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哪里来的?找谁?干嘛?自己在那边的纸上登记一下,边上等着,纸边上有个青蛙看到了吗?青蛙叫了你就能进去了。”
高溟飞下来,棉花团麻将三人组中的一个,看都不看他,摸牌间隙一大串话说完,然后:“红中。”
打了牌,他对面一个棉花团讲:“碰,发财。”
这个棉花团讲完话,另外一个棉花团立刻说:“哎呀,不得了,邱尚你这是要做大房子啊!乖乖!”
“早就看出来了,对对胡杠上花,他还想海底。”打红中的男子说,说完,讲:“年二八了,他想杀了我们,开年好有钱下山去做生意。”
“何必呢?”那个讲“哎呀”的棉花团听了,连忙问那个做大房子的邱尚讲:“蛇酱你不修行了?不都要到元婴了吗?”
“就是都要到元婴了,年二八还给人丢出来看大门,才没意思啊。做生意!”被叫做“蛇酱”的邱尚打牌,讲:“湛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多少年的感情了,年二八,怎么能把我丢出来看门呢?”
讲完他伤心,于是胡了一盘牌。大房子,赢好大。方才喊他蛇酱的棉花团搜完全身都没搜出钱来,无奈讲:“要不我陪你做一次ai吧!蛇酱。”
……
奇葩对话,讲到这里,浣熊才看出那个棉花团是个女的,露出来一张脸很英气,也飒。看着不错,他都觉得动心。蛇酱邱尚没有,摇摇头说:“谈钱呢,说什么感情啊。我没感情,我是人渣。”
……
电波有点要对上了。
刚好前面叫高溟登记的人又喊了句:“哎,白头发,你快登记啊。不是过来找人的,干嘛的?来过神行山要打卡啊?打卡的话,纪念品在边上筐里,信封三十两银子一个,手账五十,买手账送毛笔。钥匙扣是镀金的,门主还开过光,一百两。”
总觉得这个神行山天下门也不是太对头,但对头,高溟就不来了。
见那个叫他打卡的人输了牌也没钱,高溟没签到,肯定也不买纪念品,搓着手过去了,搭讪打麻将的三人,问:“那个,小弟高溟,想向三位打听一个人啊。”
“打听谁啊?”一直叫他打卡的人问,问完摸牌,他特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高溟啊,什么明啊?是明亮的明,还是下小雨那个溟啊?”
“下小雨那个。”
高溟说,说话同时拿钱出来,一手的宝石珍珠,小籽看了都没兴趣,总觉得他再这么搞,国际钻石价格一定会下跌的,就见说时迟那时快,那方才还丢了一块牌出去的棉花团忽然冲他对家蛇酱邱尚喊了声:“你等下再摸牌。”
蛇酱停了手没摸牌,疑惑问他:“怎么你天胡了?天胡也迟了啊,龙酱已经摸牌了啊。”
“不是这么个事。”管事的棉花团讲。
顿时蛇酱,女孩子的龙酱,还有高溟,以及边上雪地里假装自己真的是浣熊的浣熊小籽都疑惑看他,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是牌不好吗?还是……
棉花团边是把身上裹着的被子给除了,边是指边上满手贿赂的高溟说:“副门主派咱们三个出来守门,下的命令是什么来着?你忘了?”
“副门主个yw秃头脚气男,下的命令就是狗屁!”蛇酱骂一句就摸牌,心情不好还在那继续骂着说:“干你娘地派他爹过来看大门,老子听他个屁的命令。”
说完,打牌,蛇酱牌打出来,打完看他同伴——
一个脱了被子,一身白衣,黑发如墨,皮肤盛雪,明明是个男的,嘴唇却娇艳欲滴好似涂了口红一样的男人,道:“你棉被丢了,不冷吗?”
“我胡可乃神行山天下门门内第一高手,元婴期的修行达人,怎么会冷!”
他同伴,或者说神行山天下门第一高手胡可大吼一句,不知拿了个什么东西打了邱尚的脸,打完更大一声:“不管副门主是什么狗东西,他是副门主,门主不在,你我在天下门一天就要听他的命令。”
所以……
副门主的命令是什么?
小籽放下手里用来伪装的松果看向胡可身边手上还拿着珠宝打算行贿的高溟,心里在说:“快跑啊!溟溟。”
“哎……”长叹一声,蛇酱邱尚也把身上的棉被脱了。衣服脱掉,他在高溟面前站起身来,光是身高就是压制。
这个邱尚是个跟秦北身高不相上下的巨人,不光如此。脱掉棉被,他头发露出来,也是银的,但跟高溟的丝滑顺银不同,他的银有点粗糙,很多的白毛里夹杂了很粗的黑发,合在一起绑成很紧的发髻在脑后,整体就看着像银色了。眉毛和鬓角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