唔……老夫是问,在老伯没来以前的玄武道。”
“哦,您要听这个,那可就热闹了,五大帮嘛,抢地盘,杀人,乱糟糟的,人活着没个人样,我弟弟就是在赌坊赢了些钱,夜里回家时,被人砍死了,还有……”
吧啦吧啦,如此这般,这般说此,小二哥说着这些。
“……才过了几个月的好日子,那些贵姓就见不得了,又是封锁水道,又是这样那样的,合着我们就该死是不是?”
三个文士听着这些,默不作声。
其后,他们结了账,离开这处食肆,又去往了别的街区,基本上的议论也都是类似的,大约就是老伯拔除治安司行衙太提气了。
大家都觉得扬眉吐气。
行了一阵,拐到某个街口时,一些小孩子正在哇哇大哭,脸上沾满灰尘,周围拄着拐杖,缺胳膊短腿的成年人正在安慰他们。
他们有壮年男子,也有孤独的老人家,不少身穿干净黑色制服的人穿梭其中,给他们送水送饭。
瞧见这一幕,老年文士颇为动容,将路过的一名武者拉住,问道:“他们是……”
那人叹息道:“孤幼院的,老人,小孩,没人抚养……太惨了,没法说。”
老者道:“这样啊……那群穿黑衣服的人是?”
“维稳所的……你这老头,怕不是我们玄武道的人吧?”路人警惕的看着他。
老者放他离开,只道:“老夫青龙道人士,是个文人。”
那人不去理他,跑去找不远处正在安慰小孩子的某位维稳所职员,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穿着黑衣制服的维稳所职员,皱眉向这边看来。
老者微笑冲着他点点头,也没去理会,转身离开。
过不多时,就近的码头处,有人高呼:“船来了,船来啦……”
老者微皱眉头,与另外两位文士相互看看,跟着人群去往码头的方向。
不多时,便见一艘大船停靠在岸边,船身多有破损,显然是经过了一场大战。
船头上的年轻人嘴角带血,指挥着众多力夫将物资搬到码头上。
那年轻人咳了口血,冲着围观的人群拱了拱手,没说二话,全身覆盖黑色玄甲,背后展开一队铁翼,向着飞天河下放飞去。
“那是老伯的侄子,听人说叫黎什么的……”
“黎定安……他今天已经护了第三趟船了……”
“是啊,老伯的侄子都这般拼命,飞天河上指不定打成什么样了呢……唉……没活路了啊。”
周围人群中传出这样的议论声,有人义愤填膺,有人悲观绝望,但不管怎么说武夫都是有血性的,都被人欺负到了这种地步,有些人就忍不住了。
特别是有关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