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了篇搞子,言说中都近来是事情,是有关于不净僧的,但却石沉大海。”
中年文士左右瞧了瞧,没有说话。
老年文士看出了他的异样,问道:“怎么,你今日的样子瞧着有些怪?”
青年文事附和道:“对呀,我也瞧出来了。”
中年文士见得这般,放下碗筷,压低声音道:“我投稿啦,新晚报,而且还得到了回应,刊载我的文章……稿费也不少!”
老少二人听得这话,一时惊了。
老者低声道:“你有门路?”
青年也问道:“新晚报可靠吗?真的是梅大家办的报纸……”
却在这时,有一个打扮十分干净的少年报童,走进了这间早餐铺子,脸上扬着微笑,只不过他胸前“孤幼院”的标志却已经去掉了。
少年进来,依旧在推销着各种报纸。
那三名文士却是眼中一亮,连忙招呼少年过来。
少年恭恭敬敬行礼:“三位老爷,又见面了……”
老年文士笑道:“倒是难得,尔还记得我等。”
少年道:“三位老爷出手阔绰,还管了小的一顿好吃的,小人自然是记得的,三位老爷想看什么报?小的全都带来了。”
中年文士问道:“新晚报,有吗?”
少年面色一僵,灰头丧气的摇头:“没有的。”
青年文士急道:“怎么没有?你不是玄武道那边的人吗?”
“治安司不让卖,所有的,全都被他们收走了,我有什么法子……”
少年说着这些,满脸的委屈,顺便抱怨道:“今日有很多客人都问有没有呢,我都没生意了。”
中年文士见他这般,瞧出了他的小心思,低声笑道:“小哥不必拘谨,若是有,就卖我们一份,就一份,我三人一起看。”
说着话,悄悄将两枚金铢塞进少年的衣兜里。
“没有,真没有,都被治安司搜去了……”
少年机警的左右看看,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摇头摆脑的时离开,裤腿里却掉下一卷报纸。
中年文士见得这般,连忙将报纸捡起,打看来看去,只见花边上赫然写着三个字。
中年文士也顾不得其他,大略的瞧了瞧,便急匆匆的去寻找自己的文章,终于在第三版右下角找到了,篇幅还不小。
他得意的将报纸推给两位好友,道:“就是这篇,两位瞧瞧怎么样。”
二人就着报纸看去,老文士一边看,一边点头道:“不错,不错,确实是贤弟的文笔,这篇社论写得很精彩,评论也很到位……对了,稿酬多少?”
中年文士伸出一个巴掌,在他面前晃了晃。
“五十?”
“五百金!”
“这么多?”
“也是找了个相熟的门路,曾经花报的一位记者与我有交情,他知道怎么给新晚报投稿。”
中年文士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继而又笑道:
“他告诉我说,因为大家不知道投稿的途径,新晚报那边很缺稿子,我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把自己的文章交给了他,算是试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