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关还是没有问题的。
詹凌虹今年正好二十岁,她参加了去年的文筹学府考试,成功拜入文筹学府的商学部。
二月十五,就是文筹学府的开学之日,兴运城离彩波城相隔甚远,故这几日她就要出发了。
物华食坊的三楼被詹元青包下,摆上了数十张桌席,对于物华食坊的空间来说,显得十分空旷。
詹元青宴请之人,除了东华街上的人以外,还有他在来彩波城这些年间结识的友人,不少都是在他微末之时帮助过他的人。
这些人有富裕人家,也有城府与州府中人,普通一点的,也是安康之家,因为詹元青发达之后,对昔日友人大都用心帮助,故此如今没有一位是穷困之人。
剩下的宾客,则大都是詹氏服楼相熟的客人。
沈致到此之时,桌席已经快要坐满了,他一路走来,不断有人起身向他打招呼,他点头回应,不时抬手还礼。
东华街上的人不说,但凡詹氏服楼的熟客,基本都是认识隔壁白墨阁的主人。
不过詹元青的旧友却对他不熟。
有不解者向旁人问道:“那俊俏男子是谁?怎么那么多人向他问好。”
边上一个少年得意洋洋道:“他叫白墨阁的沈阁主,年纪轻轻,就在东华街有了产业,可厉害了。”
“看他那模样,最多二十岁吧,怎么如此了得?”那人惊讶道。
少年眉飞色舞:“沈阁主乃是修行之人,年纪显得小了些,听闻他还是一位符法大师。”
“原来如此,是修士啊,怪不得这么厉害,可惜我没有天分,踏不上道途。话说,小友你认识沈阁主?”
少年轻声道:“我父亲认识,他去白墨阁买过画。”
那你得意个什么?那人腹中暗诽,不过他还是开口问道:“尊父是?”
“父亲在城府中工作,做采买之事。”少年没什么心机。
“小友贵姓?”
“我姓冯。”
“尊父可是冯乐山冯主事?”
“正是。”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小友可否引荐一下?”
……
詹元青见到沈致到来,连忙上来迎接。
他带着沈致坐到了主桌边上。
这桌上坐了十来个人,都是东华街上商铺的老板,沈致都认识,随游云也在。
落座之后。
沈致目光一直盯着李宜民。
“你看什么?”李宜民讶异道。
沈致疑惑道:“李老板,你怎么也在这坐着啊?”
“谁说开店的就不能坐自家的宴席了。”李宜民脸上的胡须抖动起来。
“我这不是怕尝不到李御厨的手艺了嘛。”沈致嘿嘿一笑。
李宜民抹了一把胡子:“算你小子识相,我那些徒弟现在做得不比我差,你就安心吧。”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沈致舔了下嘴唇。
“搞得好像你第一次吃我家的饭食一样。”李宜民无奈道。
饭桌上顿时传出欢快的笑声。
……
……