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规矩十分正常,甚至对常人来说还有不少好处,所谓对启灵教的信奉也是空洞虚无的话,连具体信奉的谁都没有写。
“就这些?你们有没有其他的教义?”沈致皱眉问道。
“没了,没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东西”老者连连摆手。
沈致追问道:“你们信奉的是谁?”
老者摇头道:“这,我也不知。”
“你明明是启灵教之人,怎么什么也不知道!莫不是在骗我?”沈致加重了声音,面色一沉,手指轻轻地敲打在桌面上。
看着沈致的样子,老者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小老儿怎感欺骗先生啊,我并不是启灵教的。”
听闻老者并不是启灵教之人,沈致有些讶异:“那你怎么在这摆摊?”
“我就是个帮人做事的,有人给钱,我就干活。”老者都快哭了出来。
“那他呢?”沈致对着边上的少年昂了昂下巴。
老者道:“他是我孙子,我年纪大了,搬不动箱子,唤他出来给我帮忙。”
沈致目光在老者和少年间游离,发现确是有一些相像:“竟然是这样……”
此事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了,这教派又不宣传自己的教义,给出的东西又这么大方,还专门付钱让人来看顾,不是做的赔本生意吗?这让沈致更加好奇了。
他思索片刻,问道:“是谁让你在这看顾的,可能寻到他?”
老者不假思索:“是街尾的王中人,我的活都是他那接的。”
“王中人,他是做牙侩生意的?”沈致注意到了老者话语里的细节。
“对,王中人可不好惹,他手下的血炼堂,足足有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打手,在片地方做生意,都要在他那过上一手。”老者好心提醒道。
“哦?听起来挺厉害啊。”沈致轻声说了一句。
老者正要应声,突然眼睛被阳光一晃,待到重新恢复之时,前面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
沈致带着詹凌虹在天中飞遁,朝着空港回转。
未了避免太过显眼,沈致施了一点障眼法,寻常人在地面上不再能看到那道长虹。
虹光之上,沈致开口道:“我还有些事要办,时间不多,就先送你回去了。”
见沈致认真的样子,詹凌虹也没多说,她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待把詹凌虹重新送回飞舟之上后,沈致再次回到了方才的街道。
这条街道因为靠近滦河,所以叫做滦河街。
滦河是一条小河,不过水质不错,附近不少住民便直接从中取水饮用。
在滦河街的街尾处,有一座三层高的木楼。
木楼一层是一间酒肆,售卖一些自家所酿的米酒,同时也提供一些简单的饭食,算是滦河街最为高档的地方了。
至于二楼和三楼,就是王中人手下的血炼堂的地盘了。
因为还有不到半日飞舟就要出发了,沈致没有从正门进入,他从木楼三层的露台处直接飞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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